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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

施文远嗅了一下,顺着香气飘来的方向转过头去,这才辨别出这股香气却是张秀容身上散发的体香。施文远心头猛的一跳。他连忙转过头去,脑中想着其他事,以把这个念头去掉。但越是想忘掉,这个念头反而越像幽灵般缠住他不放。

“梆梆……”远处村庄传来打更的声音。

“原来都已四更天了!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时辰!”

施文远转头向张秀容看上去。张秀容气息悠长,呼吸匀细,显然早已沉沉睡去。明亮的月光从窗户和房屋的缝隙中透进来。在她光洁的额头和细腻的面庞上洒下一层静穆而圣洁的光辉。施文远忽然心头升起一股顶礼膜拜的冲动。月色只是疏淡的洒在她的脸上,施文远却觉得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忽然,施文远觉得胸口一炙!

“不好!那个又来了!”以往赤血神掌只在白天发作,且多在中午。从未在晚间发作过!这次在晚上发作是他根本未料到的。而且这次发作的来势更加猛烈。施文远心知这可能是因为转战一夜,心力交瘁所致。特别是最后被金甲神在后面紧追不舍,更是体力透支过度。

每次赤血神掌发作起先只是感到有些烦热,而这次却大为不同,刚一发作便口干舌燥,周身犹如在烈火中烧烤。全身皮肤好像全裂开一般的疼痛。由于怕把张秀容从睡梦之中惊醒。施文远咬紧牙关,默不出声。强忍了半个时辰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施文远终于悠悠醒来。刚睁开眼,便见到一张关切而焦虑的面庞,自然就是张秀容。张秀容看到施文远醒来长长松了口气。就地坐在旁边的地上,左手拍了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你到底醒过来了!”施文远心头一热:“原来她也是这么关心我的!”张秀容又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病好些了没有?大概是昨天疲累过度又受了些风寒。这附近没有医生,下午我们去蔡桥镇,那有有医生!”施文远说道:“不用了,我这不是病,只是小时候被人打伤,以后一直就这样,时不时会发作!”

张秀容伸过纤纤细指搭在施文远的脉搏上,过了片刻,她沉吟着说道:“我虽对医道并不精通,但却也看出你这内伤极是古怪歹毒!而你的脉象也大异于常人。按道理说你很小的时候就中这这样的伤,寻常人早已禁受不起而丧生。你却能硬挺下来!真是异数!”顿了一顿,她站起来说道:“我给你舀点水来,你出了一身大汗,一定口渴的紧!”

施文远确实感到口渴,说道:“这个我自己去就行。”说着想勉强站起来,但赤血神掌刚刚发作过,浑身酥软无力,哪里站得起来?张秀容笑了笑,说道:“你还是安安稳稳的休息罢!”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张秀容走后,施文远感觉嘴角脸颊犹有水痕,知道自己昏迷之时,张秀容一定喂过自己水了。施文远的心中不由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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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身上虽仍是酸软无力,却觉得忽然间轻松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张秀容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然后蹲在施文远的旁边,小心的喂水。施文远只觉得这一切仿佛都不是真实,而只是一个梦,一个泡影般美好却终将破灭的梦。他脸上也呈现出如在梦中般空幻古怪的笑容。嘴机械的一张一合喝着水。由于太出神,嘴里水根本未来得及及时咽,后面的又灌进来。施文远被水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张秀容拍打着施文远的胸口,歉然说道:“对不起,我喂急了!”施文远这时才感到“真实”的存在,从“梦”中醒悟过来。他想说话,却因被水呛得说不出来。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说道:“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张秀容说道:“你刚才笑什么?”施文远怕被看破心事,连忙说道:“没笑什么,我有时高兴时就会傻笑,你不用理会!”张秀容说道:“你说谎!我知道你的心事!”施文远的心中一慌,差点又被水呛住。张秀容说道:“你是笑话我做这些事笨手笨脚的是不是?”施文远心意稍平,说道:“没……没这种事!其实这种粗活本为就不是小姐干的!”张秀容笑道:“还说没有!这话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顿了一顿,张秀容说道:“你为我做那么多事,我也想尽力能帮你做些什么。哦,对了,你这种内伤大约多久发作一次?”

施文远说道:“起先是一两个月发作一次,后来十多天发作一次。近几个月,大约七八天就发作,而且有时还突然发作。”张秀容皱眉说道:“这真是怪了!按说你当初能忍受住,随着时间推移,你慢慢适应,这内伤应该越来越轻才是!怎么倒越来越重了?”

