屐上霜(8)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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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嘬住阴蒂周围,用力一吸,让那一小片连着豆儿一起鼓高,舌尖绕着那颗微微发硬的头,就飞快地打起了转。
最新找回“嗯嗯……”余蓓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柔软的唇瓣贴着龟头的弧面磨擦几下,用舌尖勾着系带左右横舔,缓缓吞了进去,收紧面颊,将他的小兄弟裹住。
知道自己在余蓓的嘴巴里坚持不了太久,魏凌允压低她的臀部,更加用力地舔,眼睛往下垂,仔细看着她那条湿润肉裂中的变化,因那明显的收缩而亢奋。
幸好这次余蓓没跟他较劲,吸吮着等肉棒硬涨到最大,就转而侧过头,用舌头绕着他的阴茎上下左右来回舔舐,偶尔探到下面,就顺便把口水仔细涂抹在他阴囊的褶皱上。
这种刺激方式舒服但不会那么容易射出来,相当于让赛。
魏凌允松了口气,贴在她的下体耐心舞动着舌尖。
跳蛋就在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但余蓓最近刚说过,直接做的时候不想用,还说更喜欢他给她亲,亲得身上痒丝丝的,热烘烘的,轻飘飘的,比震得浑身酸要舒服。
所以他兴奋地舔啊,舔啊,一直舔到余蓓停下动作,一挪屁股侧坐在了旁边,红着脸用手握着他的老二,小声说:“我想来了。”他正要起来准备卖力,余蓓却用手压住了他的胸膛,眼睛闪闪发亮,“今天不用你动,我都晨跑一个月了,你……让我试试在上面?”“行啊。”新体位哪儿有男人会拒绝,他马上端端正正躺好,拉过她的枕头把自己脑袋垫高,满面红光一脸兴奋地望着她。
她下床拿来避孕套,给他含住刺激一下增加硬度,捏着储精囊熟练地给他套上,一抬腿,跨过了他的腰。
隔着那一层薄膜,敏感的龟头依然轻松体会到了青春少女软嫩而紧凑的膣口吸吮般包裹上来的愉悦。
他下意识地往上挺腰,坚硬的阴茎在耻骨中有力地搅动了一下。
“嗯……你别动,我……自己找找位置。”余蓓按着他的胸摇摇头,“你老说我里面没感觉,这次我控制,你别捣乱。”魏凌允楞住,没想到自己随口念叨一句,她还挺往心里去。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毕竟进入之后也要靠刺激阴蒂才能让她有明显快感,他要硬说不在乎,不伤男人在床上的脆弱自尊心,就有点虚伪了。
哪个男人不想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胯下那根大棒子的奋勇冲杀中一败涂地呢?
“哦,那全交给你了。你要累了就跟我说……诶,约你晨跑那个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同性恋吧?她是不是来趁机追你撬我墙角呢?不行不行,明天开始我跟你去跑。”“好啊,一起跑就是。”余蓓坦坦荡荡地回应,细细白白的腰左右前后来回扭着,让嫩嫩的小穴包裹着阴茎来回摇动,寻找着最舒服的点,“反正也过了最开始不想让你跟着的时候了。”“你为啥最开始不想让我跟着啊?”“嗯……嗯嗯……等等,你先别跟我说话……我……好像找着了。”余蓓忽然蹙起眉,轻轻咬住了下唇,微微低头,把双手往下挪了挪,按住他的小腹借力,小屁股蛋往内夹了一夹,叼着半根往前一摆,往后一摇。
这下连魏凌允也感觉到了,龟头似乎顶住了一块布满微小突起的嫩肉,在她往前扭腰的时候,就能挺使劲儿地在上头碾一下。
话题只好暂停。
