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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个小时。
甚至不足够布鲁斯找到小丑。
但足够凯瑟琳一遍遍戳爆小丑的心情下限。
她其实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生气，毕竟她自认遵从礼仪也没有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她只是来搜集资料而已，拍照之前问过了，小丑已经说了请便啊。
迷茫jpg
城市各处，八个屏幕切割了最大的投视屏。
在八个屏幕之中，每个人都被捆绑在椅子上，他们面前站着戴着小丑面具的罪犯，利刃抵在他们亲人的脖颈处，蜿蜒出细长的血痕。
凯瑟琳被捆绑的视频出现最后一个屏幕上，她的美貌让哥谭其他看见屏幕的人微微一滞。她面前没有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这样的特殊和美丽让她成为了八个视频的焦点所在。
和她一个空间的小丑就像恐惧的源头，轻而易举掀起了哥谭的滔天巨浪。
“老天，他怎么又出来了。”
“阿卡姆怎么回事，墙是不是只有半米高，小孩子过家家都能翻过去。”
小丑并不在意这些人想什么，他得乘着没被抓回去之前把游戏做完，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到底什么是哥谭。戈登的介绍多不走心，还是让他先来给她展示一番吧。
“经典二选一，但今天的游戏者可不是我们的蝙蝠侠呢。”他的表情好像在说，大家不会对此失望吧。
短暂的展示了八个被绑者之后，小丑的大脸充满了屏幕。
他舔了舔鲜红的嘴唇，语气上扬地就像哨子:“你们看见的这个姑娘，她的梦想是推行哥谭死刑，也就是把我推上电椅。”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想法。”他的表情骤然冷下来，接着又突然扬起甜蜜的笑容。
“至于你们七个人，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可以选择救下你们的亲人，也可以选择嗤……”他发出了刀刺入皮肉美丽的声音，“只要有一个人愿意牺牲自己的亲人，那么你们就拯救了哥谭哦。”
只要一个人就可以。
这个人为什么是我呢？
看不见其他六个人的人都这么想，只要其他人牺牲就可以了。
哥谭可以得到拯救，我也不用失去他。
吉娜。
凯瑟琳的目光落在第五个屏幕之上，那个被绑架的小姑娘是吉娜。
她的母亲第一个惊慌失措:“你们放开吉娜，杀了我吧。你们放开她。”
“当然可以。”
吉娜被放开，她的母亲冲到她面前把她紧紧抱住，不断亲吻安慰她。
“还有谁要放弃拯救哥谭吗？”
其他六个人表情挣扎，甚至有人在空旷微冷的房间里流了一身汗，凯瑟琳一直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和最爱的人隔着短短半米隔空相望。
想必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这么长的半米吧。
有一个人已经放弃了，接二连三间隔越来越短，所有人都放弃了拯救哥谭，快得就像接二连三地眨眼睛。
法案还是幻影，遥遥无期。
比起将来，她们更加无法承受眼前的失去。吉娜的母亲第一个放弃，可她并不是坏人，她甚至可以教出那么善良可爱的吉娜。
凯瑟琳心中有很多感受，很多根本没办法化作简单的语句，形象诉说。
小丑调整了一下，屏幕落在了凯瑟琳身上:“失望吗？小姐。这就是你要拯救的哥谭。”
“失望。”
听到她的声音，其他人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凯瑟琳看着小丑，他的笑容已经越来越大，似乎成功打败了她一样，她的语气淡然，好像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我对你的智商实在是很失望。”
“你的话就好像，我们死在这里哥谭法案就不会通过一样，我又不是唯一一个在为哥谭死刑奔走的人。”
“天哪，她胆子真大。”
阿卡姆的精神病们露出了惊悚的表情，世界上居然有人这样挑衅小丑啊。
另一边。
“阿福，找到位置了吗？”
“真是位勇敢的小姐，希望我们还来得及。”阿尔弗雷德不断搜查监控，依旧没有找到她和小丑的身影。
凯瑟琳接着说:“你刚刚的做法，仅仅是希望我明白，他们并不愿意为哥谭牺牲。”
“你其实并不能阻碍哥谭法案的推行。”
“可是我认为，真正的正义并不是强迫所有人牺牲，而是坚持自己的理念。愿意为法案奔走的人奔走，愿意在立法后来哥谭建立体系的人来建立，而不是用道德把所有人捆绑在这里。”
“冠冕堂皇。”
这样好的机会，凯瑟琳自然不会放弃，说不定根本不用成为议员她的目标就能达成。
魔法缠绕而上，魔力禁锢了小丑的举动。
他不能阻止她，甚至不能开口说话，这让他惊喜地看向凯瑟琳，不断做出奇怪的表情，这让他显得有些怪异和狰狞。
“议会一直有恢复哥谭死刑的声音，但没有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人们仅仅是知道这里是罪恶之都，却不知道生存在罪恶之中平凡的人，他们的生活有多么艰难。”
黑色长发的少女，端坐在白色的木椅上。摄像头仅仅能够看见她美丽的侧颜，微微开合宛若花瓣滴露的嘴唇，和那双溢满了星光和天空一般澄澈的蓝眸。
“人们对哥谭避而远之，所以并不知道这些罪犯犯下了多少罪行。”
她注视着屏幕，试图让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认真和恳切。她的手臂被捆在椅背后，这一刻就像受尽了束缚哥谭的化身。
“我希望有人能录下这一幕，如果我死在这里，能把录像公布到网上。我希望大家知道，哥谭它是一座城市，即便里面有很多的犯罪者，但它之中也有十几万的无辜者。”
她的脸上和眼睛里，都是希望。
“我希望有罪者可以得到法律的惩处，无罪者得到拯救。”
所有看着直播的人都安静下来，不断呼吸。心中燃起一丝莫名的微光。
“哥谭”“哥谭”“哥谭”
无数人搜索，无数人求证，就好像一声声呐喊，要把声控的灯光喊亮照耀哥谭一样。
小丑在一点点挣脱魔力的影响，他抽出利刃露出狞笑:“也许吧女士，但为哥谭法案奔走的你，就只能得到这样的下场。”
千钧一发之际，蝙蝠镖击落了他手中的刀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