张秀容猛然一省,说道:“我知道你的内功为什么如此差了!以你对武术的领悟力,内功本不应该如此低才对。一定是体内经脉受这内伤,有所阻碍紊乱。所以你的内功修炼与常人相比事倍功半!气功练到中段,都必须运行大周天,而你因受伤处的阻断无法顺利运行大周天,所以你的内功一直都停留在初阶与中阶之间!”

施文远听了也恍然而悟。张秀容抬头看着施文远说道:“你这内伤恐怕只有孟广然能医治了!不过此人脾气极是古怪,性情介于正邪之间,谁的账也不买!”施文远说道:“他的师弟李观日倒写一封引荐人给我。不过他临终前委托我交给孟广然的东西却丢了!”张秀容说道:“什么东西?如果可能我们瑞张罗着置办一件给他便是了。”施文远说道:“那东西好像很紧要,李观日前辈为他而送了性命!后来天下堂人也为了此物一路追杀我!”说着他把当日的情形以及锦盒的东西描述了一下。张秀容皱眉说道:“如果是那东西就难了!据说那里面是铁血门的一样紧要的东西!”

施文远听了心头一震,问道:“那东西有什么用么?”张秀容说道:“那铁血令本是铁

血门的掌门南宫华受群雄围攻重伤后失落下的!据说那铁血令中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只要解开这个秘密就能所拥有通天彻地、无敌天下的武功!真是那东西麻烦就大了!你当时是怎样丢的?”

施文远把当时情形详细告诉了张秀容,希望她能解开自己心中这个迷。张秀容低头沉吟良久,忽然抬起头来说道:“难道是他?”但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可能呀!”她又沉吟许久,终于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无法推测这铁血令到底在哪里!但是不管怎样,李前辈既然委托你去,你便是丢了其中一样东西,一样要前去报信!”

施文远说道:“小姐说的极是,我把你送到飞龙堡后就去找孟广然!”

张秀容坐了下来背倚着草堆,说道:“现在风云庄已被毁,幸好潜在势力未遭到破坏!所以我有信心,在三年内再建立风云庄!”

她转头对施文远说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施文远说道:“什么事?”

张秀容热切的说道:“不管怎样,三年后我重建风云,你来帮我好么?”

施文远苦笑着说道:“我这内伤发作间隔越来越短,而且发作的也越来越厉害,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三年!便算是侥幸活下来,受这内伤所限,武功也只能在二三流而已,也帮不上什么忙!”

张秀容说道:“不,我对你有信心!”

施文远说道:“三年后只要我不死,一定会来帮小姐!”

张秀容高兴的拍了拍手,脸上绽放出出动人而略带稚气的笑容。施文远只觉得这一灿烂的微笑瞬间照亮整个昏暗旧蔽的房间!

张秀容说道:“那你一定不要忘记哦!我们来拉定不要忘记哦!我们来拉勾!”说着伸出细嫩如藕,滑腻如脂的纤纤玉指来。施文远伸出手指犹豫了一下,又缩回来在身上使劲的擦了几下方再次伸出去,拉住张秀容的尾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要”

沉浸在喜悦与温馨之中的施文远,真的希望时间永远停滞,不再有日月年,让这美好的瞬间能变为永恒由于外边风声正紧。此时出去极易被发现,其次这个磨坊也甚是偏僻隐蔽,再者两人都急需静养休息。因此二人在这里停留一天。这一天施文远觉得是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张秀容和他兴致盎然海阔天空的闲聊着。施文远自小屡遭变故,亲朋交失,生活颠沛流离,因此性格内敛,一向并不擅于言辞,平时话也不多。而今天却滔滔不绝,说得极为畅快。许多往事一古脑的都倒了出来。随着这些倾诉,尽情也轻松了许多。而张秀容只是面带微笑,恳切的倾听着。只是偶尔说上几句。其实这正是张秀容的聪慧与善解人意之处。

一个好的交谈者,应该是一个忠实的倾听者,而不是一个自顾自口若悬河的演讲者。偶尔发表一两句自己的看法,让他人能有所启示,并让倾诉者知道自己在认真的听。而且偶尔的一两句却能始终控制交谈的内容与方向,而这些内容正是对方最感兴趣的话题。这样即使对方平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也会兴致勃勃的交谈下去。这些仿佛看起来很容易。其实真正能做到的却很难。至少要两个条件。其一是本身具有敏锐的思维,能从片言只语间了解对方兴趣所在,其二,要有广博的知识,因为如果你自身对你所交谈的话题不懂,对方和你谈起来也索然无味。

施文远最后也明白了这些,他抬头看着张秀容,暗自佩服之极。心中震骇的想道:“她真的只有十八岁么?她的小脑袋中到底盛了多少东西?真是包罗万象深不可测呀,难怪被人称女诸葛!”

