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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摆手，转身离开：“没怎么，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估计是这几天熬夜熬狠了。”
同伴无奈：“好吧。那你先回去吧。”
·······
苍擎跟着陆南去了一处私人会所。
包厢门关上，只有两人。
陆南摘下口罩，靠着沙发背，丢了张照片在桌上，道：“你看一下，认不认识。”
苍擎没动，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那张明艳无比的脸，做出漫不经心的表情。
陆南由他盯着，不出声，也不急着催促。
苍擎跟陆南比耐心，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果然不出五分钟，他先耐不住出声了。
“实验体是你带走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眼神里却还闪着疑惑，等着陆南来做最后的确认。
陆南捏起那张照片，在手里把玩着，回答：“你不是确认了吗？”
苍擎瞳孔缩了缩。
即便是有猜测，亲口听到确认，仍旧十分不可思议。
“为什么我的记忆会出现问题？那天任务过后，我跟着你去了哪？做了什么？”
“是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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