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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纳闷的问楚芸：“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像还可以嘛！为什么我才问了个问题，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呢？”
楚芸仍然气狠狠地说：“就是因为你问了那个问题我才心里特别有气，那一阵邱主任叫我时，正好社员们纷纷下地去干活。我被他堵在院子里说有个重要事情要讲，二嫂怕出事就留下来等我。谁知他把院子门关严实就拉住二嫂扒开了裤子，二嫂刚挣扎了两下，被他一个嘴巴打得再不敢乱动了后，当着我的面把二嫂就了一次。你说提起这个问题我气不气？”
我自然也气狠狠地说：“作为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确实对他是可气可恨又没办法。哎！他过你二嫂以后再说什么了没有？”
楚芸眼睛里挂着泪水哽咽着对我说：“他再能说啥？除了要我好好伺候你回了城以外，缓好身子了以后要让他往够里呗！大哥哥，你说我的命咋比黄连还要苦，有啥法子才能摆脱他恶鬼一样的折腾呢？”
我蹙着眉头想了半天，作了个鬼脸才对楚芸说：“法子倒也有一个，不过得等我看过你是不是姑娘身子？而且一直到我临走时才能给你说。”
楚芸明亮的眼睛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你该不会骗我这可怜人吧？”
我这时也调侃起了楚芸说：“我骗不骗你照样能到后晌，况且骗你又能干什么？这个道理假如都倒不过来的话，嘴上只能挂个可怜了顶龟用？我虽然天的本事没有，这个鬼倒不觉得怎么费事。”
楚芸含着的泪水立刻沿脸颊奔涌而下时，嘴里也连声嗔怪我说：“我都这个怂龟样了，你还挖苦我个没完。大哥哥，我相信你肯定是个好人，你既然有这个鬼本事，那还不赶快我尽磨蹭个啥？反正我今天豁出这个了由你性子咋都行，只要高兴临走不哄我的话，我会把你的大恩大德记上一辈子。”
赵秀琴这时又插话说：“芸奶奶，这个大哥哥脾气虽然怪，贼点子可比邱主任多的多。唯一的坏处是龟长得又粗又长，大的像个野蘑菇，起来又特别厉害。你岁数小可能受不了，到时候觉得不行由我来顶替咋个样？他如果你到龟里面要冒啥东西了也全往我里面冒。”
楚芸不解地掉头问赵秀琴：“大哥哥的龟到底有多凶我也知道，因为它已经进了我里面起码有少半个。我心里现在都不怯火，你这么多的心到底啥意思？”
赵秀琴马上回话说：“我害怕你身上的那个假如来过了的话，好哥哥龟里面冒的那些东西能叫你怀上娃娃。我结婚了怀上倒不在乎，你一个丫头家如果怀上就不像画了。”
楚芸白了赵秀琴一眼说：“像画又不能挂在墙上看，我这不值钱的大哥哥不的话，还不是邱主任这样有权的人一天到晚照样.况且我爹的命都在那些人手里随便提溜着，我一个管制分子的丫头，幸亏身上还没有来那个，要不然叫他们这样一直下去，我就不信怀不上娃娃？
俗话说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我们这样的人现在活得比狗都要贱上好几分，大哥哥既然诚心实意的答应帮我忙，自己眼的才只有十二岁，就是有那个心怀他的娃都没龟用。可人贱并不表明贱得连一点志气都没有，活就要活出个硬朗人样给那些狗杂碎们看。所以我现在也彻底想通了，今天大哥哥在这里哪怕把我的个底朝天，我假如皱一下眉头都不是楚家的人。“
赵秀琴禁不住感慨地说：“太爷都那么能，芸奶奶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我现在说个没阶级立场的话，别看我是邱主任的相好，还不是为了图个好处和家里平平安安嘛！老人们不是爱说个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话。那些人现在尽管歪的像啥一样，他们又不是老寿星的龟——神棍棍，出水了才能看到两腿究竟有没有泥，说不定到时候还不如你家哩！”
楚芸长叹了口气，嘴里面刚对赵秀琴说了句：“谁知道那一天在猴年的哪个马月才会有”时，突然停了口两手搂住了我脖子急急忙忙地说：“大哥哥，你的已经滑进了我里面不少，现在好像顶在一个啥上面，紧绷绷地特别胀。你还是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姑娘身了后，再整个到底咋样？”
我用手把楚芸脸上的泪水擦了擦说：“你这样的懂事情听话的丫头，我完全相信是个姑娘身，好像没那个检查的必要。”
