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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拍动顶上莓果,牙齿间或不住嘱咬它,直到它红肿挺翘,才转至另一边用同样方式对待,毫不偏心。
“啊……”沈花呻吟,觉得腿间又开始动,一股湿漉漉的水液从中心流淌而出。
南宫籍嘴上持续吸吮,一手顺着她身体线条遊走,指掌上头的薄茧不断刺激着她,带给她一阵阵的搔痒感。
她扭动腰际,甫退去不久的情慾红潮一点一点的又开始泛起。
“小花,我喜爱你的软乳,这样小,这样可爱,尖端是艳丽的桃红,羞答答的挺翘招摇。”他抬起脑袋,瞇眼看着因为自己的舔吮,而湿润硬挺的小果子,忍不住用指尖弹弄它们,逼它们硬得更厉害。
然後,他朝下溜去。
他的唇滑过她腹部上小小的凹洞,在那裡挑逗一阵,又继续往下。最後,他吻上了她双腿间的黑色毛髮,惹来她惊骇的尖叫。“阿籍,你要做什麼?”为什麼亲吻她的那裡?
南宫籍抬起脑袋,舔了舔舌,露出从未有过的邪恶笑容。“我要让你快乐,小花。”他说完,使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让她的臀儿悬在半空,姑娘家最私密的一处,正对着他的眼。
那裡的色泽像最可口的蜜桃,莹莹水光与幽幽香气,惹得南宫籍滚了滚喉头,在沈花惊愕的目光下,脑袋朝她的腿心低去。
“哎呀……”沈花啼叫,又羞又怕的看着双腿中央的脑袋,“阿籍,不要,那裡好脏,你怎麼可以……啊啊……”
南宫籍用舌头挤两片小肉瓣,直奔藏在其中的小珍珠,对着它又挤又压的,知道他的小女人会喜爱这样的待遇。
果不其然,她的身体激动的颤抖,原本想要阻止他的念头早已飞到九霄雲外,十指紧揪住床褥,脑袋左右摇摆。
“小花喜欢这样,对不?”他脑袋更压低许多,嘴唇抿住小小的肿胀,用轻柔的力道给予最强烈的刺激。
“阿籍……阿籍……啊啊啊……天……”她不断扭着臀儿,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离开他,还是更往他靠近?下腹升起兴奋又痛苦的感受,身体好像缺少了什麼东西,她需要一样东西来填满。
南宫籍的下顎被滑润的液体弄得泥泞,不过他不在乎,把小蒂儿玩弄到红肿後,嘴唇含住颤抖的肉瓣吸吮几下,接着来到儿前,着迷的看着不停收缩淌水的小口。
他吞了口唾液,嘴巴一张,用力朝那裡吸了一下。
“啊啊……”沈花激动的夹紧双腿,花口受到刺激,一缩一张,敏感地吐出更多香滑水液。
南宫籍受到鼓舞,宛如飢渴的旅人,开始大口啜饮起来,耳边听着小女人哼哼哀哀的媚吟,感受到她敏感的身体激烈颤抖,腰儿摇摆得如水蛇一般,更加兴奋了。
许多他来不及吸入的滑液,顺着沈花的臀儿,滴落在床上,把被褥染深一片。
南宫籍把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望着不停轻颤的小女人,她脸上的伤痕与软肉顶上的果实,都因为情慾而发红。
他抹去满嘴的滑腻,随手涂在腿间的高昂上,调整彼此的姿势,让硕圆抵在收缩的前。
“小花,看着我。”他热烘烘的身体覆在她的身躯上,她睁着迷濛的眼儿望着他,“会害怕吗?”
