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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我心疼晨晞。”
“心疼？你们有私交？”这小说里没说，柳青兰见她跪地磕头，心就软了三分。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低人一等。若她说得过去，自己就不计较了。只是元松武和凌晨晞要是成了亲，恶毒女配和男女主同住一个屋檐下，这画面太美，她看不起，怕折寿。她还想要多活几年，撑到系统回来，带她回家。
“并无。”钱媒婆低垂着头，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
最怕看见人哭了，尤其是刚刚欺负了她一顿之后哭了。柳青兰有些无措，“你起来吧。”
钱媒婆拼命摇头，带着哭腔：“是我不好。对不起夫人。”
胡乱地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鼻涕，抬头，抽搭道：“我看元夫人喜欢凌家六小姐，以为是中意的，就擅自散布，没问过夫人，是我的错，我也是好意。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就这？”柳青兰明晃晃地不信。
手背抹了把泪，继续解释道：“其实是我看到凌六小姐，想到了我自己。当初家里给我定了门亲事，结果后来男方悔婚。我在村里连累家里人被指指点点。”
“哈哈哈。”笑容里带着苦涩，“他们把我赶了出去。只有大伯好心送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把我卖了。你知道卖哪里了吗？”
“那种地方。我被退婚，他们都嫌我脏，结果卖那种地方就不嫌了。也对，银子多香。”
柳青兰不是滋味，她相信是真的，说：“她不会这么惨的。”
曾经的伤痛摊开供人欣赏，钱媒婆以为她会收获嫌恶的眼光，但她没有。元夫人是个好人，但真的好天真。转瞬就想到了利用元夫人的善良。
“是，不会像我一样被卖，但下场能有多好，常伴青灯，以死自证清白。运气最好的，家里疼爱的，远嫁他乡。”
柳青兰睁大了双眼，大吃一惊。她知道古代对女子严苛，但严苛到了这个地步吗？不是，她以前看过一篇放妻书。都准和离了，被退婚，影响这么大吗？转念，小说世界，作者私设，而且每朝每代对女子的要求也不一定相同。
“你先坐会。”作为有欺骗她前科的人，她对她说的退婚后的下场，持有怀疑态度。柳青兰出去跟嬷嬷求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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