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鱼汤有味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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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里，陈东平在酒精的作用下，成了发情的公狗。他进了屋就把程缨抱住，一下就捉住了女生的两乳。少女的是坚挺而温暖的。他满含酒精的嘴也压了过来。程缨没有反对，相反而是把陈东平的颈项圈从今住。这是1980年代，世风还不开化，程缨敢这么做，确实需勇气。接着的事就简单了，程缨在陈东平的进攻下，由少女变成了少妇。不过她没有哭，她只是向陈东平提了一个要求：给她找份工作！

那时的农村人，最羡慕的就是城里人，有份工资的人。他们还不知道干部和工人的区别，不知道干部里领导干部和一般干部的区别，因此瞿健答应了，她不就要份工作吗？在县城的麻柳坡，刚修了家水泥厂，给她个招工名额就是。

程缨第二天就没有上学了，拿着陈东平的介绍信，成了水泥厂的工人。还好，她读过高中，那时也算有文化的人了，没有进车间，而是进了化验室，那里没有灰尘，没有噪音，在水泥厂算是一等一的工作。比起吃灰尘的车间工人，不知要好多少倍。

程缨成了工人，不再是山旯旮里的农民了。她的身份就在一次中得到了改变。她一点也不恨陈东平，相反，心里还特别感谢他，是他给自己创造了这样的机会。不然一个县委组织部长，你想送给人家，人家还不要呢。陈东平后来也悄悄约过程缨，当然做得很隐密的，直到程缨结了婚，他们的这段野情才中断。不久陈东平调走了。

陈东平从此和罗世维结成了生死之交，把他调到县委办，一步步地高升。罗世维后来的进步，当然容易多了。

机关有顺口溜——

跟着组织部

肯定有官做

跟着宣传部

最爱犯错误

跟着统战部

等于种萝卜

程缨的命运却不那么好，和她结婚的男人是个酒鬼，本来在水泥厂开车，一次酒后车子冲下了山沟，命丧黄泉，让她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那年代，山区每年都要出好多起车祸。山外来的司机，到了高岚县，不敢开车，不敢上路，宁愿请本地司机代开。路窄，坡大，一边崖，一边看，云里行，雾里进，冬天结冰，夏天山洪，山外来的司机不怕才怪！

程缨痛苦呵——寡妇睡觉，上面无人。其实，想她的男人还是挺多的，少妇比少女还诱人嘛。但是，漂亮的程缨，对本厂的青工，正眼也没有瞧过。一天脏兮兮的，下班时的“光灰形象”，惨不忍睹哟。

就在这时候，身为县领导的罗世维到他们厂来主持承包仪式，还好，当了领导的罗世维没有忘记这个学生，不但叫她一桌吃饭，饭后午睡时把她也睡了。几年过去了，程缨在床上有了丰富的经验，让罗世维享受得不想下床。往天当他学生时的那朵青涩的花，已开得绚丽，开得璨烂，开得让人陶醉。

后来，每年他和程缨也要找机会偷几次情。为了更方便，也为了解脱程缨的命运，罗世维把她调到了县计生委，从工人变成了事业单位职工，程缨在计生委下属的服务中心工作，工资是财政拔的，泥饭碗变成了金饭碗！那时没有缝进必考，那时没有学历要求，那时认的是领导条子。

程缨后来嫁了个离过婚的男人，县医院的医生，俩人就象是搭伙过日了，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恨。在程缨心中，对罗世维一生感激，虽然她也听说了罗世维是色花儿，女人不少，但只要他需要，程缨从不拒绝。陈平西调走后，有罗世维的光环笼罩，程缨的人生顺风顺水。

人的命运怎样才能改变？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但对女人来说，有一样是可以做的：就是用青春的，绝对能改变命运。如果说小姐是零售，程缨那样，算是批发，或批零并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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