楚芸这时却微微抬起了，明亮的眼睛坚决地望着我说：“大哥哥，虽然你对我这个才认识的可怜娃这么相信，但我还是想叫你检查一下了好，因为这样你不但心里有底，我和远房孙女秀琴心里也放心，以后邱主任问起这个事情了她也能作个证明。”
我设身处境地考虑了一下楚芸的难处说：“这样也行，你仰躺到秀琴的肚子上面尽量岔大两腿，我拿手电筒检查完了就开始，你假如实在受不住了哪怕叫几声也可以，大姑娘破身都很疼，更不要说你十二岁的小丫头了。”
楚芸大有一番凛然献身的气概对我说：“我想就是再咋疼，也没有那些人不要命的打起我来疼。大哥哥，你不要考虑我岁数小的问题，要你由着性子尽管，我保证一声不吭也不乱动。”
虽然我完全清楚自己能堂而皇之的上楚芸，无疑是凭借了邱主任土皇帝的权利在趁火打劫，性质说穿了和那些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在这权欲到处横流的的社会里，自己就是再道貌岸然又能值几文。难道今天我当个所谓的正人君子回了城里面，楚芸明天就会躲免了被摧残的灾难命运不成？
就在我寻找矛盾的平衡时，楚芸已依躺在了赵秀琴肚子上岔开了两腿，右手上下捋动着我的龟说：“大哥哥，你的龟不但又粗又长又硬，而且像一根热烘烘的烧火棍。刚才在我里面虽然胀，不知道我是见惯了嘛还是咋的？好像对你的龟不咋害怕。”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对楚芸说：“不害怕就好，现在我掰大你的开始检查了，假如疼的话就吱个声。”
楚芸也不明其所以然的问我：“检查里面咋就知道是不是姑娘身？”
我一面拿手电筒照着，一面叫楚芸自己用两手指分大口，仔细看了一阵她绯红色的完整，显得和她年龄很不相称，有黄豆那么大的圆润头，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片肥厚小才答复道：“其实就是里面不远处长的一片薄肉皮，中间有个不太怎么正规，为了将来流月经方便的小圆洞罢了。如果薄肉皮完全破了就不是真姑娘，其它方面倒没有什么明显区别。”
楚芸恍然大悟地说：“我还以为是个啥龟稀罕东西呢？原来才是那么一片薄肉皮呀！你赶快破了由着性子只管往够里玩。手电筒拿过来我看看秀琴的那片肉皮现在咋个样子了？”
赵秀琴神色却显得很不自然的说：“看倒可以，可我一个当小辈的把臭撅在你长辈头上，心里头总觉得有些犯上。再就是好哥哥刚才冒进我里面的那些好东西，就这样白白淌掉了总觉得有些可惜。”
楚芸非常伤感地回话说：“如果他们眼里还有辈份，就不会这么狠的折腾我家里所有的人了。唉！提这些伤心事干啥。你不是就想怀个娃嘛！大哥哥如果我到龟里面要冒东西的话，赶冒到你里面咋样？”
赵秀琴听了马上掀开长羊皮袄坐了起来，脸上挂满了欢欣的笑容，丹凤眼风情万状的瞅着我，蹲跨在楚芸面前后还深有感触地对她说：“谢谢芸奶奶为我这么想，那些伤心事最好先丢到脑勺子后面，你先用手电筒照着看我里面表示姑娘的啥破肉皮，好哥哥最好能抓紧时间了多上咱们几次。省得我俩以后想都没机会了。”
楚芸用指头分开赵秀琴的，用手电筒照看了里面一会后，嘴立刻撇着颇为不屑地说：“原来是不是姑娘的身子，就靠这么几片快没有了的一点破肉皮说明的呀！再就是你里面开始扯着丝往外淌，深处的窝窝里还存着不少，我咋看都感到心里恶心，完全像清鼻涕一样的怂水水就能怀上娃？
赵秀琴赶忙解释道：“芸奶奶你因为年龄小当然不清楚，我结婚那晚上叫男人一直到天亮，看到里面往外淌这些怂水水了心里也恶心，结果三天回门听娘说这东西就能怀娃以后，这才慢慢感到习惯了。其实男人把这怂水水冒到女人里面越多越稠越有劲的话，女人不但能很快怀上娃，而且呲到心子上的那种感觉，实在的非常非常的舒服。”
楚芸依然撇着嘴不以为然地说：“既然你们都说这些怂水水能怀娃，其实除了这个作用外我觉得再没啥。尤其我长这么大，晚上不是看到爹娘，就是瞅见两个哥撅上了在嫂子，完以后还累得他（她）们像犁了好几亩地的老牛一样，嘴大张上”呼哧！呼哧“尽在喘气，全身上下到处淌着大汗，他（她）们到底在还图啥我一点儿都不懂。
唉！幸亏三哥自从和爹一起被管制后，没有姑娘和他谈对象或者结婚，要不然我晚上到哪个房子里睡觉，都会看到男人趴到女人身上了在“咕唧！咕唧”个不停。至于你说的那个恶心怂水水，呲到心子上了会非常舒服的话，只不过是因为我年龄小不懂事哄哄罢了，反正我今天叫这个大哥哥过后，他走了城里我保险不会想。“
听了楚芸的这些感慨话，我当即借题发挥地埋怨道：“你躺在那里看她那早就破了的烂怂肉片当然不会想，可我想你的反而成干瞪眼了。”
楚芸马上从赵秀琴腿裆里钻出头来，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问道：“我不是腿已经岔了那么大由着你随便来嘛！咋又成干瞪眼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