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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清晰地看见，他说出口那一瞬间周围褪色，两个人重新站在了二楼的楼梯口。
“这是……”
“我现在还没有办法逆转时间，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看一看。”
看见他越发迷茫的模样，她笑了笑:“你不知道吗？看来他们后来还真的是一个人都没说啊。”
虽然高登说不会把她的身份报告上去，但凯瑟琳对美国高层隐瞒信息的能力心知肚明，除却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她还真不觉得有什么秘密。
只是希望必然知道的那些才会知道。
讲述一遍来历之后，接受能力特别强的小博士已经开始了探究。
“你们那里人人都会魔法吗？”
“当然也有不具备潜质的人，被称为魔法白痴。不过这样的人其实是很少的。”
“自从来到这里，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有天赋的人。”
“哇哦。”
瑞德小声惊叹。
“想学吗？”瑞德具有魔法天赋，而且是和她同系的水系魔法。
“有一点，但我们还是先处理案子吧。”瑞德给证物鉴定处发了信息，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魔法是怎么发出来的，用手势吗？”
“嗯，每个人都有熟悉的发出魔法的位置，大多数人是用手，因为比较习惯。”
但也有不计较这些，喜欢用无杖无姿势魔法的中二少年。
“凯瑟琳也是擅长用手吗？”
“我擅长左手，用什么地方释放魔法就跟说什么语言一样，母语固然熟练，但其他语言稍微反应一下也能说出来。但魔法师战斗讲究等级也讲究速度，所以大家一般重视自己的惯用手。”
这里是教学楼，凯瑟琳并没有给他展示魔法，反而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周围的水元素慢慢地活跃亲近，她问道:“你感觉到了元素吗？”
没有颜色，在漆黑的世界之中触觉变得敏感起来。
周围有凉润的东西接近，这就是元素吗？
他呆呆站在原地，随即朝着四周感觉最清晰的地方触摸而去。
凯瑟琳的侧脸被他摸个正着，柔软的手带着微烫，竟然还停留摩挲了一阵才着火一样收了回去。
看见他红透的脸，凯瑟琳反而不觉得冒犯了。
轻笑着把手放了下来，那双眼睛已经有些惊慌失措。
“对不起，冒……冒犯了。”
“你又看不见，不需要为这个道歉。”
但那绝对是瑞德主动和女性离得最近的一次了，他都没有这里和妈妈撒娇过。
看见他依旧很难张口的模样，凯瑟琳索性抬起手摸上他的脸。
“这样就扯平了？”
瑞德被冰凉的手刺激，心绪稍微平静又被这个姿势弄得害羞。
凯瑟琳敏锐看见了透过包传出的些微蓝光。
“有短信。”
瑞德慌张把手机从邮差包里面取出来，险些因为手不稳摔了手机。
若不是凯瑟琳作为当事人，清清楚楚知道只是意外碰上两次，还以为他们在隐秘无人的小楼，做了什么羞耻之事呢。
“证物室说，在把袋子清洗之后找到了一根半长黑色的头发，已经送去检验了。”
“你觉得她对妮娜，为什么会选择这样做。”
瑞德道:“我不能就这样判断，但我认为塔娜本身的性格存在一定的问题，她应该是认为妮娜越轨了。明明事前毫无约定，但因为妮娜一向性格温和，所以她心中擅自定下了规定……”
“所以交朋友，一定要慎重选择，和危险人物保持距离。”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笨拙地提出建议。
“没关系，那我只交打得过的朋友就好了。”
摩根找遍了瑞德在地图上标注的每一处天台，都找不到曾经放置有画架或者打斗的痕迹。
审讯室里面一如既往没有进展，塔娜甚至嚣张到并没有通知律师。
艾尔端着晚饭进了审讯室，把饭菜安静地放在桌子上。
等她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塔娜充满好奇地问道:“你们如果还不能找到所谓的证据，还能关我多久？”
艾尔在那一瞬间，觉得她秀美可爱的面容和视频里小丑那癫狂的模样合二为一。
心下万分沉重。
凯瑟琳请瑞德吃了晚饭，耶鲁的食堂实在是什么系的菜式都有。
因为瑞德本人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凯瑟琳就带他去吃寿司了。
看见他慎重地用木签插起寿司，凯瑟琳的目光之中隐含笑意。
瑞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口吃下去了整个寿司。
一开始还没有感觉，但稍微咀嚼之后芥末的味道弥漫了口腔。
炸裂一样的口感席卷而来，整个舌头瞬间麻木。
他顿时露出茫然的表情。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
一直注视他表情的凯瑟琳，看使坏成功。
“不欺负你了，这是芥末寿司。”
其实凯瑟琳对这个也仅仅是吃的下去，但看见菜单它的名字的时候就很想点来看看瑞德吃下去的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
瑞德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凯瑟琳划分到自己人范畴了，即便是被捉弄也没有觉得难堪，反而仅仅是羞赧。
他喝了好几口水，才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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