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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九的楼层和江深的不同，她在上面。
江深离开的时候，林念九才开口：“今晚，谢谢了。”
“不用。”依旧是当初的答案，说完，江深迟疑了一下：“好好休息。”
“好。再见。”
“再见林医生。晚安，好梦。”这个时候，赵毅也开口了。
“你也是。”
电梯门合上，林念九不由得靠上了电梯的内壁，一副很累的样子。
*
宁一边，天方夜谈一个豪华包间的角落，慕长安看着自己被挂断的电话，爆了粗口：“靠。”
“她挂了？”季安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这边，只留顾煜北一人在另外一边一杯一杯机械式的灌酒。
“嗯。”慕长安咬牙切齿的道：“我再给她打过去。胆儿肥了，敢挂小爷的电话。”
“算了吧。”
“你说什么？”周围有些吵，慕长安表示自己没有听清楚。
“我说，算了吧。”季安年也没有和其计较，只是冷静的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行？”说完，慕长安看了一眼季安年身后的顾煜北，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不想和林念九闹翻就别打。”林念九先前不会他的微信，又挂了慕长安的电话，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估计是煜北坐了什么事情，惹到她了。”若是没有，林念九不会这样做。
经过季安年这样一说，慕长安也就冷静了下来。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些他怎么会不了解。方才他只是太着急了，看着顾煜北一杯一杯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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