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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刘先生，我可以再回答一次你刚才的三个问题，不过毕竟这些涉及到我们的商业机密，所以在此之前你要跟我签一份保密协议。”陈芳深吸了一口，对刘星说道。
“啊？哦，想好了啊？说吧，选哪个？”
“你刚才……该不会是睡着了吧？”这下可把陈芳气得够呛，咬牙切齿地责问道。
刘星则直接回了一个标准的否定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把陈芳气得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嘴里还叨念着什么。刘星竖起耳朵一听，原来是：这是客户不能动怒，这是客户不能动怒，这是客户不能动怒……逗得刘星差点没破功笑场。
好不容易把情绪调整过来之后，陈芳才咬着嘴唇恨恨地说道：“我说我可以再回答一次你刚才的三个问题，不过在那之前你要跟我签一份保密协议。”
“就这？那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点说的话也不至于把你自己气成这样不是么？”
合着我是吃饱了撑的，没事自己气自己玩呗？想到这，陈芳刚压下去的火又再一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好不容易弄好了保密协议，陈芳便连气带累地如同跑了五公里长跑似的，不顾形象地瘫座在了沙发上，完全破换了她一开始商务精英的形象。
刘星也不介意，甚至还忍不住打趣道：“还是这样的你看着舒服一点儿。其实刚刚那几个问题，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签保密协议？”这下陈芳更搞不清刘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那是因为，这份协议不仅是约束我的，同样也约束着你。”
陈芳听了不由觉得好笑，“你有什么秘密可保的？”
“这句话我看你还是留着听完我的话再说吧！”说着刘星再一次向她伸出了一根手指，“这第一个问题，不是你找的我，而是我找的你，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只给我们一家，而是给全网所有曾经售卖过茅台酒的店家都发过同样的私信，对吗？”
尽管十分诧异，但陈芳依旧如实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给那么多商家都发了私信，但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么多天过去了，给你们回复的，只有我一家。而这也是你肯千里迢迢地打着飞的出现在我面前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我说的对吗？”
“你……”如果说刚才陈芳只是有点诧异的话，现在的她已经开始觉得这件事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可刘星却并没有做任何回应，而是自顾自地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个问题，不是你们不想直接跟集团合作，而是他们根本就没给你机会，直接给你吃了闭门羹，对不对？”
此时的陈芳已经惊讶得用手捂住了嘴吧，连问题也不问了。
而刘星也伸出了最后一根手指，“第三个问题，如果按照你说的策划案来做的话，我不但没有任何的好处，甚至连刚才的十万搞不好也得搭进去，换来的却只是几个网店的优惠政策和缩水的利润，你说这样的策划案，我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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