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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轮夜色,像公主般疼我,慢慢的顶着,就能让我在幸福中尽情堕落…沈醉…说来简单,也不简单。
有时候,会有奇怪的想法,想像女奴一般,希望被他粗鲁的蛮横,被压在床上只能呻吟,想让棒棒用力的鞭挞,光想就令人兴奋。
公主式的性爱过后,已是夜里九点多,村子里的人都睡了。我惦念咘咘,谷枫说咱偷偷瞧去。
“色狗!从南昌回来,你一路对我冷冷的,老盯着小妮子看。”谷枫说,那有,我是在看弟媳。
小公主套上小洋装,那裙摆短到刚好包住翘臀。问谷枫:“我内裤呢?”如果没有穿内裤,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露骚屄了。
谷枫说:“湿了,我明儿洗。夜里,不用穿啦!”好。我也喜欢这种自在。
空着下半身下阁楼,看自己,胸前呼之欲出的乳胸在晒月亮。被谷枫伸手摸一下,奶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了。
我伸手去他胯下,用力的揉了下去。“阿…痛!”
出卧虹居,黄色路灯把老村子染成一片橙色。绕过飞簷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二人摸进谷家老宅,来到小叔的房门口。
轻轻推开木门进入,这老旧堂屋,用的也是发黄光的老式灯泡,悬吊於樑上,像风中残烛一样的闪烁,光线不足淡淡的,给人多少感觉到暧昧。
屋子不大,也没有外厅、内室的分别。一组红花梨木做的红眠床,是这屋内比较有品味的摆设。除外就是一张矮桌子、一些瓶盆碗罐,看起来十分普通,泛黄的泥墙和污黑泥地,再怎么整洁也看不出清爽。
屋角有间浴室,门板缺了几片板,有门等於没门。传来奇怪的水声,我走近,就听咘咘十分甜美的嗓音在咯咯直笑,说:“别没礼貌,乖乖,让姐姐帮你洗。”显然小俩口进度飞快,在洗鸳鸯澡。
谷枫贼眼瞪瞪,拉着我透过门缝偷看,老屋的浴室简陋有些不堪,但人可是正值含苞待放,谷枫大他十一岁,小叔今年十八岁,咘咘也才廿岁。
满室水雾再加上水流滋润,咘咘的肌肤细腻柔滑,手技显然不错,把小叔刺激得一柱擎天。
连我也感觉有棍子顶着我的臀沟,伸手往后抓住谷枫的屌,二人开始打量咘咘的身体。这个女孩没脱衣服就已经是姿色惊人了,现在的她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更是美艳。
一对并不高耸的椒乳弹性十足,却又柔软似水。明明就性经验丰富,那乳头竟还是玫瑰色,而且小巧如豆,微微挺起,乳晕大小适中,简直就是乳中极品。
咘咘的阴毛修剪过,只留一小片短短的毛,蓄成三角形覆盖在耻丘上。让谷枫看到口水直淌。
我故作吃醋娇嗔,用力搯了手中的肉棍子,骂:“人家小俩口,你给我老实一点!”
“她的乳房好漂亮啊!”
“喂!我的身材会输她吗?就因为年轻,你就…”唉!男人像猫,那只不偷腥。
这时咘咘说话了:“我实在不信,这样的好身材,倪姐怎说你没女朋友?”
“唉!我身高172公分,体重70公斤,外貌是可以,可穷乡僻壤,不然那轮得到姐姐来捡便宜?”
“咘咘姐,我还是个处男呢!”
“是喔?我检查看看。你哥怎没带你去香港见识见识呢?”
“啍!他自己也是老土,连大嫂是不是处女,也搞不清楚。才落得整颗心七上八下的。”
“所以我不想娶处女,省得调教,省得怕被偷,烦脑多多。”
“那娶个妓女,如何?”
二人都笑了!咘咘上前轻轻抱住,发觉小叔太高,喝令他半蹲了下来。咘咘再一次上前,用乳头蹭着的结实胸膛,然后说:“那你愿意让姐姐当你第一个女人吗?今晚我帮你破除处男,明儿就是成人了,你怎么谢我呢?”
小叔看咘咘也是娇小甜滴滴,加上清秀的娃娃脸,简直是小一号的美女。或许是长久以来对性的期盼,让这小廝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说:“要谢你还不容易,嫁给我,让我一生对你负责,当你是小宝贝。”
咘咘回说:“当我是小宝贝?应该的。可是这傢伙,这般大,可别中看不中用?”
