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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吃点果子,解解乏累。”
果子递上去的时候又用着那勾人的目光看着太子殿下,心想,殿下和传闻中一样英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眼角眉梢有压不住的少年意气,一言一行流露出的又是一种经年上位者的威压,这就是他们大燕举世无双的太子殿下,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之一。
林昭训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花了大把银子往宫里打听,太子殿下真就和传闻中一样是个极其看重规矩的人,自己可不敢坏了规矩,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进退得当、有规矩有礼仪。
赵承基对果子没什么兴致,倒是裴知意爱吃,不过京城附近的果子就那几样,每次南方官驿专人送了果子来,他总要给裴知意留一份。
不过那果子因为路途遥远,大多是将熟未熟的时候摘了下来,放到箱子里,这样在路上才能不变质,于是有得果子送来的时候是夹生的。
裴知意每每吃了酸果子就一张脸整个都皱了起来,他只得放下手里的书或者折子,亲吻她以算安抚。
裴知意还会时不时打坏主意,吃到酸果子反而不声张,就一脸自然的过来要喂他吃,酸到他了之后一脸得逞,过后再满脸讨好的递给他个甜果子:
“殿下,这个甜,这个真的甜。”
赵承基捂着头叹了一口气,这怎么总是想着裴知意?自打进了这屋子,他脑子里一直都是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次撒娇。
“殿下,可是乏了?臣妾给您捏捏?”
赵承基合了眸,再度睁开时眼底一片冷静,他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后悔,他心里只有裴知意,但肩上是大燕百姓,有自己的责任。
林昭训是通政使司参议的女儿,是个才女,他同她谈了谈通政使司参议林园,又聊了诗词歌赋,问了问,这林昭训竟然还会对弈,赵承基兴致大起,叫人拿了棋盘,两人于洞房花烛下竟是对弈起来。
不过几个棋子,赵承基就看透了林昭训的祺力,果然如她所说,是“掠通”而已,赵承基大失所望,不过几个回合之间,棋盘上的黑子就被白子围得没了生路,黑子还能下的地方也所剩无几。
林昭训投子认输,“臣妾才疏学浅,自是比不过殿下的。”说完一阵娇羞。
赵承基索然无味,要是意儿……
这时清河又“不知好歹”的过来,俯身问道:“殿下,时辰已晚,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赵承基的手顿了顿,把手中玛瑙白棋扔回棋盒,叹了口气:
“确是不早,安置了吧”
宫人们把卧房收拾一遍,宫女摘了林昭训头上的金银首饰,一头秀发披散在她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赵承基无动于衷,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昭训脸色红了起来,她难不成还得让殿下侍候?
遂一咬牙,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里衣的衣带也解了开,隐隐约约透出了里面那红色绣花的肚兜。
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林昭训连脖子都羞红了,毕竟是姑娘家,头一回做这事,林昭训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靠在了赵承基身上。
赵承基想着什么出了神,突然间一具带有香气的 靠上来,把他吓了一跳,不着痕迹的往后靠了靠,林昭训没了依靠,自是直直的倒在了榻上。
“殿下……”林昭训倒在床上被褥间,一脸幽怨的叫了一声殿下,赵承基见到她都做到这份上,也不想难为她,就解了衣袍,一把把人抱起。
赵承基闭着眼,把头埋在林昭训的脖颈间,林昭训害羞的娇哼出声,可赵承基脑子里全是裴知意在她身下呜呜咽咽的样子,。
还有裴知意醉酒在他怀里:“殿下,我爱慕你,我心悦你,我欢喜你。”
裴知意!裴知意!怎么脑袋里全是她呢?
正当赵承基心中十分痛苦之时,屋外突然有一阵极小的喧闹,又过了一会,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又从近到远,一看就是脚步声的主人在纠结,这时候也只有清河能在外面,赵承基试探一般问道:“谁?”
屋外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传来清河弱弱的声音:“殿下,是奴才。”
赵承基翻身坐起来,清河素来懂规矩,若没事定不会这般打扰,若有急事也不会如此踌躇,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的事。
这宫里可能不那么重要,但唯独他在意的事情,可没几件。
林昭训看着殿下就这么起身,一脸迷茫。
清河还在外面纠结,只听屋里悉悉索索,赵承基三两下就把衣裳穿好,林昭训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赵承基向外面大喊:
“狗奴才,赶紧滚过来!”
清河听到殿下让自己进去,心中已经做好了决断,林昭训,对不住了。
清河一推门就进来了,林昭训没想到赵承基真的会让人进来,她已经是衣衫褪尽的样子,见有外人来,一声尖叫躲进了被子里。
清河只觉得眼前红的白的一闪而过,紧闭着眼睛,赵承基这才想起物理还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手一扯就把那床帐放下。
“发生什么事了?”
赵承声音不慌不忙,言既却流露出一抹焦急,清河犹犹豫豫把身子背对床帐,面朝坐在椅子旁边的太子殿下,一看主子眼底的焦急,就知道自己今天是非说不可了。
“殿下,裴昭训突然发了病……”清河没忘了床上还有位昭训,就低声附在赵承基耳边说。
“怎么回事?什么病症?”赵承基眉头紧皱,这人早前还和自己饮酒,明明已经睡着了他才走,怎么发了病?
“回主子,奴才也不知,刚看到追云阁点了灯,丫鬟们闹出挺大的动静,就去问了一嘴,说裴昭训突然就头疼起来,一会说冷一会说热的,还说全身疼,那绿蚁丫头说她们主子,手脚冰凉,快没知觉了!”
赵承基听到这话,睚眦欲裂,耳朵都是清河在他耳边颤颤巍巍说的:快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