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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回到家,换回原本破旧的衣衫与鞋子,把华丽的服装以及只剩一隻脚的金缕鞋密密收妥,洗去满脸胭脂,坐在果树下,想着青年,然後迷迷糊糊睡着。我們的網阯:ωωω.Ъàиzんù11.cōм
後母与妹妹回家後,发现叶限正熟睡着,也就没再怀疑,只是把叶限唤醒,认为她贪懒偷睡,藉故骂了她一顿。
--叶限姑娘出自《酉阳杂俎》改编於净明书坊南宫籍
沈口紧缩,彷彿有成千上万隻的蜂儿在她脑裡飞窜,嗡嗡作响,原本因为他的体温而逐渐润红的面颊,渐渐退去血色。
看着她的模样,南宫籍立刻知晓她误会了。
“真是个小笨蛋,又呆又傻。”他拧拧她的鼻头。
“什麼?”沈花眨眼。为什麼他笑得这样欢快?因为终於领悟到其实他并不需要自己?因为瞭解到她的绘作是多麼糟糕?因为开心他终於不用花时间拜访自己?
“我方才领悟到一件事情,小花想知道吗?”他的眼角弯起,感觉到她浑身紧绷起来,於是握住她的手,安抚的捏了一捏,最後拇指轻轻揉着她的掌心,为了那裡因为长期劳动而产生的薄茧,心裡泛起点点的心疼。
沈花好不容易才从干涩的喉头挤出声音,“可以……不要吗?”
“不,你非听不可……小花,别胡思乱想。”
“我、我没有。”
“没有?那你现在想的事儿是什麼?”
沈花用力咬着下唇,呼吸有些凌乱。
“你……你……今日有些晚了,你赶快回书坊吧……我……我上楼看看小宁。”她想要离开这裡,好好静一静。
说着,脑袋一低,挣开被握住的手,就想往楼梯上走。
南宫籍又好笑又无奈,抓住沈花的手臂,使劲一拉,使她的背脊靠在墙面,双臂一撑,让她困在其中。
他低着头,双眼散发着晶莹光芒,并且抬起左手,顺着她的髮丝抚摸,最後顺势滑落到她的耳壳上,轻轻揉着,直到那裡泛起如成熟桃子般的粉红,依然捨不得鬆手。
“小花,你是不是在想,我终於领悟到你的绘作原来是多麼糟糕,所以决心不再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对不?”
“难道不是这样吗?”沈花苦涩的别开眼。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南宫籍低笑,“对不起,小花,我方才说错了,害你误会。”
“说错了?”沈花困惑的看着他。
“是呀,我应该说,不想你『只』是合作夥伴,我想要你除了合作夥伴这项身份之外,还有能够与我有所牵扯的关係存在。”刚才他遗漏了“只”字,整句話的意思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也难怪她会误会。
他承认,是他的错。“牵扯?”她不解的重複。
“嗯,我想要你我之间能够有更强、更坚定的牵袢,是一种比朋友情谊更加强烈的牵绊,是我们能够拥有彼此的那种牵绊。”说着,他的掌心来到她的面颊边,拇指在她的唇儿上不断摩挲。
她的唇瓣好软,没有涂抹胭脂,却仍如此粉嫩,像是甜美的桃子,让人真想……叼住品嚐。
如此的想法,让南宫籍呼吸一滞,瞇起眼,视线直盯着那两瓣柔软,心跳逐渐加速,甚至口干舌燥起来。
真是糟糕呀,是不是所有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时,都会像他这般,想要吻吻对方、抱抱对方呢?
真的……好想呀……
“小花,你猜猜看,我所说的,究竟是什麼样的关係?”他声音低哑的问。
他略微粗糙的掌,让沈花感到既酥麻又刺痒,她想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承受他温柔的抚摸。
他的眼神宛如世间最炙热的火焰,而她是置身其中的人,浑身热烫起来,快要无法呼吸。
沈花喘口气,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思索他的話。
他说,想要更强烈的牵袢,是拥有彼此的牵绊……
这世间上,会有什麼牵绊是能够拥有彼此?
沈花垂下眼,猛然,心念一动,一个让她枰然心动的想法,缓缓浮现在心海裡。
不、不会是这样吧……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心口的鼓动愈来愈快,脑袋甚至有些晕眩。
应该、应该不可能吧?她这般模样,他不嫌弃就已经很好,怎麼还会……喜爱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说的拥有,也不会是男女之情的拥有吧?肯定是她多想了!
“小花,猜到了吗?嗯?”南宫籍发现自己好喜欢她脸颊的触感,兴许是因为她不常出门,即使外出也会戴上帷帽,能够晒到日头的时间,就只有在家裡屋院忙碌的那一点时间,才使得她皮肤触感这样柔滑,色泽如此白皙。沈花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同我结拜,认我当干姊姊,是吗?”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这种关係如他所说的,彼此之间的牵绊比朋友情谊更加强烈,虽然想到这样的关係发生在他们身上,让她心中有些莫名的遗憾,但仔细想想,这样也不错呀,至少若往後他们不再合作,他们之间还能够有一样关係密密牵绊住他们,至少……
不过,为何她的心头和眼眶,却酸酸的呢?
