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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麾下血麒麟副统领楚小瓜拜见王妃！”
颜雁扶起小瓜
“如今已经是副统领了，不愧是楚明辞贴身跟随的人。”
“嘿嘿嘿，王妃过奖了，属下惭愧，仍旧被您一招给解决了。”
小瓜身姿挺直，坚毅的黑脸上挤出憨厚的笑，伸手挠了挠头
“王妃恕罪，属下无意冒犯。您的尸体我曾亲自检查过确定已死，我不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您如今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但……”
顿了顿，面容沉肃，认真道
“属下知道一个事实，只要王爷一天是燕王，燕王妃之位就只属于你，所以即便您的出现荒诞奇怪至极，可让王爷死皮赖脸地心悦求娶的您，一定是曾经一人风华冠临安的长乐郡主赵暮雪。”
颜雁唇边泛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是我。”
这是她今夜第二次说出这两个字，短短大半个时辰，心境竟几复跌宕。
“这只是符合属下个人的逻辑，在汴河属下已经确信您就是王妃。但身为燕王府血麒麟统领，属下需要客观的铁证如山的证据。”
“你做得很好。你是楚明辞心腹中的心腹，除你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必知道此事了。”
“属下遵命。”
小瓜恭敬地跟在颜雁身后，手不由抚上了肩膀旧伤处，与王妃初见时，王妃还是表面声名狼藉的痴傻长乐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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