第二天凌晨,两人雇了一辆马车。这样既有利于休养,又可掩藏行迹。两人知道天下堂在这一带势力颇大。因此不敢走大道,吩咐车夫尽从偏僻小道行走。不料这次贾儒防范的甚是严密,把两人的画像分发下去。不但要道口布下重兵。各处小道也有人巡视。到了中午时分,行至泾河地界。转了个弯,忽然前面出现六个黑衣大汉,各持兵刃拦在马头。那车夫见他们一众人等均是神情彪悍杀气腾腾。心中害怕,慌忙勒住了马。为首的一名大汉恶狠狠的说道:“老头!马车里是什么人?”那车夫说道:“是一男一女两位客人!”那为首的汉子转头对身后一人说道:“阿六,你去看看。”

施文远从马车的缝隙间已看出来者正是天下堂帮众。他转头对张秀容说道:“小姐,是天下堂的人!不过看样子,并无高手在内!”说着他又转头从车缝隙中观察外面动静。嘴中喃喃自语道:“一、二、三……六!嗯一共是六个!”

他的眼中蓦然闪现一丝慑人的杀意!整个人仿佛在刹那间变成另外一个人!张秀容感到整个马车里的空气都冻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她看着全神贯注的施文远,只觉得此时他整个人就像是冰冷锋锐令人不寒而栗的刀锋!她本能的向另一边缩了一缩。这种情形仿佛似曾相识,蓦得她的内心也猛然一震!这种绝强的气势和杀意是在一次她在十大高手身上看到过!“难道他的潜在的能力已经及得上十大高手?我一直以为对他已十分了解,但是……”

就是她震骇不已之际。那个阿六已经拉开帘门。“嚓”的一声,只见寒光一闪,一柄快刀把阿六的整个手掌削断,同时顺势削掉他的半个脑袋,一时间脑浆鲜血流了一地,其状惨不忍睹。而施文远的脸色丝毫未变。仿佛刚才并不是杀一个人,而仅是捏死一只蚂蚁。

张秀容心中一凛:“如果……如果任由他一人在江湖游荡,说不定他真的会成为善恶由心动辄杀人的魔头。”

这时马车的帘布已被刚才那一刀劈成两半。对面天下堂的人均已见到里面情形!那为首的汉子认出他们,大叫道:“正是他们!”施文远推开车夫从马车中纵出。天下堂众人从张秀容的脸色看出她重伤未愈,而施文远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阿六虽然一招被杀,但几人中阿六武功最差。而且那种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便是武功比里面的人高被杀也是在所难免。

那为首的汉子说道:“李三、小胡、老刘!你们三人去把车里面女的生擒过来!”三个黑衣人应声而出。打算从施文远的身侧绕过去。

施文远心中想道:“只要让他们一人通过,那小姐重伤之下无力反抗,有个闪失如何了得?”想到这里蓦然使出陈天风所教的“威霸八方”烈日之下只见刀光漫天。那三人已一同中刀仆倒在地!余下的两人都吓得魂不附体。

施文远知道如若让他们一人走脱,泄了自己行踪。敌人就会四面八方的赶来!那自己的处境便堪忧了!他提刀快步向那为首的汉子奔去。那为首的汉子知道自己不是其对手,连忙转身就跑。但施文远已一个箭步纵到他的身前,使了一招“一刀两断”向那为首子汉子的后脑勺劈去!那为首的汉子听到脑后兵器破空之声甚急,连忙回头意欲提剑抵挡。哪知道刚回头。却见利刃已到喉头!他只来得及发出“哎呀”一声惊叫,已被这一刀把整个脑袋连带上半边身子从中剖成两半。死尸立横就地!最后那名黑衣人见了,吓得心胆俱裂。立即转头狂奔。

这黑衣人一向胆小。每逢遇敌,便躲在最后。这时他起步之地已离施文远十多步远。施文远一时无法赶上。两人又奔了三四十步。那汉子忽然把手伸入怀中,然后一扬,一只信鸽“扑愣愣”展翅飞向高空。施文远心中大急,不假思索的挥手把手中单刀向那信鸽掷去。“嚓”的一声,随着空中一蓬血雨,单刀和信鸽一同坠落下来。如是换一人,见施文远手中刀器出手,定然回身邀斗。但那人素来胆小,经刚才一吓哽是只敢一味狂跑。施文远看到刀落下斜落在旁边的稻田中,知道不及取回,遂俯身拾起一块路边的半截砖头,向那黑衣人膝弯掷去。那黑衣人应声摔倒在地。施文远纵身凌空扑过去,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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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想要击毙他。却是手无寸铁。他拾起刚才丢过来的半截砖头重重的砸在那汉子的后脑勺上。那大汉惨叫一声,脑袋鲜血迸流,却并未毙命。施文远又举起砖头砸在他头上。

“一二三……”伴随着那黑衣汉子的一声声惨叫,施文远一下下的砸着,一时未能使其毙命。那车夫见到此景早已吓得全身瘫软如泥。张秀容虽知这个黑衣人是自己敌人。此时看着也觉得心中不忍,连忙转过头去。在施文远砸了十多下后,那黑衣人惨叫声渐弱,直至消失。

施文远见他已死起身到稻田中把刀取回来。然后向车夫走去。那车夫见施文远头脸均是鲜血,衣服也是血迹点点,而且浑身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不由惊慌万分的颤声说道:“啊……不……不要杀我!”

