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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晞摇了摇头。
“这点小事都弄不清楚，我能指望你嫁入元府后，扶持家中！”凌老夫人见凌晨晞低垂着头，缓和了语气，“家中起来了，你也好有娘家帮扶，不然就凭借你一人，元府下人都能蹬鼻子上脸，见高踩低。”
凌晨晞默默地听着，祖母都知道，没人护着寸步难行，可怎么就没想过护着自己哪怕一点呢？看不透、放不下的，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人。
“放心祖母不会让你吃亏的。”凌老夫人说完就出去了，忙着去联系顾府的人商谈落水事件处理后续。
凌晨晞带着几分困惑开口，却带着一丝笃定：“你故意的。”
凌晨雨虚弱地笑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怎么总是喜欢纠结这些没用的。”
“你为何要如此？万一你的算计有所差池，连命都赔上值得吗？”
“惺惺作态！你不必争，就有如意郎君，像我这样的庶女，不耍点手段，他怎么会娶我？”凌晨雨脸上带着绯色。
“哪怕为妾？”
“至少不用随意嫁给一个人，不清楚底细，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男人。”凌晨雨话锋一转，看向凌晨馨，“二姐，我和六妹的戏好看吗？你我同为庶女，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就不怕小叔随意给你找个，到时候就是我看乐子了。”
凌晨馨不明白她们两人的火怎么烧到自己身上，她看了凌晨雨一眼，但没说什么。
“我无话可说，只能祝三姐得偿所愿了。”凌晨晞走到门口又补了句，“此生不悔。”
“六妹，既然如此良善，我做三姐的，奉劝你一句别被你的善良害了。以后可别怪做姐姐的没提醒你。”凌晨雨重新靠上了床的靠垫，“身体不适，就不送六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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