不过活色生香难得露出了几分娇媚模样的余蓓赤裸裸坐在身上扭动,魏凌允想说什么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来念头,这会儿脊椎像是成了宽敞高速公路,专供精虫上脑。
他望着余蓓,贪婪地观察着她今晚才展露的新鲜面貌。
与平常用跳蛋或唇舌满足她的时候不太一样,她的呻吟都是气音,主要由短促而凌乱的呼吸构成,有时候吸气的过程恰好赶上龟头顶上那块嫩肉,她的气就会短暂地被打断一下,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非常轻的嗯。
他喉头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着迷于她躯体此刻展现的稚嫩妖艳。
十多分钟后,当他大口喘息着射精时,余蓓轻颤着趴下来,软软的胸脯顶着硬硬的乳头压着他,湿润的眸子里,满是又找到了一种快乐的欣喜。
“乐乐,我做完了全程……我棒不棒?”她蹭着他的脸颊,湿漉漉的黑发垂在他的耳朵上,痒丝丝的。
“嗯……真棒。”魏凌允抱紧她,拉过被子先把俩人都汗湿的裸体盖上,跟着,脑细胞重新占领了基地,“现在可以说了吧,为啥晨跑你一开始不愿意让我跟着啊?”“我会考体育完就没再练了,不像你一直坚持着。我才重新跑,跑个半圈就岔气,让你跟着,你又要笑话我……”“怎么会?我很喜欢笑话你吗?”余蓓点点头,“很喜欢啊。我看言情小说你笑话过,我数学不好你笑话过,我做饭不行你笑话过,我上次买的那条裙子不好看你都笑话过,说我要在舞台剧里演洋葱……那是今年最流行的款诶!还有,小时候我跟你玩躲猫猫找不着你,急得哭的时候你都在一边笑,还有还有……”“停,宝贝,我错了。”(三十六)好不容易找到了余蓓内部的敏感点,魏凌允恨不得每晚都卖力刺激送她高潮个十次八次。
然而余蓓并没那么好的兴致。这个年纪的女孩还不到性欲高涨的时期,就算尝过滋味,对那种快乐也不如同年纪的男生那么饥渴。
并且,余蓓逐渐成型稳定下来的性爱倾向,是很明显的奉献类。
也就是说,比起自己高潮舒服地浑身发抖,她更喜欢看到魏凌允快活地大喘气,露出爽到受不了的表情。
这大概就是爱干净的她依然很快学会了扫除口交的原因,给他弄出来之后,随便擦一擦就帮他含住,让他射精的余韵增幅延长,额外起码舒服上十几秒。
有时候刚射完不擦就被她嘬住,半根鸡巴都几乎化掉的强烈快感会让魏凌允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而每到此刻,余蓓都会津津有味地抬眼盯着他,眼里的喜色显而易见,就像心里悄悄高潮了一回。
只有在余蓓周期波动的性欲达到比较顶峰的位置,她才会比较高兴地和他用正常方式结合在一起——大概率是女上位。
没几个月,魏凌允就基本摸清了余蓓的周期。
月经前后,排卵期,这三个时间点,她兴致最高昂,会主动要求尝试一些新鲜的体位,而且通常会全程拒绝用脚。在这些时间点做,戴着避孕套的魏凌允才有可能通过抽插刺激内部让她高潮——虽然成功率还并不高。
如果仗着安全期无套,那么基本就是一败涂地的结果。
所以后来跟同班的哥们几个出去网吧通宵联机,有个跟女朋友谈了也快一年的兄弟打完报备电话,嘟囔着说女人就是麻烦,哪儿有魔兽争霸好玩时,魏凌允完全理解不了这种对比蕴含的不满。
当然不是因为余蓓就在旁边的机子练等级考试,顺便陪他。
而是他真觉得,即便是从愉悦的角度来讲,余蓓也比魔兽争霸好多了。
硬要说有什么比不上的地方,大概就是魔兽可以一帮同学一起玩这一点了吧……自小就有各种游戏机陪伴长大的魏凌允可以说是个比较痴迷的玩家,学习再怎么难熬刻苦,每周也会拼命挤出半天痛痛快快给大脑解压。
但在通宵逐渐成为当时同学之间的潮流后,他却渐渐减少了和好哥们一起行动的次数,只保持着社交意义上的参与度。
