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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朱秘书长。”
秘书长往后扫了一眼，问：“这位是....没有预约的话，不能进去。”
“他是我要汇报的计划里重要证人，需要一起。”凌君寒微微抬眼，“麻烦通融一下。”
秘书长迟疑了一下，微微点头，“好的。”
段无微微吐了口气，站在一旁，耐等候。
“凌元帅最近新闻不少，昨天看到您的热搜....”朱秘书轻笑了一声，又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段无，“这位童养媳，是假的吧？”
“假的。”没等凌君寒回话，段无直接辟谣。
“那就好，我就说看起来也不像。”朱秘书笑得更灿烂了些，“那，一会儿会面过后，有没有时间单独吃个便饭？”
段无：“？”
我在这儿呢，您就开始撩『骚』了？
凌君寒碰了碰段无的肩膀，直接拒绝：“我已经跟他约了晚饭，不好意思。”
他抬眼看了眼墙的时钟，掐断话题，“抱歉，我要先进去汇报。”
“好，找时间再约。”朱秘书冲他眨了眨眼。
段无面无表情跟她擦身而过，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水味。
找时间再约，约你妹。
两人进入办公室，凌君寒拉开凳子坐下，表情严肃起来。
“希尔总统，好久不见。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兽魂计划，您了解吗？”
“君寒，不必再查下去。”希尔坐在办公椅里，微微抬眼，气势『逼』人，“这个计划，几年前就已经立项，是经过众议院投票通过的实验项目。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政府』一直有资金补贴。”
凌君寒愣住，“是您批阅了这个计划？”
“然，计划初衷是希望增强军队实力。把动物变人，或者给军人注『射』兽类激素，是我们一直尝试研究的课题。”希尔敲了敲桌面，“只是，计划一直没有推进，就搁置了。”
凌君寒迟疑了一下，没想到计划竟然已经提前立项。
如果是这样，他就没有必要暴『露』段无变人的事实。
他顿了顿，把士兵的报告放在桌面上，“是现在，军队里的士兵出现了虫族基因，说明这个计划在持续实施，并且已经偏离初衷。”
凌君寒咬了咬牙，一字一顿说，“您可以想象，如果在我们的军队之中出现敌国间谍，后果会是如？”
“有证据吗？”
“这些士兵血『液』里的虫族基因，就是证据。”
“不够，没谁能够证明，这些基因是兽魂计划实施的。”希尔指出重点，“我然是相信你的，是是不是也存在一种可能，是你强行注『射』，再来栽赃嫁祸呢？”
凌君寒沉默。
段无捏了捏掌，中烦闷。
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证明，那些士兵就是兽魂实验的牺牲品。
明明他们都知道真相是这样，却无法去佐证。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凌君寒抿紧唇，“我会找到证据，是目前，我希望再拨一部分军队给我。现在军队内部混『乱』，掺杂了可疑人员，不得不防。”
“要人可以，不过，我一直没管你和李英毅的内斗，希望你们以大局为重。”希尔微微笑了笑，“不得台面的小把戏，都消停一下。”
凌君寒抬眼，义正言辞的说：“我会跟您证明，我的猜测没错。”
“希望如此。”希尔侧头，看了一眼段无，“这位为什会跟你一起过来？”
凌君寒卡顿了一下，临时给段无扯了个身份，“他是负责帮我调查计划的调查员，本来是带着报告来说服您的，被您问住了。”
“那期待你们进一步消息。”希尔抬了抬手，暗示离开。
没有进展，失望而归。
两人起身打过招呼后，径直下了大楼。
段无捏紧拳头，又松开，“你刚为什不说，我就是兽魂计划的成功品？”
“既然他早就知道计划，就没必要暴『露』你。”凌君寒打开舱门，把段无塞进去，“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要找到敲定士兵是试验品的证据。”
段无靠在后座，幽幽叹了口气，“好难。”
话音刚落，他侧头看见刚才那个秘书长正扭着腰下楼，远远地冲着他们的机甲走过来。
又来了，这人有完没完！
段无瞥见那妖娆的身段，酸溜溜地冷哼：“你的桃花又来找你了，约你改天吃饭呢。”
“我对她又不感兴趣，”凌君寒盯着他的表情，饶有兴致的问：“你这是在吃醋？”
“怎么可能！你想去就去，我不拦着。”段无嗤笑了一声，傲慢开口：“如果她不介意三人用餐的话。”
话音刚落，段无感觉跳逐渐加速。
他捂住胸口，眼睁睁盯着自己的手指瞬间变回了虎爪。
视线下移，两条长腿消失，变成了短乎乎的小腿。
座椅旁边，蜷缩着一根长长的虎尾巴。
段无猛然抬头，利落拉下机甲前的后视镜。
镜子里俨然是一只端坐着的小白虎，尖尖的耳朵直直竖着，表情凶悍。
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回去了？
凌君寒愣了一秒，盯着机甲外越来越近的人，赶紧把小白虎拎起来，藏在座位下方。
舱门被敲击了两下，他将玻璃下移，『露』出朱秘书微笑的脸。
“我刚下班去换了身衣服，没见着你，好你没走。”她趴在窗户上，柔声问：“诶，你那位朋友怎么不在了？”
“他临时有事，先走了。”凌君寒手垂在座位边，瞎扯了个理由。
段无蹲在拥挤的座位下方，四肢被散掉的长衣长裤裹着，很是心烦。
他动了动脑袋，被那股香味熏得脑袋发晕。
感觉到『毛』茸茸的头钻来钻去，凌君寒把手掌搭上去温柔安抚了两下。
“那不是正好，既然他爽约，你应该也有空了，我们就一起吃个便饭吧？”朱秘书将身体往下压了一些，暧昧说道。
凌君寒没来得及说话，感觉手臂被座位底下的虎爪猛然抓了一下。
力道很凶，带着暴躁。
果然一变回去，战斗力陡然上升。
估计这一爪子，又出血了。
凌君寒嘶了一声，艰难回道：“不了，我媳『妇』儿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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