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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界里的时间过的很慢，慢到里九可以侧过头慢慢的看清川南的侧脸，从那黑眸转到肩头，都是神明雕刻的美好，车外的怪物潮依然在鬼吼鬼叫，里九不知道小李子坐在副驾看出什么来没有，可是车内的气氛安静又升温。
……好吧，可能是川南上车后开了空调升温吧。
“唔……”副驾的小李子发出了压抑的痛呼声，渐渐地身量也在恢复成之前的初中生身型。
“你抑制针带了吗？”川南紧盯着窗外的怪物问道。
“……呼……呼……没带，这鬼东西我怎么知道我今天会突然变成这样呢？”小李子嘴边的痛呼让她更加的暴躁了。
里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小李子变成大李子，然后现在又变回了小李子，坐在后面静悄悄的捏住权杖横放在自己腿上，但是乱动的手指暴露了自己的慌张。
“……呃……没事，我能忍一忍。”变回初中生的小李子缩在车边压抑着无边的痛苦。
车边隐隐约约传来了铃铛声，清脆的铃铛声让车外的怪物潮安静了一些，里九忽然心有灵犀一般想到，或许那个头上有尖角的怪物就是阵眼，不可能莫名其妙来一群怪物里面只有一个头头，就算它不是阵眼，那它一定能带他们一起出去的，里九暗了暗眼神。
“……川南？”川南回了头等着里九说接下来的话。
“试试攻击那个尖角怪物？”
“……不行，”川南停了一会儿，说道：“那个怪物是‘那个人’的第一个作品，奇怪的是……”川南还没说完，缩在一边的小李子接着说道：“……奇怪的是，那个作品没有失败，而且具有人的意识——甚至可以说这个东西现在仍然是人，只不过拥有了怪物的外表罢了。”
为什么第一个作品没有失败这个问题，已经纠结了川南很久很久，他很明白这个东西是逆天而行，甚至不人道，可奈何有人想尝试与众不同的活法，所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出现了，所以现在川南活着——或许应该说为了杀光这些怪物才会活着。
“……所以，我们如果杀了它就算是杀了人是吗？”里九往前探了探头问道。
“……对。”小李子蜷在座位上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