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诡异的杀戮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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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气怒交加之下产生报复的心理。
当然,他还没胆子杀人,只不过那个大师再三告诉他,死不了人,又演示了一遍给他看。演示的方法就是对着自己连开了数枪,一点事都没有。
而之所以让他对付陈行,是因为,这把加持了神秘力量的空枪只对非人类产生影响,就像道家的符纸和尚的经文一样。
而选在那样的场合,无非是因为他已经被陈家列为拒绝往来户,平时他接近不了陈行。
说到这,祝一鸣特意神经兮兮的靠近祝黎,小声说:“大师说了,陈行是妖怪,只要一枪,准能让他现原形!”
祝黎一巴掌扇他老远。
他终于明白祝老爷子为何将公司全权交给陈行,就眼前这小子的智商,整个地球给他都填不了他脑子里亏空的坑。
这智商,太tm感人了!
祝黎靠在楼梯间的墙上,叨着烟吐着一个又一个圈圈,他可以手不碰一次烟屁股而抽完整根烟,这是他的绝活。当然,这绝活一直没被认可过。
而通常他展现这绝活时,说明他内心处于极端烦躁中。
因为,三天前的晚上,祝一鸣死了。
死在戒备森严监控密布的看守所里。
死亡方式,极端惨烈!
祝一鸣这案子是他亲自审询的,也是他亲自送去的看守所,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陈行的表亲。
像这种还未定案的嫌犯都有独立的囚室,监控24小时开着。而在祝一鸣死亡的那天晚上,监控莫名黑掉十分钟。
等到值班的同事发现不对劲而赶到现场时,几乎没吐着出来。
他被肢解成了碎块,残肢断臂胡乱的扔在囚室各个角落,鲜血溅在墙上,整个囚室到处都是血,现场惨不忍睹。
他的头在床底下被找到,半边脸几乎都陷进去,一双眼睛依旧睁着,盛满恐惧和绝望。
凶手似乎只为了杀人泄愤,短短十分钟,竟将一个年轻男子肢解成如此地步,实在匪夷所思。
法医的结论是,被锋利的东西所碎,切口整齐平整,这让祝黎想起他平时常玩的一个游戏----切水果。
他想像着,凶手挥着锋利的长型利器像切水果那样刷刷刷的对着祝一鸣挥斩着,祝一鸣的身体各部件在他的手下四处乱飞,鲜血乱喷中,他的头被一脚踢中滚到了床底下。
可问题是,有几个人可以一刀下去,拦腰斩断一个成年男子?人的骨头并不是面粉捏的。现实社会,又不是那些电视剧或里的飞来跳去的江湖武林高手。
最重要的是,凶手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离开的?竟然堂而皇之的来警局作案。这让祝黎颜面无光火冒三丈。
这让祝黎想起一件事,去年冬天,城南九里坡那件一直悬而未决的碎尸案。那件案子至今压在局里的资料档内,既没有上报,也没有封存。因为他们未接到任何大量人口失踪的案件,小范围的比如小雨那样,也都基本上能对号入座。
而这次,竟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杀人手法。不同的是,祝一鸣可以说在他们眼皮底下被杀害,这让祝黎深深的觉得压力山大。
他将几个办案同事都召集起来,嘱咐任何人都不能泄露任何话语,然后直奔医院。
陈行听了他的叙述,神色未动,只是淡淡的吩咐:“烧了。”
祝黎一想,就祝一鸣那破碎的样子,再高明的尸体美容师都整容不回原样,而他完全没有办法向祝一鸣的家人解释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为何会在警局的收容室里被大卸八块?
这件事,向上作不了汇报,一个封闭的空间内。丢失了十分钟的监控,而囚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杀害,凶手找不到。这种根本就不像人为的案件他就算说出来,上头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祝黎想,陈老大这一招很好。他要上报,就只能报一个听起来信得过的死法。
嫌犯精神异常,抗不住审询压力病情复发,夜深人静畏罪自杀。至于祝一鸣是采用哪个办法自杀的,就太简单不过了,随随便便都可以造个十几种死法。
一个人存心想死,鬼都拉不住。
祝平夫妇得知儿子已死的消息赶到警局时,得到的只有一盒骨灰。
祝黎告诉他们,被祝一鸣射中的女孩生命垂危,祝一鸣在狱中受不住良心的谴责畏罪自杀。
因天气太热,所以提前火化。
说不通的借口,可祝平夫妇只能接受。他们有钱,可是抵不住对方还有权。
而这种在军政商三界首脑互相攀关系的公开场合,居然脑残的搞暗杀。这不是活得不耐烦找死的节奏吗?