一个是因为每次余蓓都会陪着去,半夜三点肯定要枕着他大腿睡一会儿,算下来其实不比白天单独去上几个小时打打浩方省钱。
另一个是他不喜欢网吧那种烟熏气重还老有流里流气痞子出没的地方,尽量让余蓓不多和这样的地方接触。
所以大二课程安排变少的余蓓打算做个兼职补贴一下家用的时候,魏凌允第一时间就划掉了网吧网管的选项。
而让余蓓认真考虑兼职问题的主要原因,是魏凌允的舅舅那边经济出了点状况,没办法再补贴大外甥泡妞。
另外,舅舅的经济状况似乎还牵扯到了魏凌允父母的工作,他主动要求降低了生活费,在学校周边做了两份家教的兼职。
余蓓当然不能容忍魏凌允一个人辛苦奔波早出晚归,对他的反对,直接给出了两个选项。
要么让她出去兼职赚房租,要么就都搬回宿舍,节约开销,偶尔周末出来日租房约个会一整晚也就三十块。
“不就是隔音差点儿吗?我给你用脚弄,你忍住别出声音不就行了。”“那正经做的时候呢?”“我忍得住啊,正经做我还没怎么忍不住乱叫过吧。”“呃……”有点伤自尊。
这是两人初次因为经济问题争执,后来出现更严重的情况时,魏凌允反倒因为有了这次预演而没有太过执拗。
他发现,在这个类型的事情上,余蓓完全不会做任何让步。
“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事啊,凭什么让你一个人扛着?”最后,余蓓找到了两份兼职。
一个是晨跑后去校门外早点摊帮忙打包收钱,一个是抽空在女生宿舍楼里挨门挨户推销东西发传单。
她尝试过在门外炒饭摊打工,那个中年大叔因为被她的笑容晃花眼点了头,最后付出了一口锅的代价。
魏凌允也想带她去一起做家教,结果试课上到一半,就变成余蓓和那个初三小女生一起听他讲的局面,更惨的是,小女生比余蓓理解得还快些。
郁闷了两个月的魏凌允,最后在寒假到来之前退掉了他们的小爱巢,那些电器,也都卖了二手。
他俩人生中的初次同居生活,历时小半年,正式宣告结束。
但余蓓依然继续做着兼职。
因为魏凌允家,莫名多了一大笔债。他问爸妈,爸妈只是摇头,都不肯说。
从大二下学期开始,魏凌允如果不让她掏钱,她就不跟他一起吃,出去住的晚上如果不让她付钱,她就不去。
魏凌允的倔脾气也上了头,整整一个月没跟她见面,就只是用短信联系。
结果一个月后,余蓓不回他短信了。
两人初次动了真格的冷战,就此开始。
高中时候因为数学而起的那次矛盾,补课的时候两人还有交流。而把“双方在有可靠联系方式的情况下不主动联系彼此”定义为真正冷战的话,那这才是两人白头到老的生命中历时最久的一次。
总共持续了足足二百四十八个小时又三十六分钟。
这个数字如此精确并不是因为他俩记性很好,魏凌允大大咧咧才不会专门去数这个,而余蓓生了十天闷气,看见手机都恨不得砸了,没心情计时。
有这个数字记录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手机。
魏凌允发的最后一条短信没有得到回复,发送时间就是起始。
余蓓在经期结束后第一天就气势汹汹打来电话,通话记录的时间就可以算是终止。
还挺好算的。
那通电话里余蓓就说了两句话,没给魏凌允回答的机会就挂了。
“我在二号食堂三楼小炒窗口对面等你,今晚上我要出去住,饭钱和房钱我都准备好了。我等你半个小时,你不来,我就分手换男朋友。”魏凌允其实气头早过了,说白了他抹不下的只是心底大男子主义的空心竹筒强撑起来的一张面子。
而且他足够了解余蓓,他听得出,自家女友不是开玩笑的。
这位个头小小,声音不大,笑起来特别纯真可爱的女孩,心里隐隐藏着一股狠劲儿,就像火山口的温泉,平时暖和,泡了治病,真发急沸腾起来,皮肉都能给人烫脱了。
魏凌允以前没领教过,但见过,还不止一次。
比如那个去余蓓家玩不小心把魏凌允送的摆件碰下来摔碎的小表弟,已经有四、五年没再见过余蓓家的门了。
