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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板打电话联系了银行，取消了自己的限额后，终于付清了……女票资。
犹如抽了一根事后烟，宋与荷舒坦的靠在沙发上，将剪辑好的视频发给青川画廊的工作人员，等待对方的审核。
这是宋与荷重生后第一次感受到轻松。
无债一身轻。
傅靖川进来就看到宋与荷蜷缩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手机扔在一旁时不时的嘀嘀一声，他上前也没反应，似乎睡的很沉。
莹白的小脸少了清醒时的冷淡艳丽，多了几分恬静柔和，颧骨那颗痣也比平日看着乖巧，只是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傅靖川的眸子暗了暗。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傅靖川上前要将人抱起时，宋与荷眉头忽然皱起嘴里一遍一遍的嘟哝着什么，他凑近就听到对不起。
对不起？
她对不起谁？
傅靖川看着睡梦中的女人，越接触他发现这女人的秘密挺多。
“宋悦糖！”在宋与荷眉头拧的越来越紧，额头跟着渗出细密的汗珠后，傅靖川伸手拍打了下她的脸颊，低低的喊了声宋悦糖。
宋与荷猛地坐起。
她梦到母亲从展厅摔下的那一幕……母亲……
“宋悦糖……”傅靖川再次唤了一声。
宋与荷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对上傅靖川英俊的脸庞，人清醒了许多，“你怎么回来了？”
声音沙哑干涩。
“这是我家。”傅靖川不客气。
宋与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却摸了一掌心的冷汗，又想到男人刚才喊她宋悦糖，迟疑了下还是开口，“你可以叫我宋囡囡吗？”
囡囡是她的小名。
比起宋悦糖，宋与荷更习惯别人称呼她宋囡囡。
“宋囡囡？”傅靖川轻轻重复，他上次就问过宋悦糖这个网名的来由，所以并未多想，只是好奇，“为什么叫囡囡？”
“想跟宋悦糖做个告别吧，而且囡囡是宝贝的意思，我也想做大家的宝贝。”宋与荷随口瞎掰。
傅靖川盯着她看了一会，“哦，我以为你想做我的宝贝。”
宋与荷，“……”他是怎么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
“只是一个称呼！”
傅靖川耸了下肩，不过心底那点疑惑彻底散去，宋悦糖这种小姑娘希望别人称呼自己是囡囡太正常了，而且囡囡无论实在南方还是北方都使用广泛，据他所知当初和他订婚的小丑妞小名也叫囡囡。
霍煜想要靠囡囡这么个广泛的小名找到妹妹，太难了。
想到上次送去燕京城的dna对比结果，还有霍母的决定傅靖川摇了摇头。
“傅三，钱收到了吗？我把限额取消了，除过之前的欠款和你帮我垫付的钱，还给你预支了十个月的工资，以后你要对我客气点。”宋与荷解释完更懊恼，干脆摆出了老板的谱。
傅靖川回神，“我是你的房东。”
宋与荷，“……”
“我会搬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