“不会啦!和我哥常撸枪比射远,我都嘛赢他!”
“射远和做爱不一样啦!姐姐待会儿教你…”咘咘把拿在手里的水倒掉,一勺打在小叔胸膛上,板起脸,改口说:“想娶我?以后姐姐生气时,你就给我小心一点。”
训得小叔唯唯诺诺,她才笑嘻嘻的再拿水把那处男阴茎稍微沖洗一下,然后就蹲下身来,轻啄一下后,说:“真的很大个儿喔!”然后张大口,含住龟头。
“喔!感觉真棒,你技巧比大嫂更好。”小叔这一说,全场四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是处男,怎被倪姐吃了?”
小叔赶忙解释:“没有啦!还没长毛的时候,大嫂帮我洗澡,我还是处男啦!”
咘咘这才笑着继续。
“明明有这么眩人的肉棒,怎还是童男?你大嫂也太老实了。”调侃的好,我是太老实了。
那屌看来比谷枫大上二号,长度多过一寸,也粗些许。咘咘一边舔弄龟头,一边用手套弄着,更没有放过睾丸。
咘咘的舌头顺着肉棍子一路舔到了睾丸,看她张大嘴巴将蛋蛋一先一后全吸进了嘴里,灯光昏暗我看不清她嘴,是怎么玩弄小叔。只知她让小叔两腿几乎站不稳。
这小撕平时跩的很,欺负哥哥不说,还老爱吃我的豆腐。这会儿被咘咘玩弄於股掌之间,变屌毛,二腿不停地抖动着。
“啊…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当咘咘饶过睾丸,再回头专攻龟头时,小叔三二下就坚持不住了。
“啊…受不了…我…我要射了…射了…”小叔控制不了自己,啊了一声,紧抱着咘咘的头,使劲按住,就在她的嘴里射了。
“啊…啊…啊…真是太舒服了。”精液全射在她喉咙里,咘咘为了呼吸只好吞下处男的初精。
咘咘一边舔嘴一边帮小叔清洗,洗好之后,说:“喔…你太坏了,还不快抱我去你床上喔?”她故作腿软,让小叔抱她到床上去。
“哥哥!让开一下,我今晚要洞房了。”新娘抱,从我们身边过时,看她一付幸福样,我看得好感动喔!
咘咘在小叔怀里,对我坏笑,说:“倪姐,家里有好东西,不会享用?那可真是太浪费了。”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在暴屌哥的楼梯间,那少年开启了我的另一扇窗,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心里莫名的酸,回头催谷枫:“送入洞房,咱也回屋吧?”
“没事,来~再看一下,我怕他不会。”我心里直笑,咘咘经验可丰富的呢!
可不是吗?月光穿窗而进,打亮房间里的红眠床,这二个年轻人也不忌惮我的存在,就在铺上圆房了。
“咘咘姐,这床睡过我祖母和妈妈,你是第三个女人。”老骨董,实在漂亮。
再怎说我是大媳妇,红眠床该放阁楼归我才对。
“姐,肉棒插在肉穴里,舒服,太舒服,爽啊!”
看红眠床看的出神的我,感觉裙子被掀起,身子被往下压,双脚被谷枫扫开,手伸到身后,顺从的扶着谷枫的肉棒,让他从后插了进来。
有了方才先来一发的余韵,里面湿答答的!
床上小叔和咘咘在忙,谷枫不服输,竟然在小俩口面前狠狠的肏我。
“你…这是,肏我给小叔看?”我和咘咘是闺蜜,但在小叔面前这样肏我,羞死了。
“对。你这会儿,就像是一只…欠干的小母狗。”
讨厌干这个字,用力咬了他一口,骂:“臭谷枫,你给我听清楚,和你圆房时,我真的是处女。”
“那现在呢?”
看着床上咘咘和小叔的年轻身躯,我熊熊欲火被点燃了。
“都被你肏这么多年了,怎可能是处女。小母狗就小母狗…”
看他插的兴起,不甘示弱,忸怩迎合一夹一夹,嘴里,嗯…嗯…嗯…喔!喔!
喔!
