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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自己自己是要做那个柳下惠呢，还是那个一条绳子面前禽兽不如的那个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许久。
第九姑娘不太会聊天，经常回答的问题和木不凡对不上号，木不发细细一回想才知道，第九她总是聊天慢半拍，回答的问题是前面提出的两个问题之前的那个问题。
不过木不凡也不纠结。
一个文盲，一个话癌，在这方面谁也别想瞧不起谁。
许久之后，第九也不接他的话，习惯了的他再次问道：“冒昧问一下，嗯，你师尊他是在练什么神兵利器了？”
这一问第九总算回答的及时：“不要急，明天你就估计见着了。”
“很强大？”
“不知道，”第九顿了顿又道：“不过很大。”
“很大？”
木不凡也不找茬，你一个姑娘能见过多大的东西？
而且一把兵器能有多大？
哥的才大，不过你见不着。
哥就是有，就是不给你看。
气死你。
“九姑娘，你说师尊带我来到这里来是为什么呢？干嘛呢？我修为也那么低，帮不上啥忙啊。”
第九姑娘十分认同修为那么低这几个字，但是她又不能揣测师傅的意思，于是回答说：“谁知道呢？师尊老人家做事完全靠他自己的心情，有时候他带只狗过来，有时候带一只鸡过来，谁知道你哪里被师尊看上了呢？”
木不凡：“。。。”
再这样怎么聊，这娘们动不动就把天聊死啊。
把哥拿来跟狗比较？
不过奇怪，为什么第九姑娘一谈到祝无双说话那么利索了？
“喂，我说，你这样不是不尊重我，你这是不尊重狗哥啊，下回我要跟狗狗讲出来。”
“你说那傻狗啊？傻蛋玩意儿真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就那点小狗心思，这八层的诸多灵孝敬我的他居然敢留了一部分，要不是姐姐我聪明，知道他藏在哪里，哼哼，等以后等它藏得差不多了，我一窝给它端了。”
第九说这个话的时候满眼都是鄙视。
木不凡见终于转开了话题，这第九不在自己身上做文章了，继续扯话题道：“九姑娘你是什么修为呢？”
第九嫖了一眼木不凡：“你不用知道我什么修为，哦不，你不配。”
木不凡：“。。。”
一万点暴击伤害啊，打脸赤裸裸的啊。
“那九九呢，啥修为？”
“不知道，那个傻大叔我已经好多年没看到了，师尊也不带他来，也不让我们找他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想念这个小师弟了，虽然年纪比我大。”
“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啥修为，师尊也不谈，不过你是啥修为我是知道的，你反正连狗都不如。”
得了，又聊死了。
绕来绕去绕回来了。
“那个啥冒昧的问一句，我可以叫你九儿吗？”
第九听到这个冷冷道：“你不配，凭我感觉师尊既然把你带过来，估计你是那一个第一百没跑了。这么多年了师尊估计是心里痒了，或者又想到什么绝世妙法，绝世功法，没人试炼吗？于是便宜你了呗。”
“祝无双有很多功法吗？”
“嗯啊，师尊简直就是绝世天才，我们从老大到九九每个人学的路数都不一样。”
第九想了想，最终确定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因材施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