比如那个缠着想追她的班花拉拉,不知道被她用了什么招儿,吓得连晨跑都不敢再跟她一起。
糟糕的是,魏凌允不在学校。
他坐公交车去市区,面试一个稍微远点但是给钱更多的家教。
他放下手机时,那个正听他试讲、一脸青春痘的高三男生挤眉弄眼地说:“哥,你马子发飙了?”魏凌允看了一眼表,收拾好东西,开门出去说声对不起有急事这家教我没法接,就撒腿跑下了六楼。
以前一起看言情剧的时候,魏凌允还嘲笑过里面的主角,一遇到情况不冷静思考,动不动就撒丫子跑。
这会儿,他跑的比日剧男主都欢。
用了一节课的钱,他冲到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回赶,结果戏剧性的堵车了。
车开不进学校,到达后他瞄了一眼时间,找的零钱都顾不上要,就又是一通言情剧标配狂奔。
后来一次小范围的同学聚会,魏凌允带家眷出席,对着曾经的好哥们,不知怎么说起了这件事,心有余悸地感慨:“别光说我们恩爱,当年我距离跟她分手,就差两分种。到的时候,她都趴桌子上哭开了。”余蓓在旁笑了笑,说:“他啊,到现在都不知道,食堂挂的那块表,其实慢五分多钟呢。”“啊?”(三十七)余蓓打电话的时候就点好了炒菜和饭,魏凌允到的时候,东西都已经凉透。
他赶忙对着红了眼睛和鼻头的女友解释。
余蓓听完,默默端起那些东西,去窗口请阿姨帮忙热了一下。
“你也还没吃呢?”魏凌允等到饭菜端回来,拿起筷子,有点紧张地问。
“嗯,没吃。”余蓓抿了抿嘴,眼泪啪嗒又掉下来几颗,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还以为……你真不来了呢。”“怎么会,蓓蓓,我……不可能想跟你分手的。”余蓓抽抽鼻子,拿出纸巾擦了擦脸,“吃吧,边吃边说。”看他吃了几口,她没动筷子,而是小声问:“乐乐,咱们是不是说好了将来要结婚,一起过日子,一起生活很久?”“嗯。”他点点头,知道自己其实理亏,没说话。
“我说咱们俩的事情,应该一起扛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答应了?”“嗯。”他低头吃饭,塞了满嘴。
“那我现在给你花一点怎么了!”余蓓眼里又滚下两颗泪珠,拿手背一抹,“你以前家里一个月生活费给你六百,你舅舅给你恋爱补贴五百,还断不了有零花打卡上,买点贵的就能从家里要,我一个月生活费就三百多块,你愿意给我花,我是不是什么也没说过?”魏凌允没什么底气地说:“我给你花那是应该的,你是我女友啊,就是将来结婚,老婆花老公钱不也很正常吗。”“现在你一个月生活费不到三百,课又忙,家教就剩一个了吧?我跟家里说不够花,我现在一个月生活费五百,兼职算下来还能补贴起码六百多,我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吗?乐乐,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啊?”魏凌允叹了口气,“我……心里其实知道,你对,我错。这不……就是个面子问题么。我拉不下脸,心里不舒服,才故意跟你找别扭。对不起,是我犯浑了。”余蓓这才又拿起筷子,“吃饭,今晚不许回宿舍了,咱们出去住。到外面好好说。”他想到了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句俗话,探头小声问:“就光为了说话啊?”余蓓在桌下踢了他一脚,默默吃饭,没理他。
她饭量小,很快就吃饱了。
她放下筷子,把炒的肉菜往魏凌允那边推了推,抽抽鼻子,才小声说:“不是,是我想你了。可想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