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八节 风雨如晦(10)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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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见没等他说完就已转身:“别说了,我去拿就是。”对于这个话唠的师弟,他真无话可说了。
浮云又转向疾电道:“师弟,你也别只顾着拍,现在是准备阶段,又没啥好拍的,你去找把剃刀来,我把她阴毛刮一下。什么,看你样子是找不到剃刀对吧。
你蠢呀,找把锋利点的匕首也行。你不是自吹是用刀高手嘛,等下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方臣饶有兴致听着浮云的啰嗦,给女性带来羞耻的不仅仅是剥光她们衣服,或把生殖器捅进她们的身体,有时象浮云这样看似随口乱说的唠唠叨叨,也会给她们带来强烈的羞耻。
特别是凤战士,在强奸她们的时候,她们总把强奸当成一场战斗,是考验自己勇敢与毅力的时刻。而当狂风暴雨暂时停息后,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稍稍松懈了下来,在她们默默舔着伤口时,浮云唠唠叨叨的话语就会象一根针般不停扎着她们受伤的心灵。
她们会感到自己彻底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象是别人手中一个玩偶,一个牲口,甚至连玩偶与牲口都不如。她们心中会滋生出绝望的感受,而绝望会令羞耻屈辱成倍的放大。虽然靠这样的方法并不能令她们屈服,但看着她们通过神情或肢体语言表达出的强烈的羞耻,对于企图征服她们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不过浮云的师哥、师弟并没有这样的感悟,他的唠叨只会令他们感到无比心烦甚至哭笑不得。
疾电在用匕首刮着风铃私处残留的阴毛时,浮云又道:“师弟,刀法不错嘛,不用润滑剂也刮得那么干净,以后这活就都交给你了。来来,摄像机给我,我帮你拍。哇,刮干净漂亮多了,你是不是看得心里痒痒的。别急,先得让师哥来,这是规矩,谁叫他是我们师哥呢。别皱眉呀,最多等下我让你来好了。你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都让你先上了,你还不高兴吗?好好,差不多了,可以了,很干净了,刀去还人家吧。”于是,疾电黑着脸还刀去了。
浮云又转向流风道:“师哥,你先上吧。对了,你想用什么姿势去操她,先申明,我可懒得象刚才一样,十分钟就换个绑法。这样,给你三种姿势吧,你自己选。你干嘛也板着脸呀,三种不够吗?差不多了。对了,疾电来了,你们操她的时候有两点必须注意:第一,别用真气,你看她下面都肿成这样了,你们一用真气,保准皮要破掉,师傅不喜欢弄得血淋淋的;第二,屁眼不能操,还有不能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她可爱小嘴都还没吃过师傅的鸡巴呢。第三……”
疾电在一旁道:“师哥,你不是说只有两点,怎么还有第三呀。”
浮云白了他的眼道:“我补充一点不行吗!第三,第三不是必须呵,你们干她的时候尽量温柔一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我看可能都不到二十。她在被师傅干之前,也只被别人上过一次。而且,现在她下面肿得那么厉害,你们力气用得太大,她肯定很痛,一痛屄里肯定不会流水,你们操得也不爽,对吧。不过,你们真想力气大点也可以,我理解,都是男人嘛,但有一个原则,不能把她操出血来。你看师傅这点把握得多好,刚才她都好象要被干死了,但不但没死,还愣是没流一滴血,这才叫本事。你们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这样漂亮的凤战士在你们面前,你们难道还不高兴吗?好好,我知道你们都急了,师哥,你说吧,要什么姿势。”
流风脑瓜子生痛生痛,道:“就这样吧。”说着开始脱起了裤子。
浮云歪着头道:“这个姿势,也行吧,毕竟面对面,腿也分得比较开,操起来应该也蛮爽的。等下要换什么姿势跟我说,三个,多了的话你可要请我喝酒的呵。”说着又转向疾电道:“师弟,我不偏心,你也三个呵,现在可以想起来了。
喂,现在可以拍了,把师哥的英武雄姿拍得帅一点呵。”
在流风抓着风铃的屁股,鼓涨欲裂的肉棒顶在红肿的花唇上时,浮云突然叫道:“等一下。”
流风正蓄势待发,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有打人冲动,没办法,看着师傅露出微笑的神情,知道他对浮云的表现很满意,只得按下心中的怒气。等了半天,浮云终于慢悠悠地道:“忘了说一点,不能亲嘴,师傅都还没亲过呢。”
流风心中哀叹一声,天啊,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闭嘴,他愿意出一百万。闷闷地应了一声,胯部一挺,巨硕的肉棒破开红肿的花唇,狠狠地刺了进去。他真怕浮云再说什么,自己便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只还是衰,等竭了还有啥乐趣可言。
残酷的奸淫再度拉开帷幕,流风虽然没用真气,但每一次冲击依然凶狠无比、力量巨大,风铃赤裸的身体在撞击中剧烈地摇晃颤抖起来。
突然,风铃痛苦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敌人对自己注射的抑制真的药物并没有起效。是对方拿错了药剂?这不太可能。难道是“涅槃”试炼改变了她身体某些结构,令得药剂无效?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身上还有特制的镣铐,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哪怕没有镣铐,现在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二成,别说是方臣,就连他几个手下也未必打得过。怎么办?
