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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
凌晨晞僵直着身子，摇了摇头，想到他可能看不到，紧张道：“没。”
旁边的呼吸声渐渐绵长。
“元松武。”凌晨晞轻声叫唤，“元松武。”
连叫两声，不见回应，凌晨晞闭着眼，轻手轻脚地转了个身。确认没声音，眯了一条缝，偷偷观察，证实他是睡着了。
烛光在黑夜里格外明亮。
凌晨晞看得一清二楚。
眉毛，不宽不窄，适中。
眼睛闭着，看不见。
睫毛倒是好长，手痒得捋了几遍睫毛。
鼻子高且挺。
嘴唇薄薄的。常有人说嘴唇薄的人凉薄。凉不凉薄她不知道，声音倒是挺凉的。就是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
长得还行，黑了点。眉头怎么皱得这么紧，有烦心事？
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初恋，家里不同意，结果娶了自己。冷着一张脸委屈地抱着元夫人，娘，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要娶。元夫人狠心拒绝，她又不喜欢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元松文跺了跺脚，我就要她！就要她！
幻想着乐出了声，凌晨晞迅速背过去，身体一颤一颤的。
白日的疲劳上头，凌晨晞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中。
旁边的人睁开了双眼，真能折腾，不知道乐啥。
轻轻地替凌晨晞盖好被子，元松武重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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