沈花说不出話来,只能摇头,感受到腿间缓缓挤入一样粗大的东西。
她瑟缩了下。
“放鬆,不会疼……”南宫籍咬着牙,一点点把分身塞入她的体内,直到尽根没入。
她的甬道温热而紧窒,嫩嫩的像最销魂的手,圈着他,揉着他,逼得他的分身又胀大几分。
“呃……小花……你咬得我真舒服……”南宫籍低低喘气,身上佈满点点汗水。
“真的……不会痛……以前总是好疼……”
“别再想以前。”南宫籍摇了下腰杆子,“小花,我受不住了……来,脚圈着我……对……好乖……”
他开始摆动,让水润儿吞吐昂扬,并且低下脑袋,再次吸住因为撞击而不断抖动的软嫩,并腾出一手来回抚摸满是细汗的娇躯,最後按在她的上,配合的动作,一压一放刺激着她。
沈花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脑袋裡嗡嗡然,只能不断吐着猫儿似的呻吟。她承受他,接受他的一切,甚至听见他的低喘。
她的双腿更加夹住他,双手圈上他的颈项。
她愿意把自己全然交予他,无论好或坏,她愿意相信他。
这是她无心的举动,却加助南宫籍的慾望。
他埋在她体内的昂扬更加肿大,强悍地撞着她,捣着她,好似要把自己埋入她的体内,用自己的痕迹洗去她过往的一切。
突然,门上传来敲击。“小姐,你醒了吗?”是小宁。
沈头一惊,花径一个收缩,更是紧紧咬住裡头的硬长,逼得南宫籍更是忍不住,不管门外有人,用力撞击起来,声响迴盪在半空中。
“别……阿籍……小宁在外头……”她好怕小宁闯入,虽然她曾告诉小宁要懂礼貌,不许随便闯入他人房间,可……天啊……
“停不下来……小花……呃……真紧呀……我好舒服……”南宫籍在沈花耳边说,并恶意地把手往下伸,按住那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小,使咬住自己的水更是激烈猛缩,“小花也很舒服吧?”
沈花咬着下唇,差点呻吟出声。“小姐?”小宁又敲门。“小花……小花……把小宁支开……”
身上的男人不肯停止,沈花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开口说出話语。“小宁,你……”她嚥下呻吟,“你先下楼洗漱,等会儿……等会儿小姐再下楼煮早……早膳……”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希望小宁不要感到异常呀。
然後,她听见小宁的应和声,以及转下楼的声音。
鬆口气的同时,身下的酸麻感已经快要濒临崩溃边缘,但身上的男人依旧不放过她,不停对着自己捅捣,敏感脆弱的小肉珠又不断受到欺侮,强烈的快感层层堆积,终於--
“阿籍……”她挺起身体,一团光芒在她眼前炸开。
南宫籍感受到温热液体淋上他的昂扬,腰际一个哆嗦,抓住沈花软下的腰,咬牙快速衝刺几下後,自己随之抵达。
他用力一挺,喉头发出又低又哑的嘶吼,在她体内解放自己。
直到结束,他畅快淋漓的倒在床上,揽过半昏而去的沈花,嘴唇再印上她的伤痕,贴着它,细细密密的吻着。
“好好休息,我下楼替你照料小宁。”
沈花在昏昏茫茫间叹口气,闭上双眼。
然後,她感受到他吻着她的耳壳,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話--
小花,上天一定是为了让我们相遇,所以才让你有这样的伤痕,我为此感谢上天的安排,也谢谢你如此坚强,愿意活下去,让我能够遇见你。
她流下泪水。
尾声
原来,庆典那一晚,与叶限相识的青年,正是岛主的小儿子,名唤罗亚。
罗亚之所以离开故乡,是遵守父亲的指示,前往岛的对岸,与当地的商人进行交易,却在回岛的途中,遇见庆典,於是停留参加,并且与叶限相识。
罗亚回到海岛,依然对叶限念念不忘,对父亲明说後,便与仆役再度来到海岛对岸。由於不知叶限名唤什麼,是哪户人家的姑娘,於是拿着金缕鞋挨家挨户寻找能够穿下它的姑娘。
罗亚见到叶限,开心极了,把叶限接到自己生长的地方,娶她为妻,两人相爱一生。
--叶限姑娘出自《酉阳杂俎》改编於净明书坊南宫籍
之後--
第三个月,沈花以“小花”为名,与南宫籍合作的绘册出现在坊裡书架子上,然,销售数量不是很好,但至少还是有人愿意花银两购买。