床上床下撞臀声此起彼落,同房各自淫,一下一下的深肏,还真的好爽,又刺激。
“…啊…大哥,你也开干了喔?大嫂…你介绍这姐姐可厉害了,太爽…我受不了了…”
“咘咘…童子鸡…好好调教,好用,就收起来当丈夫吧!”
我站着弯腰,趴在矮桌子上被谷枫当母狗肏;而咘咘可没我那么内向,她是主动,用上位正在帮小处男转大人。
别看她娇小,这会儿浪的很,像试车把动能加到最大,自己搞到香汗淋漓,频频发出浪啼淫声:“喔…喔…我的亲丈夫…好舒服…爽…啊…爽呀…”眼见小叔耐操,咘咘见猎心喜,真的叫起亲丈夫来了。
燕跃鹄踊,两人都欲焰高涨,咘咘的腰肢不停上下扭摆、左右旋怩,带动她那对美丽动人的白皙乳房不停甩圈圈。
小叔不敌,求饶,说:“啊…姐姐,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射了…”
“你敢?不许射,要忍着…手过来,抓住我的奶…忍着,不准射…”
“要好好学喔!啊…啊…啊…对,就是这样,亲丈夫,你大鸡巴…往上顶…对,对…往上顶,对,对…啊啊啊,你干得我好爽!啊…咘咘姐好舒服啊…“咘咘瓜字初分的稚嫩脸庞,这会儿充满淫媚又娇羞,看来神情舒畅无比,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淫声浪语地呻吟…“来吧!姐姐教你更多,坐起来,抱住我,用你的腰力…往上顶,对!性爱这东西,就是要契合才会爽呢!”
“嗯…啊…哈!舒服。”
“啊…啊…啊…撞到姐姐子宫了,把姐姐送上高潮,射进去,你就当爸爸了。”
人家有红眠床,我趴在矮桌子上,也是。
“啊…枫哥…喔…你这回是怎了,搞得人家好舒服啊…哎…哟…呀…倪虹要被你玩死了…啊…喔…喔…”
这一鼓励,谷枫有如神助,拨开小洋装摊出我的雪乳,以为他要向小叔炫耀。
不是,他揉搓几下就直接把我推倒,逼我趴在地上。我二手被往后拉,他将肉棒对准淫穴,用力地坐了下来。
阿~~这姿势,好淫荡喔!
老旧堂屋是泥地,也没在打扫,又全是土灰,通风不良充满烟味的地方。我衣服全髒了,猛力反抗不愿屈就,反被谷枫更压实在地上。
我反抗,不停的摆动屁股,一双大奶子看似淫荡的蹭着地面,乳房上全是土灰。
“妈的!你的这两颗大奶子,连土灰也吃,真有够骚的!”我回头狼狼的瞪他,这牛从不敢对我说这种话的。你今儿吃错药喔?
这小子知道我生气,赶忙示意,是做给小俩口炫耀用的。
男人怎都虚荣又嘴硬呢?谷枫爱面子,我尊重。撸枪射远,先输在口头上。
这会儿做爱再输,谷枫岂不是要在村子里抬不起头?
要比淫荡谁不会?我露出淫笑说:“啊…枫…你…小力点啊…肏这么猛啊…人家快高潮了…“这话是演的,我很舒服,但高潮没那么快。
谷枫一听误以为真,抽动的频率加快,粗暴的屌棍猛地往小穴深处捣,龟头一下下地戳向子宫颈,好像要撞到里面去。
做爱从没有和别人同房过,头一次就和自己的小叔和闺蜜。很特别的刺激,一波波从子宫直传到大脑,搞得我整个人飘飘然的,有如在白云上头飞翔。
“啊…枫哥…这姿势…大鸡巴插得好深…啊…枫!用力…”看我附合,谷枫更用力,肏得我奶子晃的很厉害。
床上的小叔,从小就垂涎我多年,听我浪叫,她频频转头看我淫荡又甩大奶。
“哥!没想到大嫂奶子这般大。”
就说我性向怪怪的,小叔在看,我怎会一脸燥热、浑身颤抖?我应该是淫穴痒到极点,脑充血了,该不会渴到想让小叔肏我吧?
“哥哥!你和大嫂快上床来,一起玩。那地上的灰土,是祖父穿鞋从田里带回来的,已经三代没清理了。”怪不得厚厚一层。
谷枫一脸猥琐看着我,问:“要吗?”
这二兄弟一定有企图…〈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