众目睽瞪之下,他俩夫妻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保不下这个儿子。
到现在为止。祝平也没弄明白,他这小儿子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干这种蠢事。
祝黎动了动唇,又吐出一圈的烟雾。
祝一鸣死的离奇,但是他看陈行,完全没有找出嫌凶的打算。所以这事,估计就会这么轻易的被掩盖过去。
只是祝一鸣那天凑到他耳边嘀咕的话,他一直无法忘记。
他说:陈行是妖怪,会吃人的妖怪!
这句话就像山谷回音似的,这几天一直在祝黎的心胸间回荡。
倒不是说他有怀疑什么的,而是纯粹觉得祝一鸣这人有神经病,还病得不轻。正常的人,谁会在那种情况下开枪?他又不是职业杀手。
他都在考虑,如果祝家出了祝一鸣神经病的报告后,他该如何处理,照他估计,陈老大是绝不可能由着祝一鸣伤了人后还能借着有毛病而躲去精神病院里逍遥的。
这一点,从他和陈行这一路走来可以看出,陈行,那绝对是个护短自私又凶残的人。啊,在这里。这三个词都是褒义词啊,他绝没有任何贬低陈老大的意思。
祝黎随手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结果一回头看到走廊尽头出走出个护士,赶紧弯腰拾起扔进垃圾桶。
病房里,医生快速而仔细的给七月又做了全身检查,情况基本还好。
只是主治王医生有点欲言又止,但看着在场这么多人,他想了想,默默的咽下了到口的话。也许是他看错了也不一定。
陈行舒了口气,等医护人员都走净后。他坐在七月床边,拉着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
祝黎抽完烟进来,刚好又看到这一幕。后脚还没跨进门,前脚就想收回来,结果脚底打绊,差点没一个跟斗扑到陈行脚下。
哎他怎么老是遇上这种事?
陈行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对七月低声说:“别管他,小时候高烧烧坏了小脑,走路总打跌。”
祝黎无语的看着陈行抹黑他以讨女朋友欢欣的样子。对单身狗而言实在是种刺激。
七月扯了扯嘴角,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想不起当时的心情,只是看见那不正常的男人拔枪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已经扑在了陈行身上。
为什么会去挡?她不知道。
明明对他已经没有想法,可身体却像有自主意识般,在她脑子未反应过时,已做出了决定。难道她潜意识里真如张云所说,对陈行恋恋不忘?
被子底下捂在自己胸前的手微微动了动,她的心告诉自己,那里跳动的很平常。
看陈行那样温柔的目光,七月微微别开脸,她自己都没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不能让陈行再误会什么。
“咳,那个我来就是想问问你饿不?想吃什么?我去买”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因为陈老大在边上目光冷冷的看着他。祝黎后知后觉的想起,这种讨好卖乖的事怎么轮得到他来做?
心里的小人在狂敲自己脑袋,祝黎呵呵笑着硬生生的转折:“那个,刚刚老大说你刚醒来也许会饿,让我去买点吃的。你看我这大老粗的也不知你喜欢吃什么,所以”
陈行低声问她:“吃粥好不好?你刚醒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嗯。”七月点点头。
“嘶,嫂子,你脖子怎么了?”祝黎突然问道。经过枪击事件后,祝黎又自发自觉的将七月的称呼由名字改回了嫂子。他要是没猜错的话,叶初雪这婚事估计是要黄了。
七月的脖子上一大片的青黑,如果不是她刚刚小副度的点了头,衣领盖着还不太看得出来。
“怎么了?”七月奇怪的望着他,又看了看陈行:“我脖子怎么了?”
陈行伸手轻抚着她本细白润滑的玉颈,那片青黑的样子,像是被人给生生掐出来的痕迹。
“没事,有一点点脏,你等我,我帮你洗洗。”
“不不,不麻烦你了。一会儿张云来了,她会帮我的。”
陈行没作声,他肃着脸两手撑在七月头两侧,缓缓的弯下身,几乎与七月脸贴脸,语气暧昧轻柔:“你怕麻烦我?嗯?”
“呃,还、还好吧。”七月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僵硬的躺着不敢有丝毫乱动,当然,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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