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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5号教皇呢？”
林白羽问道。
“是早之前一个被全世界通缉的红名经济诈骗犯，最后因为无处可逃饮弹自尽了。”
顾一寒说道，“最起码，在国际刑警的调查之中，从未发现过他与炽天使有任何的关联，或者是联系。”
这也就完完全全的证明了一件事：先前他们和警方的推测是正确的。
在炽天使的背后，还有一个隐藏在黑暗中，更加巨大的犯罪团伙，而这些身上带有纹身的人，好像是一粒粒种子，分别组成了不同的‘阵营和队伍’，游走在世界正义和法律的缝隙和边缘里，肆意作恶。
“那……”
林白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有一点点的发慌，问道，“命运之轮，是谁？”
“叶染。”
墨景修眸色幽幽的，注视着他陡然震惊以至于收缩不回去的瞳孔，又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我亲眼所见的，她的后背上有一幅图案，是齿轮的形状，分为九等份，分别对应七原罪和善恶两念。”
“你们……？”
林白羽仿佛瞬间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有机会看到师父的后背呢？
但随即，他又否定的摇摇头，“不可能啊，师父的背上怎么可能有纹身？”
平日里，他见过师父穿吊带衫和吊带裙，清凉的同时，也就难免会露出白皙的肩部和一点点后背，但完全没有纹身迹象！
“这纹身，靠近热源才会显现。”
墨景修眉尾轻抬，意味深长的问道，“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三年前她负伤，问你要过许多的冰和酒。”
林白羽顿时愣住，明白了墨景修想说什么。
当时，他因为担心才不得不推开了浴室的门，结果看见了她一片白皙的背部……
对上了。
因为热水会显出纹身，所以处理伤口和清洗都用不得，但直接用自来水又有感染的风险——
于是，冰块和酒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也不太能……说得通吧？”
顾一寒提出异议道，“上次她发作的时候，也要了冰和酒啊。”
“是误导。”
墨景修语调里透出沉冷，眉间蹙着凛冽，“她是想极力隐藏自己的秘密，而幽灵则致力于要将她所隐藏的一切抖出来。”
就如同，前天夜晚主动被他看到的纹身。
最初林白羽讲述这一切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冰和酒的真正用途是什么，也不会有人过分注意。
但也正因为林白羽的这份‘口供’，他当时才会第一时间将她放进了浴缸里。
于是，在那种极其痛苦的情况下，叶染竟然还强撑着给出了这个误导的方向——
冰和酒，是用来压制幽灵的。
可很显然的，幽灵就一定要和她唱反调，所以就又假装已经被催眠压制，骗过了所有人，从而将纹身的秘密泄在了他面前。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墨景修已然理清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真不愧是她啊。”
他别有深意的低笑了一声，“那样的情况下，都还能算计人。”
如果不是幽灵这个副人格，只怕这世上就没人能看清她了吧？
“一个是小狐狸，一个是小疯子。”
顾一寒撇着嘴‘啧啧’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吗’，也太惊悚了吧？”
“墨总。”
林白羽神情忽然郑重起来，“关于‘愚者给师父的任务是监视你’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师父，是我说的。”
“好。”
这对于墨景修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而且，他也不会拿这件事去直接问叶染的，如今的情况之下，装作不知情会比较好一些。
毕竟，他们在明，愚者在暗。
而林白羽才有些放心似的点点头，“当时我实在好奇，硬磨着师父才知道了这个答案的，她让我再**证不能任何人说。”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师父情况特殊，他是绝对不会破坏承诺的。
“哎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顾一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儿了，当务之急，找到那个所谓的愚者才是最关键的。”
“一寒说的对。”
墨景修不置可否道，“我们需要弄清楚的事情还有很多，调查愚者，刻不容缓。”
其实，对于有人想要监视自己，墨景修的心里倒是并没有什么波澜。
毕竟，他的另一个身份，可是华国特别行动处处长，以前执行的任务太多，不经意被什么人得到零星的线索，这一点儿都不稀奇。
毕竟，沈校长就是这样被一步步逼进了坑里，失去亲人的。
墨景修真正想要知道的是，像叶染这样宁折不弯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被愚者威胁。
又或者说，愚者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筹码，才能使叶染即便不愿，也无法直接翻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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