只有先忍耐,偷偷疗伤,如果能把功力恢复到五成左右,趁方臣没有任何防备之时,或许可以制住他。只有制往方臣,她和纪小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风铃暗暗用真气梳理受创的经脉,她不敢用真气来强化自己的身体,这样虽可以减轻痛苦,但容易被对方察觉。红肿的花唇每一次与对方身体触碰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本来她用全部意志力抵御着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突然出现一丝希望令她心神不能完全集中,又要暗暗治疗伤势思考对策,又要继续忍受刀割般痛苦。两者相比,应该还是前者更为重要,风铃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紧咬的牙关慢慢开始松动,蠕动的红唇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对于施暴者来说,女人痛苦的呻吟有时就象叫床声一样美妙动听。虽然刚才方臣在强暴她之时,风铃也曾大声叫喊过,但那超过一百分贝的凄厉惨号听着了令人头皮发麻。而此时一半从嘴里,一半从鼻腔里发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显然要动听得多。
流风听着她的呻吟,热血更加沸腾,快速进行着活塞运动的肉棒更加刚硬而有力。方臣感到眼前的凤战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征服她,至少征服她的肉体,好象也不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也许怕了浮云的啰嗦,流风就一个姿势干到了底,在风铃越来越响亮的呻吟中,流风精关一松,炙热的精液如子弹般猛烈地撞击起风铃的花心。等流风完事,浮云倒没有食言,让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疾电先上。
流风奸淫风铃的时候,浮云没有太多说话,对这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师哥,他还是有几分敬畏,但轮到疾电时,他便又开始唠叨起来。
“师弟,怎么样,屄里湿了没有?你别学师哥那样,只知道一个劲的蛮干。
来,试试九浅一深。我都在帮你哪,不过乳头肿成这样,有没有硬起来都不知道。
唉,师弟呀,你怎么还是乱插呀!这样吧,三浅一深总行吧。对,对,就这样呀。
什么,没啥变化呀,哪有这么快呀,坚持一下,肯定有反应的……”
旁边,穿上了衣服的流风看着疾电黑黑的脸,心中暗自庆幸。
风铃听着浮云的污言秽语,真想一掌劈了他,疾电开始强暴她时,特制的合金镣铐已换成普通的铁链绳索,虽然只剩下二、三分的功力,但要一举击杀浮云,还是有几分可能的。但杀了浮云根本没用,最大的敌人是方臣,风铃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与耻辱,继续默默的疗伤。
如果让女人可以选择,是愿意在无法反抗的无奈中被奸淫,还是在抱着希望寻找着逃生机会时被奸淫。这个问题答案好象很肯定,当然是抱着希望好呀。但有时也并不完全这样。就如冷雪在金水园中做了一个月的妓女,前半个月,她的功力未复,也就闭着眼横着心任男人玩弄。但有一天她功力恢复了,明明有了超人的力量,却还要继续承受男人的污辱,这一天她感觉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更加漫长、更加难熬。
风铃的情况虽不完全相同,但多少也有点类似,被奸淫带来的羞耻屈辱、看到一线生机的兴奋期待,肉体被蹂躏产生的巨大疼痛,害怕敌人发现自己秘密的紧张,还有担心纪小芸能不能撑得过去?自己又该如何行动?这种种的复杂情绪综合到一起,她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将近一个小时,流风、疾电相继奸淫过了风铃,火圈外方臣的几个手下象是站在烧红的铁板上,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样。不过,他们并非方臣亲传弟子,现在还轮不到他们。
浮云并没有立刻去奸淫风铃,他知道师傅没走,是还想继续看戏。身为徒弟,自然要把满足师傅心愿放在首位。他将风铃手和脚绑在一起,摆弄得一个双腿大大分开的屈辱姿势,然后将她悬吊在纪小芸脑袋上方不足一尺之处。
