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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到系统提示，他兴奋的大笑，“真的成功了。”
他站起身，到办公室中手舞足蹈，兴奋的好似一个孩子一样。
“成功了，哈哈……成功了……”
他拿起自己证明出来的黎曼猜想，像疯子一样跑出去。
“杨老，杨老，我成功了……”
他兴奋的叫声在走廊上回荡，许多人都从办公室中伸出脑袋疑惑的看他奔去的背影。
他们满脸疑惑，什么成功了？
虽然很多人知道卓越在证明黎曼猜想，但是他们并不肯定卓越没有进行其他猜想的验证。
所以卓越此时只说成功了，他们一脸迷惑。
什么成功了？
卓越剧烈的拍杨老的办公室，旁边一位青年走出来道：“卓教授，杨老不在，你有事吗？”
“不再？”卓越满脸笑容的道：“没事，既然杨老不在，我就晚一些来。”
他虽然有杨老的电话，但像黎曼猜想这么重要的事，当面说更加的好，所以他就准备等杨老回来再说。
青年脸上露出一丝干笑，就看你满脸笑容的样子，是没事的样子？
卓越回到办公室，将办公室打扫一番，将有用的资料收起来，将无用的草稿纸放入搅碎机里搅碎。
像他这样的人，所有研究的草稿纸都不能流出去，不然别人可能顺着草稿纸，就知道你研究的内容。
卓越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写黎曼猜想的论文。
既然证明出黎曼猜想，肯定是要写论文发表出去的。
“也许我又要得菲尔兹奖了。”卓越一边写论文一边心中暗笑。
历史上还没人获得两枚菲尔兹奖，是因为菲尔兹奖必须是四十岁以下的人对数学领域做出卓越贡献。
能做出一件就是天大的幸事了，没人能做出两件。
正因为如此，才无人获得两枚菲尔兹奖。
而诺贝尔奖，倒是有一些人获得两枚。
卓越以前证明出N-S方程，现在又证明出黎曼猜想。
一个是最复杂的数学猜想，一个是最难的数学猜想。
所以，他完全满足获得两枚菲尔兹奖的条件。
傍晚时分！
卓越的论文写了一个开头，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他头也没抬的道：“请进！”
一位青年推门走进来道：“卓教授，听说你下午找杨老，现在杨老回来了。”
卓越抬头看去，笑道：“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卓越将刚刚写的论文保存起来，然后关闭电脑，将黎曼猜想的证明资料拿上，去杨老办公室。
敲门后，听到一声苍老的请进声，卓越推门进去。
“咳咳……”杨正宇坐在老板椅上，脸色有点苍白，重重的咳嗽几声。
卓越心中忧愁，“杨老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从入冬开始，杨正宇的身体就变差，已经进了三次医院。
杨正宇今年已经98岁，到他这个年纪，身体许多机能已经废掉，很容易得许多病。
杨正宇抬头看向卓越虚弱的问道：“听说你下午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卓越将门关上，坐到杨正宇面前，神秘兮兮的笑道：“杨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呵呵……”杨正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咳咳……什么好消息，这么神秘兮兮的……”
卓越看他咳嗽的厉害，拿起他的杯子，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放到杨正宇的面前。
坐下后，道：“杨老，您听了可别激动啊！”
杨正宇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浑身好受许多，他轻笑道：“我活了这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能有什么事让我激动的。”
卓越兴奋的道：“我证明出黎曼猜想了。”
杨正宇表情呆滞，片刻后他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证明出黎曼猜想了。”卓越笑道。
杨正宇眼睛大睁，有些激动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确确实实证明出黎曼猜想，这是证明过程，请您过目！”
他倒不怕杨正宇剽窃，到他这个年纪，已经断绝自己在学术上前进的想法了，他现在想的是培养后辈，自己走后能有接班人。
这话不需要杨正宇去说，很多人都能看出来。
卓越也是和杨正宇相处许久后，才得出来这个结论。
说着卓越将手中的资料放到杨正宇面前。
杨正宇并没有看，资料这么多，还要进行验证，以他现在的身体，可没法验证出来，除非是用机器验证。
他道：“资料我就不看了，你验证了几遍？”
“一共验证了五遍，每一遍都是正确的。”
其实他并没有验证，但是系统都提示证明成功，那么就不用验证，肯定证明成功了，系统是最好的验证机器。
“好啊……好啊……”杨正宇兴奋的道：“咳咳……”
他又是剧烈的咳嗽，卓越连忙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端起杯子，喂他口热水，接着关切的道：“杨老，您咳嗽这么厉害，医生怎么说？”
杨正宇喝了口水后摆摆手道：“没事，老毛病了，一入冬我就这样。”
等到卓越将水杯放下，重新坐回对面后他问道：“你证明出黎曼猜想，准备怎么做？”
卓越笑道：“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发表论文了。”
杨正宇微微摇头道：“不，我并不主张你发表论文。”
“嗯？”卓越疑惑，理论证明出来，不发表论文干什么？自己藏着当枕头吗？
杨正宇严肃的道：“现在国际形势非常的紧张，特别是兔子国和白鹰国，两国的关系虽然表面看着和谐，但你如果时常关注国际新闻，就会发现，两国就差打起来了，只是因为日内瓦公约和利用关系，并没有爆发大型战争。”
“但大战争没有，小战争不断！”
“近些年，边境冲突时常发生，白鹰国对我国一直都在进行各方面的封锁。”
卓越疑惑，这些事他也知道，但杨老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只是一位科学家，说这些和我没关系吧！
“你也知道，现在全世界大部分的密码设置都是RSA非对称加密算法，想要破解它，只有出现一个破解大数的素数，而黎曼猜想能更快的帮助数学家推导出素数。”
“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先别发表黎曼猜想，将黎曼猜想暂时贡献给国家，让国家推导出能破解RSA非对称加密算法的素数。”
“我也知道，黎曼猜想能让你名声大噪，有很大可能再次的获得菲尔兹奖。”
“但是，国家真的很需要它，所以拜托了。”
“当然，不是一直不让你发表，只是暂时不让你发表，给国家用两年，两年后你就可以发表。”
“你如果还没想好的话，可以回去……”
“不用了。”卓越道：“杨老，你是知道我的过去的，你也应该能猜出我的性格，我同意把黎曼猜想贡献给国家，别说两年，就算让我一辈子不发表都没问题。”
卓越咧嘴，笑道：“我还年轻，就算失去黎曼猜想，我还可以证明其他的猜想，连黎曼猜想这么难的猜想我都证明出来了，我不信其他猜想我能证明不出来。”
杨正宇微微颔首，笑道：“好，我不会让国家白拿你的，我会尽可能的给你争取最大的好处。”
“谢谢杨老！”
“杨老，那我就先走了，回头我把资料整理齐，您让人来取！”
卓越拿来的只是乱搞，回头还要把资料整理齐，形成初稿！
“嗯！”杨正宇微微颔首。
卓越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站起身离开杨正宇办公室。
杨正宇看着离开的卓越，心中感慨。
黎曼猜想他也想过去证明，但证明了很多年都没证明出来，他没想到卓越能证明出来。
三个月前，卓越还没想到黎曼猜想的第四部分，现在都已经证明出来了，这是谁都没想到的。
就算是和卓越一起讨论黎曼猜想的陶哲轩、玛利亚姆·米尔扎哈尼和符拉基米尔·弗沃特斯基，也不会想到卓越能证明出黎曼猜想。
偷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