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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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喝点茶水就好了。”

“爸爸你在干什么呢！”

毛利家一时鸡飞狗跳，谁也没注意到被忽视许久的川端四郎已经忧愁地喝了半杯酒，伸手从烤鸭碟里拿了根黄瓜“咔嚓咔嚓”咬了起来。

“对了，还有沙朗；温亚德，”毛利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来对虎杖说道：“那也是位演技非常棒的国际影星，可惜她——”

说话声戛然而止。

女孩儿表情变得很惊恐，虎杖也“噌”的一下站起来，神色僵硬，柯南的表情一时非常难看，只见两个人中间的川端四郎，不知为何突然满脸痛苦，死死抓住自己的脖子，挣扎了半秒然后马上没了声息。

**。虎杖下意识朝对方伸出手。

「小鬼别动」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后退，慢一点，尽量别碰到多余的东西，也别退太远」

虎杖咽了口唾沫，原地环视了一圈惊慌的人群，毛利小五郎已经凑近了去看死者的尸体了，工藤新一在观察周围人的表情，毛利兰和其他人都受了惊吓，此时脸色发白。

“宿傩，”虎杖小声说。

“他**。”声音仿若梦呓。

我很冷静，甚至有心情安慰受惊的小朋友让他别放在心上，很显然——

「你操心也没用」

「把问题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吧」

* * *

刺耳的警笛冲破雨幕，东京的警察效率一向很高，没花多长时间，当地的警方抵达，餐厅内的人被控制起来，明黄的警戒线隔绝了路人的视线。

死者的死因很好判断，氰/化/物**导致的窒息，桌上的食物都被做了毒物反应检测，尤其那盘送走死者的烤鸭，可结果是一无所获。

食物中没有任何毒物残留。

这很奇怪，按理说吃了东西就死，问题怎么也该出在食物上，但事实就是大家都没事，只有川端**，使案件的走向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虎杖和柯南作是离死者最近的人，两个人都有很多机会**，柯南是个小孩子，没有人会怀疑他，所以虎杖很不幸的成了第一嫌疑人。

「小鬼，你没碰和**有关的东西吧」

虎杖沉默地点点头，我心下稍定，没接触也没靠近过死者，小鬼身上沾上氰/化/物的可能性很低，只要毒物反应检测显示他身上无毒，那么基本就能排出是虎杖近身**的可能。

“你好，可以请你出示一下身份证件和随身物品吗？”

一位警察适时地走过来开始盘问信息，虎杖很是配合，掏出了身上所有能拿下来的东西，除了那枝樱树芽。

他倒也聪明，没说那是重要的东西不能离了身边之类的惹人怀疑的话，反而趁人不注意把咒具塞进衣服里，贴着胸口放好，咒力源源不断地向其中输送。

「训练进展不错」

“你别说笑了。”

虎杖闷闷不乐，考虑到小孩儿同理心很旺盛，善良多到溢满，我很给面子地没再出声，让他一个人静静。结果安静了一会儿，小鬼反而不乐意了。

“宿傩，”他小声地叫我，“你早就知道这个人会死吗？”

「我只知道会**」

“为什么？”他皱眉，看起来很不喜欢这个答案。

「你指什么」

是问我为什么知道，还是问我为什么没救他？

虎杖安静了一瞬，快得像谁的错觉，“你为什么会知道？”他问，再开口时语气已平和了不少，气场也是。

「那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小孩儿，他不对劲，出现的地方必**」

“他是诅咒吗？”虎杖抬头去找柯南，惊讶地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默默对视，表情都不算好。

「不是诅咒，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那他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不对劲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虎杖不说话了，他仍在和柯南对视，此时此刻站在他对面和他对视的人已不再是江户川柯南，而是内里那个正义感十足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他确实不对劲。”小鬼笃定地说。

「对面也这么想」

我接得很随便。

两个主角隔着小半个餐厅遥遥相望，眼神交战，诡谲的气氛绕过在场所有人唯独笼罩了他俩，毛利小五郎的傻瓜推理作为背景音乐，很好地起到了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作用，就在这场沉默的对峙即将走向尾声时，刚刚拿虎杖东西去做检测的警员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经检测，这位同学的随身物品中没有沾染氰/化/物的反应。”

这是好消息，我也松了一口气。

“但这张学生证，”警官抬起手，向所有人，尤其向虎杖展示了那张被塑料薄膜包裹着的硬纸卡片。

“经内部调查，这张学生证的主人虎杖悠仁，已于一周前死于一场煤气泄漏事故。”

柯南的眼睛睁大了，对视中我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突然紧缩的瞳孔。

不知何来的冷风轻柔地掠过大厅，一时间空气里只剩雨打窗棱的声音。

惊人的消息让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难掩意外，正巧此时，一道闪电悄然落下，虎杖伴着延缓的雷声慢慢起身，半张脸沉在光影里，将大厅的气氛从压抑推向恐怖。

“真正的虎杖悠仁已死，那么此刻站在这里的，又是谁呢？”

乍起的雷鸣淹没了他的话。

虎杖站在原地，面上满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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