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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小姐，她简直就是个疯子……前段日子她失踪后回到凤家，而你又不在，她就打破了院里的灵阵闯了进来……如果不是我跑的快，她连我这个宠物都杀了。”
此时，聚金龟真的无比感谢玄武前段日子启动魔鬼式般的方法训练它。
闻言，云恬默了，呼吸格外的沉重，胸口里的心脏仿佛被狠狠地戳了一下，血流不止。
她早该猜到应是如此的。
崔姨那么好的一个人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她而被牵连，又有谁能对她痛下杀手？
凤权儿，她是一定要杀的！
云恬从未像如今这样恨过一个人。
“凤云恬？你能听懂它说话？”顾泽道出了他的疑惑。
“师父……我真的克死了所有人。”转过身看着他，大口地喘息，一大串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快速坠落而小。
“不是你的错。”
顾泽心中隐隐作疼，难得流露出温柔，安慰了她一句。
“这是我好难受，这里好疼。”
说着，她捂着她的胸口的位置，又带着喘息，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崔姨是除了师父之外，对我最好的人，呜呜……我还说了还要为她……为她养老送终……”
说完，她的情绪抑郁到了极致，一把扑进了顾泽的怀里，一把泪水一把鼻涕的就往他怀里蹭。
难得的是，一直有洁癖的顾泽竟没有将她推开，甚至还轻拍着她战栗的后背。
因为他从出生起就没有亲人，教育他的师父也在千年前在他幼时去世了，所以他几乎是从未经历过生气离别之哭。
唯一的那么一次，也已成了他纠缠于心底多年的噩梦。
这么想来，他觉得他此时应该大致能理解凤云恬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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