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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全态度不比方才在场上，却始终能维持表面和系。
“那要看怎么赚，”他说话，“商总，这钱，要是花在女人身上，是怎么赚也不够的。”
这话有点醒的意味。
商总也听出来了，瞄了一眼对面的乔安，这下瞧仔细了，这姑娘身上是有股傲气，他还以为这助理是秦平治派来伺候他的，不想，原来是秦平治自己的人。
“说的是啊，都是为人打工的命，这点钱哪够花的，老温，你们的小凌总是什么意思，底价能报多少。”渐渐绕到工作上。
温明全想接话被人截了胡，乔安的声线乍一听，还有种清冷的意味。
“商总，小凌总无论报多少的价，您都接不了，”温明全和商总一齐望过来，乔安冷着声线说话，“我仔细查过你们商丘这一年半的财政收支，听说，商总的哥哥开了一家税收会计公司？”
这话一出，温明全不明所以，商总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面色严峻。
乔安的话没停，“商总的哥哥在做假账这一块相当有心得，他本人这会儿应该还在海外度假，不知道商总团队的人手脚快不快，要是晚了，贵兄被限制入境，那商总的公司，后面还能跟我们合作吗。”
温明全听晕了神，“怎么一回事。”
乔安没理他，而是继续和商总道，“这个事其实也好办，大半年，你们商丘都是和我们正尚合作的，眼看今年势头好，你们商丘招标要换人，我们正尚本不应该说什么，就是有些事，老瞒着竞争对手，是不是不太合适。”
她将目光转向温明全，“温总，我以为，做生意就是要开诚布公，商总不想跟你说的事，我不介意讲给你听。”
商总面色越发严峻，恰好这时，车停了下来，到了地方。
下了车，商总喊住温明全，“我跟小乔单独说点事，你先过去。”
温明全人往前走了几米，却停住了脚往这里看。
说到谈生意，商总一改不正经的脸色。
“这事你怎么知道。”
乔安直直望着他，“我们秦总日理万机。”
商总心说果然是秦平治这小子，几乎是咬着牙说话，“你们想怎么样。”
“我适才不是说过了吗，这事好办，要是继续与我们正尚合作，那你们商丘这些隐藏在骨灰里的秘密，没人会知道，倘若，商总，您既然不是我们正尚的合作伙伴，你觉得我们秦总，还会有替对家兜盘的习惯？”
商总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紫。
话说完，乔安也笑了，拎着包，往外跨了一步，似想起什么，又转过了身，“哦，对了，商总，乔安是我本名，在公司，我还有花名，”说着，她伸出手来，学着他方才的模样，逮着他的臀部重重拍了一巴掌，“以后在公司见面，叫我安达就好。”
拎着包，她稳步离去。
身后，商总的面色青红交接，半天没动。
远处，温明全也有点惊。
他想到这人毕竟是洛董的亲闺女，也是、他六哥的前女友。
刚刚那么意气风发的模样，亮的叫人睁不开眼，现下走到他身边，他多少还有些晕。
“洛安？”
乔安朝他微笑，“跟你们小凌总说一声吧，这个案子别接了，商丘的账目有问题，是趟浑水。”
温明全哦了一声，跟在她身边。
心说，这个案子打看见她之后，他也没打算再接了。
“要不，我再跟你说个事，”温明全说话，“我六哥吧，他今天也在球场，就在隔壁。”
乔安转头望了他一眼。
温明全尴尬地笑，“刚给他发了条微信。”
乔安摘下帽子，走到秦平治身边，倒也没说什么。
“商总说，今天这球就打到这里，项目的事，他想单独和你谈谈。”
说完，她准备走人。
秦平治粗着声音喊住她。
“站住，”仔细看了眼她的面色，好像也没什么特矫情的样子，“除此之外，商总还对你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