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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涵觉得耳膜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刮了一下，有阵痒意直传心底。他愣了愣，才道：“对，有事。你做我女朋友好吗？。”他露出了又暖又招人的笑容，像一只小奶狗。
陆南笑得比他还招人：“不好。”
周子涵对于自己这张脸有多招女孩子喜欢最清楚，猛然听见拒绝竟然没反应过来。
陆南站起身走出两三米远，周子涵才回神，他叫住她：“你去哪？”
“洗手间啊。”陆南双手插进裤袋，偏头看向周子涵：“还有事？”
“电话号码告诉我，做个朋友总行吧？”
陆南转身走出教室，懒懒散散的声音传来：“没有。”
“没有？”周子涵拧眉，回到位子上，询问周子晨：“她是拒绝告诉我，还是说她没有电话号码？”
“不知道。”周子晨掏出耳机塞进耳朵，杜绝打扰。
周子涵想了一会儿，眼角眉梢都沾着笑意：“有意思……”
……
陆南出了洗手间，在走廊里碰见邵芯易。
对方看见她差点撒腿就跑，只是看见她的眼神硬生生的定住了脚：“陆，陆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陆南伸出一只白玉一样白腻修长的手，“手机借我用用。”
“好，好的！”邵芯易立刻掏出手机，解开锁屏后递给陆南。
陆南在手机上点几下，划拉着看完自己想知道的事，顺手将搜索记录删除后还给邵芯易，问道：“学校里关于我的流言，是你们散布的？”
“不是，不是！”邵芯易着急否认，“我们没有在学校里这么说过，是其他人不知道怎么传起来的！我们……我们就是没有否认……以后我再听见谁说，一定会否认的！绝对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