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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小灵并不打算离开。
修行多年，小灵与高手交手的经验并不多，尤其是与这样顶尖的剑客交手的机会，他一次都没有过。
虽然小灵自认为自己现在的剑术修为已经能在剑谱排到前十，但那也是自认为而已，他并没有实际与剑谱上面的高手交过手，所以是不是真的能排到前十，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今天，就有这样一个剑谱第二名剑的持有者在这里，不管能不能打赢，小灵都要与他打过一场。
这是验证自己实力的最好方法。
“既然如此，那在下只好得罪了。”
盖聂不愧是天下一等一的剑客，一举一动气度非凡，他现在虽然身居秦国官位，但行事之中依然一副江湖中人的模样。
对于鬼谷纵横派，儒家圣人孟子曾经有一句话形容这个门派。
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息。
历数数代鬼谷弟子，无一不是当世顶顶有名的大人物。
如今的两名鬼谷纵横传人虽然比不上先辈在政治上的风光，但他们的武功却依然是江湖中最顶尖的。
“道家天宗小灵，请指教！”
小灵抛开了心中乱七杂八的想法，亮出凌虚。
“道家天宗的人？”
盖聂皱了皱眉，似乎是想不明白，为何飘然世外的道家天宗之人会深夜前来盗取军队物资，但他并不是多话的人，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只是如今盖聂在秦国任职，食君之禄，解君之忧，他不会因为小灵是道家的人便会手下留情的。
两人持剑对立，还未交手，两股剑意便在两人之间升起，这两道剑意均是强大至极，若是有一个普通人这个时候进入两人剑意的范围之中，不用两人出剑，便会被这两股交错的剑意绞碎。
忽然，盖聂出手了。
他挥手之间，剑气纵横，气势不断上升，风云荟集，天地黯然失色。
“好强的剑意！”
小灵不敢大意，同时将自身剑意不断攀升，形成与之对等的气势。
剑寒交错，两人双剑交击，眨眼间便过了数招。
“你的剑法之中，我似乎看到了横惯八方的影子。”
交手的同时，盖聂眼中有着一抹疑惑。
“不错，我曾向先生的师弟卫庄请教过剑法！”
又一重剑过后，两人身体爆退。
“你很有天赋，能将纵横剑法融入自身，假以时日，必然能够成为绝顶的剑客。”
假以时日，但并不是今天，从刚才的交手之中，盖聂已然明白，如今的小灵，还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是现在，我不能再让你拖延下去了。”
对于小灵的想法，盖聂一直心中有数，眼看着虞渊护卫已经越行越远，他不想再让小灵拖延时间了。
手中渊虹脱手，恍惚有一条游龙撕裂时空，带着一往无前之势席卷向小灵，这次不管是剑势还是气势，都不是先前那普通的一剑能比得了的。
这正是盖聂的拿手绝技，纵剑式百步飞剑。
小灵瞳孔快速收缩，虽然心中早知道这招剑法很强，但却没想到强得这么可怕。
无边剑意将小灵锁定，小灵无法躲避，在这恐怖的剑意之中，小灵感觉到自己不管如何闪避，都避不开这绝杀之剑。
“还是太过大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