施文远走到他身边说道:“你只管好好驾车!没你的事!”说着把地上的尸首沉入道路右侧的河中。然后纵身进了马车里。

张秀容心中暗自稀奇,施文远小小年纪处理起事情来却考虑周详干净利落。转头间又见那车夫双鬓斑白,神情惊惧之中夹杂着愁苦。心中甚是怜悯/之。温言安慰道:“大叔你不用怕,那些是我们仇家。我们并非坏人!”说着递过去一锭五十两的银子,说道:“我们把车钱先给你!”

那车夫连忙摆手,说道:“那也太多了!”

施文远说道:“小姐给你就拿着。我们还急着赶路!”

那车夫心中对施文远畏惧,没再说什么,连忙接过银子,挥着鞭子驾车而行。

当晚在宝应小镇张桥落脚。第二天张秀容施文远两人起身后发现那车夫不见踪影。显然半夜逃走。怕惊动他们马车都没要。

张秀容笑道:“这个老人家真是吓坏了。”

接着又惋惜的说道:“说起来老人家也不容易呢,如果不是生活所困,也不会偌大年纪出来赶车。现在马车丢在这儿了!唉——”

施文远说道:“这倒不要紧,昨天小姐给他的银子足够他再置办一辆新的了!”两人吃过早饭准备动身上路。张秀容说道:“看来得另找一辆马车了。只是不知道在这小镇能不能找到!”施文远笑着指着马车道:“这儿有现成的马车!”然后指了指自己,道:“也有现成的车夫,还用另找么?”

张秀容笑道:“你也没驾过车行不?”

施文远说道:“反正车有四个轮子,怎么着也不会把车弄翻了罢!”

不过当真赶起马车来,施文远发现并没有想像中那样容易。四个轮子停下时是稳稳当当。但是在小道上跑起来时却不是那么回事。由于不敢走大道。小道地面崎岖不平。施文远手中紧握缰绳,全神贯注浑身绷得紧紧的吃力的赶着马车。便是如此几次拐弯都差点翻车。全依仗着施文远用内力强行控住马车。

这样到了中午休息时。张秀容下了车,见到施文远浑身大汗,脸上由于不停用手擦汗,已成了大花脸,不由笑了起来。顺手便给他擦汗。两人相距极近,微风之中带着张秀容的体香,施文远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她,只觉得心中一阵温暖和平安喜乐。

两人在村庄路头的小饭铺里吃了饭。稍作歇息便又继续赶路。下午施文远赶车已熟练许多。他觉得道路仿佛变得平坦起来。人也轻松许多,渐渐体会到赶车的乐趣。

道路两侧是两排柳树,林荫浓郁。因此虽然烈日炎炎,却不觉难当。

道右是一条大河。道左是一望无际的碧绿的稻田。此时正是七月,稻田的秧苗已有数寸高,浸在半指深的水中,长势喜人。微风吹过,带来禾苗青新的气息,和淡淡的泥土的芳香。施文远只觉精神一爽。

正当中午,路上行人稀少,施文远赶车更觉轻快。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远远的见到一处集镇。施文远想到如此炎热季节,伤口极易化脓。张秀容当初只是由秀姑草草包扎。于是他问道:“小姐,你觉得伤口怎样?前面有一个集镇。要不要请医生瞧瞧?”

张秀容并未回答。施文远心想她可能没听见,于是又高声说了一次。但后面仍然没有回应。施文远心中一沉。连忙回头看去。却见张秀容轻轻倚在马车后面的靠背上,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不时的颤动着。原来却已是睡着。施文远连忙放缓马车行进的速度。以免剧烈的颠簸惊醒睡梦中的张秀容。

此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柳树从中的蝉在不知疲倦的拼命叫着。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布谷鸟的鸣叫。施文远心中只觉有一股说不出的欢畅。这种欢畅并非那种令人激动不已,热血沸腾的极乐。而只是淡淡的,似乎整个身心都包容在一片平安喜乐之中。他心中隐隐希望这条路能无休无止的绵延下去,而自己便永远的驾着马车向前赶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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