浮云半蹲在风铃身后,手掌轻抚了乳房半晌,然后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准确找到了花唇间那颗小肉蕾,娴熟地揉搓起来。
方臣将座位移到了风铃的正前方,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着。刚才无论是他还是流风、疾电,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风铃没有明显的性欲反应。花穴虽然有些湿润,但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浮云此举应该是想让自己了解一下她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
很快,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浮云指尖肿胀了起来,还从红红的花唇间露出了小小的脑袋,浮云的嘴当然不会停下:“呵呵,蛮快就硬起来了嘛。怎么样,是不是有麻麻痒痒的感觉,别不好意思,很正常的,女人这里都很敏感的呵。身体别绷那么紧嘛,放松一点,就当休息一下。边上还有师傅好多手下呢,等下他们还会来操你的,休息一下,等下才有体力嘛。虽说你是不需要动的,但看你满身大汗,体力消耗其实也是很大的……”
风铃苍白的脸颊再次浮现起红霞,还真如他所说,被他不断拨弄的阴蒂传来象虫蚁啃咬般的麻痒,这种感觉本应是愉悦的,但风铃感到似乎比被强奸时还要更加羞耻。
阴蒂已充分勃起,浮云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将食指插了进去,里面湿滑无比,都是疾电遗留下的精液。浮云愣了一下,扭头对疾电道:“拿点纸巾过来,多拿点。”
很快,疾电拿来了一整盒纸巾,浮云抽出十来张,卷成筒状,塞进风铃花穴中,然后又把手指也伸了进去,压着纸巾擦拭着花穴四壁。这样弄了二、三次后,终于将里面的精液彻底清除干净。
浮云的手指再次插进花穴,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只有些微微湿润,手指开始在花穴中抽动起来,先是一根,然后两根,紧接着又进去了一根。以他的不懈努力下,花穴终于慢慢湿润了起来。
浮云找到了隐藏在花穴中的G点,在对G点刺激时,狭窄的通道象女人小嘴含着他的手指不停蠕动。虽然风铃对性刺激还算敏感,但凭着浮云对女人的了解,想这样将她搞出高潮来几乎不太可能。
一方面她年纪小,性爱经历少,身体还比较青涩,没有完全成熟。另一方面,她的意志力很强大,身体一旦有性欲的反应,便受到意志力的压制;还有一点,她的阴唇又红又肿,自己再怎么小心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强烈的刺痛也会令性欲大大降低。
正当浮云思考着下一步行动时,突然,就在风铃胯间下方的纪小芸猛地抬起头,一口咬住浮云手掌边沿。浮云猝不及防,痛得“嗷”地叫了起来,他猛地从纪小芸牙齿中抽出手掌,只见边沿竟已被咬出血来。
虽然重伤的纪小芸力量所剩无几,但这带着无比愤怒的一咬还是比普通人力量要大。浮云恼羞成怒,一拳打在她的腮帮子上,纪小芸头一歪,几颗雪白牙齿从嘴里象子弹般射了出来,她都来不及叫上一声,便已晕死过去。
“住手!别打她!”风铃叫道,这一刻她已运起仅剩的功力,想崩断绳索,好在浮云只打了一拳,如果有第二拳、第三拳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
浮云将手指放到纪小芸的鼻尖,道:“没死,还活着。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呀,明明都快死了,居然还会象狗一样咬人,咬得还这么重,真他妈的比小强还小强。”
浮云让人拿来了纱布,在手掌上绕了几圈,休息了片刻,缠着纱布的手掌又伸到风铃的胯间,手指又一次捅进了花穴中。
纪小芸没死,让风铃松了一口气,继续暗中疗伤。但是没多久,她又紧张起来,浮云被纪小芸咬了一口,还缠着纱布的手掌好象突然有了巨大的魔力,自己的花穴猛地痒了起来,而且身体也开始发热,象是浸泡在热水中,小腹更有一股暖流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这应该是所谓的性欲吧?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强烈的性欲?
