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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看着做完的这一切，心满意足地打到回“楼道”背书，刚推开笨重的楼梯门便看见熟悉的身影，李思睿在那边走边拿着重点念念有词，步子很慢，谦和温润，专注明朗。
她兴冲冲地过去，就在李思睿跟前站着，他却没有发现，下一秒抬头和秦艽四目相对，记忆却停在背的内容上，嘴里缓缓吐出一句：“在生物氧化过程中，代谢物脱下的氢/电子经呼吸链氧化生成水时，释放的能量能够偶联adp磷酸化，生成atp，又称为偶联磷酸化。”
秦艽眼神带着笑意很温柔地注视着他，李思睿的眼睛由迷惘过渡成像一汪水再成为不见底的深渊，像是要把这带着笑意的眼神整个儿吸进去。愣了有很长时间，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口：“你的眼睛很漂亮。”
秦艽俏皮地开口：“师哥在背氧化磷酸化呀。”
“看来你复习得挺好，连氧化磷酸化又叫偶联磷酸化都知道。”李思睿说道。秦艽这一届改革是比他们提前学了三门专业课，因为课时少学得浅，不过听说下一年会增加课时再考一遍，对这一届绝大多数人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对秦艽来说，和李思睿有了共同语言还能听到他的夸奖。
“并没有，我们考得浅。”
“生理生化，必有一挂。”李思睿叹了一口气。
“不要担心，担心就是诅咒！”秦艽跟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要去复习了。
“谁说的？”
秦艽拿着水杯下楼梯头也没回：“生化老师！”
钟明承问秦艽：“喝得差不多了吧，商场很热闹，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秦艽点点头：“好。”
咖啡厅沙发上的包和水杯究竟是不是三师哥的呢，她漫无目的地走着。
“你现在的样子特别不像一位助理。”钟明承上下打量着秦艽。
秦艽左看看右看看，衣服还算得体整洁，头发也还好吧：“我只是没化妆，今天也不营业，也没有很不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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