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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就是想问一下，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语文老师：“……”
全班同学：“……”
果真是难题，此题无解啊。
“下课去问生物老师吧，我只是一个教语文的，不研究这些。同学们都认真点，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期末考了，这个学期就快结束了。”
众人异口同声，声音软绵无力，尾音也拖得极长：“好。”
“继续复习。”
“干得漂亮。”
沈归宁与他相视而笑，果然懂她。
她刚才这一番操作不过是为了提醒苏于南而已。
语文老师其实从他一转头就盯着他了，目光凌厉，表情严肃。学校最近抓早恋抓得严，苏于南刚才回头目的明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到底在看谁。他这是公然挑战校规，找死的节奏。
眼见语文老师就要抓人了，她只能出此下策。
下课铃响时，老师特意看了沈归宁一眼，并无责备之意，甚至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语文老师抱着教材，迈着轻巧的步迈，哼着歌进了江啸歌的办公室。
江啸歌正在准备课件，见他这副心情极好的样子忍不住剑眉高挑，笑着调侃道：“哟哟哟，这么高兴，捡钱了？”
“差远了，捡钱算什么？”
“有兴趣说说？”
语文老师说书一般把刚才课上的经过绘声绘色讲了一遍。
江啸歌安静听完，神色似欣慰。
“挺好的。”
语文老师想起他先前看沈归宁那一眼，发现她眸中清澈明亮，坦荡如坻，并无心虚之意。
他摇摇头，失笑道：“她的确做的很好，干得漂亮，人很聪明。”
江啸歌说：“怎么，想起和嫂子初中就早恋的事儿了？”
“调侃我？”
江啸歌失笑着摇头，“没，不敢不敢。”
“我发现我更喜欢这小丫头了，要她是我女儿该多好啊。”
语文老师拿自家女儿和沈归宁对比了一下，这才知道什么叫‘别人家的小孩’。
感叹了一番，他又对江啸歌道：“对了，弟妹月子快坐完了吧，周末我带你嫂子过去，你们记得做点好菜啊。”
二一班班上
申肃羽一下课就把沈归宁的同桌挤走了，然后从自己桌面拿了一本书甩到她同桌的位子上，又弯了弯腰摆弄好，这才放心坐下。
他开口就道：“干得漂亮。”。
苏于南回头，从同桌桌上的抽纸中抽出了一张，当小手帕用，他状似擦眼泪，声音悲怆：“班长不爱我了，副班长也不爱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过不下去了！”说完了把小嘴一嘟，模样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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