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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手中的棍子因为她过于震惊的神情而滑落，说话也不像之前那般利落：“你……”
温琅抬眸望着她，微微勾了下唇，没一会儿指尖的蓝色就变成了红色。
疼痛对她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一瞬过去了，就没有什么了。
她仰头问云奈：“怎么了吗？”
“你……”云奈一时间不知道孩怎么说。
她的妹妹好像变成了一个她不认识的怪物。
她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认识过她。
“你不想让她死吗？”温琅收回原本搭在曲凌萱脸颊旁的水果刀，望着她的眼神格外的凝重。
“你为什么这么问？”云奈不明白温琅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她是我的经纪人！我为什么要让她死？”
“你不让她死，但是她会让你死啊。”温琅凑近她，那双粘着红色鲜血的手在即将触碰到云奈脸颊的时候，又收了回去。
她低头撩起裙摆，抬手擦干净手指，然后才慢慢地抬眸看向云奈：“姐姐，我说了，我会保护你的，所有伤害你的人，他们都得死。”
温琅这话说的轻轻松松，仿佛之前经常这么做一般。
云奈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然后又侧眸看向了一旁倒在地上的曲凌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姐姐，你怎么哭了。”温琅抬起那双擦干净的手，捧上云奈的脸庞，柔声哄道：“姐姐，不哭，姐姐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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