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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野息把陶乔笙领到实验室, 安慰他的同时还要努力让自己别笑得太分，也是很辛苦了。
“放心，不会让你当1的。”赵野息, “我是正经实验, 又不是拉皮条的。你把那个omega当成以前你上大学一起做小组活动的同学。”
陶乔笙这回是的遭了重了，精心打理出来的发型都萎了下去。“大学小组活动？”他干呕了一声，“那个可比这个实验恶心多了，这个至还钱拿。唉，息崽, 你现在都这么会安慰人了。”
赵野息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人已经安慰到了, 什么式不重要。他用刚学来的北口音：“必须的。”
电梯到达实验室所在的楼层，两人出去的时候, 迎面走来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是男人, 看起来更像是大男生。男生穿浅蓝色的短款棉服, 后面一个毛绒绒的大帽子, 两条腿又直又长。赵野息和他擦身而的时候, 看到他垂下来的睫毛又长又俏，和孩子似的。
陶乔笙不走了, 转头望重新上的电梯门, ：“息崽，你没闻到什么味道？”
赵野息嗅了嗅, “没啊。”
“明明！好像是樱花的味道……很像我之前喝的0糖0脂樱花味苏打水。”
赵野息叹为观止：“你这都闻得出来？你lpha的鼻子都是狗鼻子吗。我知道了，他应该是和你同组的omega。”
“卧槽，你不早！”陶乔笙目瞪狗呆，“我刚刚都没看清他！”
“拉倒吧，人家戴了口罩你能看清啥。”
“我还挺喜欢樱花味的, ”陶乔笙忧伤道，“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实验室里，熊初沫和男研究员放下了手头所的事，以最温柔最体贴的姿态迎接新的志愿者，力求给他家的感觉。当他看到一脸人间不值得的陶乔笙时，熊初沫问赵野息：“赵同学，你确定你朋友是自愿来的，不是被逼的？”
赵野息用胳膊肘碰了碰陶乔笙，让他自己。
陶乔笙志愿者申请递上去了，该做的检查也都做了。他虽然没赵野息不要报酬那么高尚，也做不出浪费国家资源的事。
陶乔笙视死如归道：“我是自愿的。”
“那……”熊初沫向赵野息投去困惑的目光，想求一个解释。赵野息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熊初沫了然。她拿出一叠资料，扶了扶眼镜，道：“陶先生，我代表全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感谢您的自我奉献精神。这是实验可能的结果，预期的风险以及后续的补偿。您先看，什么不明白的地可以问我。”
“这个待会我再看。”陶乔笙，“我想知道你要在我和那个omega身上做什么实验。”
熊初沫道：“很简单，你只需要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对他进行临时标记。当然，他也不会知道你的身份。”
“是让你在他的腺体上咬一口，”赵野息，“咬人你会吧？”
越是简单的东西往往越考验技巧。陶乔笙紧张地问：“不会，没人可以教我？”
赵野息道：“腺体你知道在哪吗？”
陶乔笙点点头。
“在咬之前，你可以先舔舔他的腺体，让他适应你的信息素。咬的时候，注意力度，温柔一点，别弄疼他。对了，他可能会腿软，所以坐或者躺标记比较好。”
赵野息完，男人人都沉默了下来。
陆荒之恍然大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原来学长喜欢温柔的。”
赵野息：“……艹。”
他这是在给陶乔笙进行科普启蒙，多正经的事啊，怎么陆荒之一来不对劲了呢。
赵野息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来了？”
陆荒之道：“一起吃饭么。”
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赵野息带陶乔笙体验了一把研究所的员工餐厅。
“这些全是免费自选的？难怪你爸胖了那么多。”
“他那是劳肥。”
赵爸常常在公共视线露面，告诉大家abo研究的最新进展，偶尔会被一些找事的杠精杠，这种严峻的时候，abo研究所的所长居然越来越胖，可想而知abo研究所里的人都沉迷干饭，不干实事。
吃饭的时候，陶乔笙一个劲地向陆荒之请教临时标记omega的细节。赵野息冷笑道：“一个经验值为2的alpha教一个经验值为0的alpha临时标记，特么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得对。”陆荒之笑了笑，“我经验不足，等我以后经验多了再教你。”
赵野息：“……”陆荒之以后哪来的经验，还不都是从在他身上练的。
“别啊陆校草。你经验值虽然才2，已经是全服第一了，教我绰绰余。”陶乔笙道，“我刚刚到哪了？标记完成后，alpha可能在潜意识里把omega当成自己的配偶？”
赵野息刚刚在玩手机，没听到这句。“哈？”
陆荒之剥了只皮皮虾，放进赵野息碗里。“只是动暂时的能，一周好了。”
“那没事了。”赵野息低头继续玩手机，却点玩不进去了。
所以，陆荒之这一阵意无意地把他当配偶了吗。难怪对他这么好，还给他买芝芝桃桃，搞得他都不好意思记仇。等这周了，陆荒之该原形毕露了，他得警惕起来。
赵野息打开微博，看到热搜第一是#唐斐公布第二性别检测结果#，马上告诉陶乔笙：“小乔，你爱豆上热搜了。”
唐斐是当下流量top的偶像明星，黑红黑红的，陶乔笙从他选秀出道开始是他的铁粉。第二性别出现后，不公众人主动公布了自己的第二性别。分化的概率小，公布的人大多是beta，alpha在数，omega更是之又。
“啊？”陶乔笙赶紧拿出手机，“让我看看又是哪个不要脸的拿我爱豆蹭流量。”
赵野息：“没，他只是公布了自己的第二性别——他是beta。”
“哦……”陶乔笙的表情是无形容的复杂，三分忐忑，三分纠结，还分释然。
陆荒之饶兴趣地问：“你作为粉丝，希望他分化吗？”
陶乔笙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一面觉得他当普通人好，没那么多麻烦。另一面又希望能和他成为同一群体，这样我能离他近一点。”
赵野息好奇道：“粉丝会因为偶像的第二性别和他预期的不一样脱粉吗？”
陶乔笙非常不屑：“脱粉的都是假粉吧。无论斐斐是a是b还是o，我都爱他一辈子。”
第二天，赵野息准时出门，和陆荒之一起去机场。他查了潭城的天气，是他没经历的零下十几度，又在大衣外面套了件到小腿的长款羽绒服。还好他比较瘦，看也不会臃肿。
陆荒之也是一件黑色羽绒服，只到膝盖的位置，里面只一件单薄的v领针织衫。
赵野息瞪他：“穿这么点？你还的要帅不要命啊。”
陆荒之从赵野息手上拿行李箱，“先让你再看几眼帅的，下了飞机再穿。”
“我早看腻你了，还在乎这几眼。”赵野息完，等陆荒之回怼来，然后他再被陆荒之气得爆粗口让他滚。根据他丰富的经验，剧应该是这样。可他等了半天，陆荒之都没再什么，只是一副若所思的表情。
赵野息忍不住道：“你怎么不话？”
“在想办，”陆荒之半半假道，“被看腻了该怎么办啊，我也这张脸能入得了学长的眼了。”
赵野息那句“看腻了”纯属是胡扯。陆荒之属于第一眼惊艳，还他妈越看越好看的类型，他坐在他对面天天看，还没看腻。
“你知道自己只脸可以看，那还不多建立一点优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