南宫籍哑然无言,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話。
八拜之交呢,真亏小花想的出来。
但……姊姊?他现在才知晓,原来小花的年岁比自己要大,她看起来如此清秀,害他一直以为她年岁与他相当。唔,不知小花到底多少岁数?二十?二十一?
他想,应该没超过二十二岁。
可他不想计较这些,无论她岁数如何,都影响不了他。
对他来说,她就是个太过善良,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小女孩。
而他想保护她!
“阿籍,我……猜对了吗?”这问話裡满是期望,一半希望答案是肯定的,一半却矛盾地想要听他……否定。
“错了,小花。”他低声说着,脸更往她凑近,让彼此的气息纠缠,双眼裡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沈花望着这副模样的他,喉头忽然紧缩、干渴起来。
他的视线炙热而专注,以往看起来总是过分年轻的面容,而今忽然成熟起来,像一名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能够让任何姑娘遮风避雨的大男人。
第一次有这样想法的她,同时也想起曾经看过属於他的结实手臂,心跳猛然乱了方寸,手脚甚至有些发软。
她强烈感觉到他散发出的蓬勃热气,并且意识到属於男人的他是如何高大,属於女子的她又是如何娇小。他只要张开手脚,就能密密把她圈在怀裡,用强健的身躯,吞噬她。
她伸出舌尖舔舔干涩的嘴角。
这样的行为却刺激了南宫籍。
他身子一僵,猛然想起好早好早之前,他打大哥手中拿到二哥所写的春风稿子的内容--
粉嫩的小玩意探出她的嘴儿,缓缓勾舔他薄浅的下唇,不理会他急於探出欲加勾缠的粗礪大舌,直直往下勾去,滑过他紧绷的下顎、滚动的喉头、刚硬的锁骨,直到他胸前的两抹暗红上端。
他听见小妖女低低娇笑两声,猛然之间,温热的触感出现在他的胸前,垂眼只见小玩意正对着他的暗红细细舔舐,耳边听见湿润的咕嘰声。
他发出呻吟,双手扯乱了胸前人儿的髮髻,揉弄着她的脑儿,直到他终於忍受不住,扯起她,嘴唇强悍堵上,大舌塞入她的温热裡,缠着她、搅着她,让她和自己相互勾旋……
南宫籍发出低吟,没料到原本已经忘个一干二净的字字句句,为何突然汹湧地浮现出来。
小玩意……塞入……勾旋……
天呀……
他望着她的唇儿,回想方才看见的粉嫩小玩意,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抵在墙上的右手紧握成拳。
“阿、阿籍?”沈花轻声呼喊他,右手放在他的左下臂上,眼前却突然一暗。
南宫籍终是抵抗不住自己的念想,衔住眼前粉嫩的唇,时而轻轻吮着她柔软的下唇,时而伸出有力的舌,舔舐着她的唇瓣,喉头发出满足的咕噥。
沈花因为他的行为而傻住,甚至忘记该要呼吸,脑子裡乱烘烘的无法进行思考,任凭他将男性气息餵入她的嘴裡。
她想起自己曾经也被这样对待过,可是对方的气味令她难受,也没有这般……温柔。
她沉醉了,启唇发出如猫儿似的轻吟,南宫籍乘机将舌头挤入她湿热的檀口裡,寻找到丁香小舌,反覆挑弄。
他的右臂揽住了她的腰,掌指揉捏她的腰际,左手则抚上了她的後脑勺,以便让自己唇舌的探索能更加顺利。她的唇犹如丹桂花糕一般,如此香甜,如此可口,让他捨不得鬆口。
沈花承受着他的索取,身子逐渐瘫软下来,紧紧依靠着他炙热的身躯,若不是腰际上的强健手臂,她早已跌坐在地上。
彷彿过了十年之久,南宫籍终於甘心结束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舌从她嘴裡伸出,瞇起双眼看向她因为自己而娇酣的面颊生晕,潜藏在体内十九年,始终未曾萌发的男性满足感,此时宛如发胀的麵团,蓬勃鼓胀起来。
唉,瞧她嘴角边还有来不及吞下的津液呢。
他凑上前,细细吻去她嘴角边的湿润。
“小花,你明白了吗?我想要的关係,是可以亲吻你,是可以拥着你做一些亲密事儿的关係。”
南宫籍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双眼裡满是温柔。“小花,我喜欢你。”
迷迷濛濛回过神的沈花,只是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裡是哪裡?
顾盼周围的漆黑,抬脚往前走了百来步,想要离开这处黑暗之地,但四周儘是阴凉冰冷的空气,让她止不住打颤。
忽然,强烈亮光从黑暗裡迸射而出,一名男子坐在精緻的雕花椅上,在亮光中出现在她眼前。
他右手肘支在扶手上,五指微缩撑在脸颊边,带着满脸笑意,高傲地睥睨眼前的她。
沈花想转身逃离这个令她害怕的人,但双脚不知何时被绑上千斤石块,让她一步也动弹不得,只能狼狈承受男子的视线。
男子轻嗤一声,开口了,声音又轻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