第四个月,沈花鼓起勇气说出自己不识字的事实,南宫籍询问沈花的意见,请来书院女夫子教导沈花以及小宁识字。不过,沈花并不是第一次面对夫子,以前她年幼时,曾与弟弟一同学习三字经,可後来被弟弟阻止,於是她父亲便让她停下习字唸书一事,而她曾经学习过的一切,随着时间被她遗忘。
第七个月,女夫子又惊又喜的告诉南宫籍,沈花记忆过人,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姑娘。南宫籍认为,当初沈花的弟弟之所以阻止,是因为沈花的能力远远超越他,而惹来他的不悦,导致沈花无法继续识字。
第八个月,沈花於城东的租屋时间已满,南宫籍问过朋友,於中央大街附近寻了一间更宽敞的住宅,每月租屋金七百文银,沈花与小宁打城东搬离。同月,女夫子看完绘册,有了新的念头,拿出山海经,从其中挑了妖怪神仙共十七个让沈花画,模样圆滚寻常皆有。
第一年又一个月,书坊使用的黑墨再次出现问题,南宫籍独自至墨行商谈,得到墨行老闆的赔款,同时,他决心更换墨商,带着小廝至以墨闻名的歙城,与城内最大的墨商洽谈合作事宜,成功而返。
第一年又四个月,南宫籍安排小宁至净明书坊做活儿,虽然小宁行动不是很俐落,但她很努力在学习。
第一年又六个月,山海经绘册上架,图文并茂,引来人们关注,卖出数量是绘册的双倍,甚至令人关注到如此奇特笔法的绘者,引得绘册的销售数量开始攀升。
第二年,第二本山海经与绘册分别於年中、年终上架,成果比以往更好,甚至遭来其他书坊傚法,大量的绘册纷纷出现,并且蔓延至他城。南宫籍与书院合作,在排版印製学生课本时,佐以大量的图案,引来学生的好感。
第四年,净明书坊成为淮都城第一大书坊。
第五年,净明书坊於平鳩城开立分店,同时与他城的书铺合作,交流彼此书坊内较受欢迎的作者书籍,其中,净明书坊被指定交流的作者包含“风月君”及“小花”。
第六年,南宫籍远赴京城,与京城第一大书坊洽谈合作之事。
同年九月--
“籍老闆,有打邮务所送来指名给您的纸包。”
“指名给我?”面目依然比同龄者更要年轻的南宫籍,接过褐色纸包。纸包上的字迹他认得,是小花的字迹。
他带着满心困惑,将纸包拆开。
裡头放着一本蝴蝶装的册子,他展开,内容并没有任何字眼,只画着花从诞生、盛开,被巨大的阴影遮盖,几乎要枯萎,最後半殘的过程。
南宫籍弯起嘴角。
小花的故事呀。
他指端温柔的抚过每一页的花朵。
然後,他翻到最後一页。
他看见,一隻手递出了半殘的花与一隻小小花苞,上头也有了字眼--我愿意。
南宫籍身躯一震,飞快奔出坊门。
那年,沈花嫁入南宫家,成为南宫籍的唯一妻子,两人携手终老。
番外篇真相
京城最华丽的饭馆三楼,一名身穿翠绿绸衫的青年坐在靠窗的雅座上,单手支着下頷,耐心等待相约之人的到来。
此楼层只有他与另一角坐有客人,於是他们闲聊的声音,清晰传入青年的耳裡。
“你们知晓吗?听说沈宝华那个败家子,昨儿个又搞砸了一桩生意,赔了对方一千两银子,昨天差点被他爹撵出家门呢,我看哪,沈家的好日子不长啦。”
沈宝华?
青年听见熟悉的名字,双眼不着痕迹,往那桌客人看去。
那裡坐着七名身穿昂贵衣衫的男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尽皆有之。
“半点也不意外,沈宝华那傢伙有什麼能耐经营珠宝生意?没一夕之间将家产赔光,就该谢天谢地了。”其中,身形最胖,是青年两倍份量的男人如此说。
“哈,孟兄,你怎说得这样风凉?好歹沈宝华也曾经是你的小舅呢。”身穿白衣的男子说。
“我可从来不认为那无用的人是我小舅,当年我只不过看他总是出手阔绰,想他到底能阔气到什麼地步,所此才试探试探他罢了。”孟兄耸耸肥厚的肩,衣裳彷彿随时会被撑破。
“却没想到……”白衣男子眨眨眼,捂嘴呵笑。
“是啊,想不到他真够蠢,哈哈哈……”孟兄大笑。
其他不知所以然的五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其中的青衣男子问:“你们两人别光顾笑,到底怎麼回事?”
孟兄清清喉头,“我当时拿了一尊玉女像,骗沈宝华说世间仅此一尊,别处绝对找不到,是无价之宝,哄得他晕头转向,然後告诉他,我看上他的姊姊,如果他肯把姊姊嫁予我,我便把玉女像无条件送他。”
“他真的答应了?”
