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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声音很小，只说给自己听。
他不确定纸人到底死没死，之前在戏园还有纸片为证，现在院里啥也没有。
或许，闹了这么大动静儿，纸人被御妖司的那位给吓跑了？
副官在心里暗自忧虑，衙门的弟兄可想不到这么多。
他们跟着葛长官一起庆祝胜利，放下了两夜的阴郁情绪。
很快，消息便传到了城民耳中。
原本紧闭的院门缓缓推开，街道小巷上也有胆大的主，小心翼翼的溜达着。
几个小时后，城内再次热闹起来。
大家死里逃生，见面如亲，互相寒暄着，吹着牛。
“总算是安生啦！”
“听说咱们城里闹了好几只妖怪，吓人的紧。”
“对呗，听说衙门死了几十人呢，都被僵尸给咬死的。”
“我怎么听说是黄皮子妖啊？”
“对对对，也有黄皮子妖，我听说还有个纸人，专杀衙门人！”
“再厉害能有御妖司的大人们厉害？你们不知道吧，那可是前朝留下来的古组织，书里有记载，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真想一睹御妖司大人的尊荣啊……”
城内热热闹闹，憋坏了喜欢溜达的闲人儿。
衙门内呼噜声漫天，折腾了两晚上没合眼，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黄青柳被烧毁的院子里，偏房未塌，房内昏暗的角落里站了一个纸人。
江辰走到窗前，朝外面瞅了瞅。
遂拍了拍自己胸脯，严肃的小声问道：“喂，小姐，你钻进我身体里，不会是想夺舍吧？”
原来，准备帮小女鬼去衙门出头的江辰，走到一半发现人不见了。
后来才知道，那小女鬼钻到了自己体内。
江辰慌了。
他看过各种玄幻小说，类似于这种占他人身体为己用的事件，统称夺舍。
轻则被附身失去本能控制，重则直接代替之。
在小女鬼的要求下，江辰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躲着，一直等到了天亮，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夺舍？什么意思？”小女鬼疑问。
江辰尴尬的眨了眨眼。
它不知道，还是装的？
那也得问清楚！于是退到墙边：“就是……占据，占领，占用，霸占……我的身体！”
“噗！”
小女鬼笑出了声。
因为是女鬼，声音回荡，导致屋里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