风铃又羞又急,低头看去,只见肿胀的花唇象是被露水打湿,晶亮晶亮的。
而浮云的手指也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水珠不断从指根滴落。刚才他也是这样弄的,自己也就有那么一丝丝的性欲,甚至谈不上是性欲,说是生理反应更加恰当,但为何突然自己的性欲便不受控制地滋生泛烂了起来?
当然,如果运起真气,或许可以压制住越来越高涨的性欲,但风铃怕对方察觉,不敢这么做。突然,风铃看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一会儿后便会缩回到她身后,等再次出现时,他手上除了自己流出的东西外,好象还有一点别的什么。风铃明白过来,他应该对自己使用了某种强效的春药。原本自己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会这样失态的,虽然还是觉得无比羞耻,但心中多少有了一丝的宽慰。
用内力或许可以压制药性,不至于在敌人面前露出丑态,但风铃不敢冒险,她咬着牙凭着意志力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肉欲。但浮云使用的春药药性非常猛烈,再加他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波涛汹涌欲望潮水变得铺天盖地般的海啸,风铃象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顶,时而又被压到水下。
终于,销魂的呻吟变成痛苦与快乐融合在一起尖叫,风铃雪白的胴体痉挛起来,大量晶亮的液体从花穴中涌了出来。她双拳紧握,脚趾、脚背绷得笔直,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高潮,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展现在男人充满淫秽的目光中。
这一刻,邪恶魔鬼在放声狂笑,而纯洁的天使在屈辱中瑟瑟颤抖。
风铃的叫声唤醒了纪小芸,她睁开眼睛,看到象垂死小兽一般不停痉动着的风铃。纪小芸愤怒地嘶吼起来,声音却黯哑得几近无声。那只被自己咬伤的手有四根手指插进了风铃的下体,每一次的抽动,花穴里粉色嫩肉都被拉扯了出来,那红肿花唇象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扑腾个不停,而每扑腾一次,晶亮水花飞射四溅。
纪小芸的视线模糊了起来,缺了几颗牙齿的嘴里滴进从她花穴里流淌出来的晶亮汁液。她先是感到就象泉水一样的甜,无论她怎样被敌人凌辱,但她依然是那样的纯洁无瑕,而从一个纯洁无瑕女孩身体里流出来汁夜能不甜吗?
但很快纪小芸又觉得奇苦无比,因为她感受到了风铃心中巨大的屈辱与痛苦,即便高潮能让人亢奋快乐,但这一刻她的心里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纪小芸很想再去狠咬那只罪恶之手,但不说牙齿已经少了几颗,就连稍稍抬起头的力量都没有。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任凭那从花穴中流淌出来、如断线珍珠般水滴不断落在自己的头上、脸上。
这是一个群魔乱舞的夜晚,对年轻凤战士的凌辱远远没有结束。浮云用春药让风铃高潮之后,便开始享受起她依然荡漾着春情的身体。他没有刻意令风铃再次产生极致的亢奋,因为这么做会让师傅不高兴的。之后,方臣其他几名部下也都奸淫了风铃。在女人方面,方臣要比阿难陀大度得多,即便是自己比较在意的女人,比如傅星舞,也会让慷慨地让手下一起分享。
在方臣最后一个手下结束对风铃的奸淫后,东方已经泛起鱼肚般的淡白色。
方臣将浮云叫了过来,低语了几句,浮云连连点头,忙着去安排布置。
围绕着方形空地的火圈里汽油已经燃尽,在黎明晨曦的光亮将赤身裸体的风铃抹上一层金色之时,数十个天道盟的成员陆续出现,围站在风铃周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