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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连茶立马说：“难道不是利用你，让你承受被网暴的压力，好替那个白月光挡枪吗？！”
牧然：“……不是。”
“不可能！”
陆连茶斩钉截铁地说：“就是等你让父母接受gay这个事情后，然后你就会被狠狠踢，然后那个王八蛋白月光就坐、坐享成其！”
牧然沉默了会儿，问道：“你是不是看过恰到h处的小说？”
陆连茶愣了愣：“谁？”
“没什么。”
牧然拿起手机，调前段去医院的诊断、检查报告等等，放到陆连茶眼皮子底下。
“我前段病了，和你说的替身什么的话都是因为我记忆错『乱』了。”
陆连茶低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体检报告，那些数据什么的看不懂，是医的诊断书简单易懂。
【海马体受到淤血压迫，极概率影响到记忆。】
陆连茶看了看牧然，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席童，狐疑地问：“真的吗？”
“你不会被谢则尧催眠、洗脑什么了吧？”
席童：“……”
牧然忍不住感慨道：“晋江文学城欢迎您。”
陆连茶：“……”
消化了好一会儿，再次问道：“你前段记忆真的问题？”
牧然点点头，没瞒着：“我以为自己是某本小说里的角『色』。”
陆连茶懂行的问：“就和穿书那一样？”
牧然想了想：“应该算是角『色』觉醒的那类型。”
陆连茶恍然悟，继续问：“那你和谢总？”
牧然：“我在我读学的候就在一起了，那个白月光也是误会，是谢则尧的亲表弟。”
陆连茶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你学的候？当谢总都接管公司好几年了吧？”
牧然应道：“好像是的。”
陆连茶啧啧道：“这头老牛肯定是趁你读学、不谙世事的候，把你骗到手的！”
牧然笑了笑，递给一瓶饮料，没说话。
“那你见过父母了吗？”
“嗯，过节都会一起过。”
“那结婚也是老早就结了？”
“半年前结的。”
“还那个……”
陆连茶问了牧然一堆关谢则尧的问题，确定牧然没被骗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对了，谢则尧没把你照顾好吗？为什么会让你脑袋受伤？”
席童冷笑一声：“还不是多亏了我陆连茶，让牧然被木头砸了一脑袋。”
陆连茶愣了会儿，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
“是、是因为那天拍戏受的伤吗？”
席童反问：“不然呢？！”
陆连茶一把抱住牧然的胳膊，苦着脸道歉：“对不起哇！我真的不知道。”
“樊哥那会儿还和我说你没事，连擦伤都没……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
说着说着，眼眶始泛红。
席童习惯『性』地往嘴里塞了块糖。
陆连茶不是牧然，不会被吃的转移注意力，还差点被这糖噎死。
咳了半天，终通了气，那点哭意更是早消失得一干二净。
陆连茶喝了口饮料，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诶，你当就病了的话，不是一直在带病工作嘛？！”
牧然点点头。
陆连茶哇了一声：“你真是身残志坚、忍辱负啊！”
“不愧是985高校毕业的高材。”
牧然；“……”
席童：“……”
陆连茶并不觉得自己在『乱』用成语，又问：“所以现在是真的退圈了吗？”
牧然点头。
陆连茶好奇地问：“那你最近在做什么啊？”
牧然：“吃喝玩乐。”
陆连茶艳羡不已：“这也太爽了，我也好想退圈啊。”
席童淡淡地说：“人家是985高校毕业的高材，你是高都没毕业的高肄业。”
陆连茶：“……”
席童：“人家还是富二代。”
陆连茶：“……”
扎心了。
席童：“人家对象还是——”
陆连茶打断道：“我懂了，你别说了。”
又聊了会儿天，陆连茶和席童很识相的没留下吃饭，让牧然和谢则尧过二人世界。
张姨今天休息，谢则尧一边收拾茶几上的水杯垃圾，一边问：“你刚聊了什么？”
牧然唔了一声：“聊你老牛吃嫩草，哄骗男学。”
谢则尧沉默。
牧然弯了弯唇：“其实也不算是你哄骗男学，我应该是互骗。”
谢则尧怔住了：“什么意思？”
牧然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走进卧室。
等谢则尧意识到某件事的候，牧然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
笔记本上多了几行字。
1月11日多云
四年前的谢则尧想问四年前的牧然一个问题：小同学，你是不是喜欢我？
【四年前的牧然：其实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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