“是啊,够愚蠢吧,其实那玉女像可便宜咧,是我在一间刻坊铺子只用二十两银就买到的廉价品。”
说着说着,众人哄堂大笑。
“不过,蠢人也有蠢爹,沈修阳还满脸得意把女儿嫁给我,却不知我这女婿满肚子坏水,只想玩玩那女人,玩过後就会休了她。”
“嘖嘖,那女人真是可怜。”
孟兄说:“谁要她生错家庭,有这麼蠢的弟弟和爹。”顿了一顿,“可惜的是,那女人半点也不好玩,床上死板板的,连呻吟都不会,每回总一脸苍白,半点也不销魂,害我老觉得自己身下躺着死鱼,要不然我也不会这麼快就休离她。”
“嘖嘖,孟兄,你真过分,玩了对方,还把对方批评成这样。”像在责怪朋友的不道德,但语气听起来却不是这麼回事。
“真正恶劣的是孟兄还赏了她一鞭子,毁了她的脸,没任何补偿,便狠心休离她,害她被自己爹娘断绝关係,远远赶到淮都城。”清楚事情经过的白衣男子补充着。
孟兄摇头晃脑,“我这样也是在帮她呀,你难道忘记,几年前『沈蠢人』从淮都城回来,不是说他姊姊在那儿与一个少年搞上吗?”
“哈,说的好像你有功似的。”
“本来就是,若不是我,她怎麼会到淮都城?又怎麼会与少年相好上?”孟兄得意洋洋的抹抹鼻头,“不过話说回来,我真不明白那时『沈蠢人』怎会突然跑去淮都城?”
青衣男子说:“是我骗他说『风月君』的新册子必须收藏者本人亲自去买。”
“他就这样相信?哈哈哈,好蠢、好蠢呀。”
众人哄笑,有人还滚下椅子,捶着地面大笑。
好一会儿,众人揉着笑疼的肚子,纷纷仰头喝酒止渴。“欸,对了,同你们说一件好消息,前日我得到小道信息,说是帮『风月君』与『小花』出版册子的书坊老闆,最近会到京城与『京园书坊』老闆谈合作方案咧,如果成功,往後他们两人的册子,便能够在京城买到,而不必差人至淮都城买了。”
“什麼?有这等事?这可太好了!”孟兄兴奋的瞪眼。“『风月君』我是知晓,但『小花』又是什麼人?”其中一人问,得来其他六人不可思议的瞪视。
“你竟然不知『小花』?她可是绘山海绘册的画师呀,她不仅仅开创新的画风,最重要的是让许多思想窒碍的画师明白,切勿拘泥在以往的小框架裡,只知道遵循前人的画法,不知改变,不知创造新的风格。”孟兄说。
“哈,真难得听见生长在书画世家的你,有看得上眼的画师。”让他也开始好奇“小花”这号人物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小花』该是一名样貌可爱、活泼开朗的姑娘,否则又怎会绘画出那样可爱灵活的图。”
“是呀是呀,我也是这样认为咧。”
坐在窗边的青年,缓缓鬆开紧握的拳。
他差一点就要衝动惹事,差一点就要衝上前,揪住那名胖男人,痛揍对方一顿。每次一遇到跟小花有关的事,他就特别无法维持温和与平静。
唉,小花呀,他的小花呀。
“南宫老闆,抱歉,让你久等了。”一名有着山羊鬍的男人,走至青年的桌子旁。
“不会。”青年微笑,收起心神,起身,抬手抱拳,待对方入座後,跟着坐下,“宋老闆,敢问那桌裡身穿蓝衣的男子,宋老闆可认识?”
“他?啊,是孟家少爷,孟非兢。南宫老闆怎麼……”突然好奇起来?“方纔听见他夸讚『小花』,所以想知晓他的身份。”所以,确实是他没错。
宋老闆恍然大悟,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孟家可是京城裡最有名的书画世家,也是搜罗书画而出名,我想,『小花』的绘册肯定也是被罗列在搜罗名单裡。”
青年微笑,没多加说些什麼,只是与宋老闆商谈合作方案时,心裡默默打着主意。
一年之後,京城裡书画世家的孟少爷,得到难得机会,出价两千两银子,让心目中最佳画师“小花”特别腾空绘幅画给他。
那幅画,被孟少爷宝贝的挂在厢房裡,就算拿出去炫耀,也是小心翼翼,深恐粗鲁的旁人,会毁了世间唯一的绘作。
那幅价值两千两银的画到底是什麼?
嗯……根据可靠消息,似乎是一隻趴在砧板上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