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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手背上画着简单的花纹，隐约能辨析出一把剑的模样，周围的环绕着奇怪的花纹。
楚清看着图案陷入了深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医院。
顾庭川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口罩，头戴帽子站在问诊室门口左右四顾，确认没有可疑后才开门进去。
正在看病历的医生一抬头被他吓一跳，顿了顿才开口道：“哪里不舒服啊？”
“我好像起不来。”他坐在医生面前，声音低沉，仿佛周身都萦绕着散不开的黑雾。
“什么情况下，一直都这样吗？”医生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气定神闲的询问他。
这种问题在他们科室常见的很，把自己包成粽子的还是头一次见。
“昨晚我喝了酒，大概夜里十一二点回到家，和我夫人……”顾庭川皱着眉头慢慢道来，借着脑子里支离破碎的记忆回想起昨晚的事。
医生边听边点头，时不时地在病历上写着，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的沙沙声。
“喝了多少？是第一次吗？”
“喝了很多醉了，不是第一次喝酒。”顾庭川如实回答，话音一落诊室里就剩下死一般的安静。
医生写完病历本才抬头看向他，沉静的眼眸里透着些许的无语，“我是说房事是第一次吗？”
诊室里再次陷入安静中，半晌儿后顾庭川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平时都没问题的话，大概就是酒喝多了加上第一次紧张导致的，我这边给你开个安神的药，晚上回去再试试。”医生接着问了几个问题便断定了结果，把病历本递给他。
顾庭川黑着脸走出了诊室，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两个人逛完街准备离开，楚清却收到了顾庭川的消息，她还以为经过昨晚那样的事她会十天半个月收不到顾庭川的消息，那也太丢人了。
“顾庭川说带你回顾家，晚上一起吃饭，霍辰靳也在。”看完消息楚清转头看向阿然道。
“好呀，大家一起聚聚也热闹。”阿然看着朝她们走过来的司机，亲热的挽住了楚清的胳膊。
虽然霍辰靳会带她见各种各样的朋友，不过那些都是在酒局生意场上的，带她到朋友家还是头一回。
她的内心微微发热，好像她和霍辰靳之间的鸿沟变窄了，两个人不再是表面的肉体关系。
看到她脸上难掩的喜色，楚清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决策。
阿然无疑是个出色的卧底，可最糟糕的是对一个不可能的人动了情。
两个人回到顾家，顾母和佣人正在厨房里包饺子，顾父和顾庭川还有霍辰靳正在阳台上喝茶。
楚清放下东西就带着阿然洗了手去帮忙。
“这位就是阿然吧？早就听小辰提过你，果然是个漂亮又乖巧的姑娘呢！”顾母一眼就看到了一旁的阿然，忍不住一顿夸赞。
阿然被她夸的害羞的低下了头，“阿姨，你这样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