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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什么？”
灯光在欧塞英挺的五官投下一片阴影，显得他神情也更透出阴鸷，目色讥讽，“后悔没早杀了你？”
与此同时，双枪同时向他射击。
黑衣人立马闪躲，“你应该明白，她违背了愚者的伟大意志，理应受到裁决！”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衣人的语气史无前例的狂热。
就好像，一直都在追随着某种信仰。
“喂喂喂，忽视我可不好！”
顾一寒也冷冷开枪，和欧塞一起夹击他，“和你的意志一起见鬼去吧！”
虽然他现在还并不清楚叶染和欧塞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可以确定的是，欧塞对叶染无害就是了。
并且，这也让他已经断定，欧塞和叶染，以及这个黑衣人，都是‘同道中人’——
他们都隶属于同一个组织！
“我知道你们正在调查什么。”
欧塞打中了黑衣人的腿上一枪，对顾一寒说道，“他的胸前就有个纹身，是黑镰刀和骷髅头的图案，什么意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死神？”
顾一寒脱口而出。
毕竟，黑镰刀和骷髅头这种东西，能代表其他事物的可能性也几乎等于0。
根本就是死神的专属名词！
“嗯哼~”
欧塞一边和顾一寒夹击黑衣人，一边又冷笑了一声，说道，“可不就是吗？所谓一切惩罚和裁决的执行者，塔罗牌里第十三位的死神。”
话音落到最后，已经仿佛在咬牙。
顾一寒心说，这一看就是有大仇的！
“呵呵，那么就下次再见吧！”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黑衣人其实已经中了好几枪，但他竟然没事儿人似的，声音里没有透出一丝的虚弱。
除了行动稍微有些滞缓。
可却也没影响到他冲门外飞扑出去，想要撤退的阵势。
但是，顾一寒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跑，“这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紧接着，就又是两枪奉上。
而欧塞却没有再继续开枪了，只是看着他缓缓一笑，“我不认为你能走得掉，过来之前，我就把你的一点信息透漏给了榕山市局，就算离开了这里，等着你的，还有刑警们。”
总而言之，有他好受的。
黑衣人闻言仿佛就震了震，语气莫名着，“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向他宣战。”
“谁知道呢~”
欧塞双手一摊，枪仍在拇指上挂着，笑意玩味。
下一刻，他猛地将枪口对准了黑衣人的脑袋——
‘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直到弹夹空掉。
而这一次，黑衣人被击中了。
兜帽落了下来，露出一张有责从左边额角纵贯到右边下颌的长疤的脸，相貌平淡无奇，而血症从左边太阳穴留下来，又因为这疤痕，以及没什么表情而显得格外阴冷危险。
“红色的……”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血，拿在眼前喃喃自语，没什么色彩的眼睛竟然露出有些痴迷的神色。
顾一寒下意识抬枪后退，就看见他竟又用舌头轻轻舔着血迹，语气幽幽，“真好啊，我最喜欢的就是红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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