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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云飞,出生在东北一个省会城市的郊区工农结合家庭里,虽然一日三餐基本都是苞米制作的一系列纯绿色食品就咸菜条,但依然把我和我的那些伙伴们滋养的精力旺盛,天天把四里八村整得像鬼子进村似的,什么踢寡妇门、踹绝户坟那都是穿开裆裤时候玩儿的,自大拉完屎知道擦屁股了,比赛吃耗子药、趴火车道,只要是可以显示胆大不怕死的英雄气概的事,有人提出来,我们这些吃撑了没人管的淘孩子们就腆着屎瓜肚子争先恐后地去干。
派出所的闫胖子所长讲话的:“rì běn鬼子和二狗子遇到小兵张嘎算他们祖宗积了大德,要是遇到你们这些败家玩意儿,抗战都用不了八年,八天!狗日的就得自己卷铺盖卷滚蛋!都他妈的给老子滚,明天上午老子要到局里开会,再因为你们这些狗日的半道把老子叫回来,我就是豁出吃饭的家伙儿不要了也嘣了你们为民除害!”
红色英雄时代教育出来的孩子,老虎凳、辣椒水我们都抢着尝过鲜!家里老头子的最尖端wǔ qì“皮带炖肉”早就吃腻了。我们家老头子自打打断了他那条珍藏多年的牛皮皮带就改用拖拉机上废弃的三角带了,既结实耐用又不用花钱,抽在身上一下一道血檩子,老舒服了,不信你试试。
四里八村的孩子里最淘、最皮的要属“史大虫”。有一次史大虫把“西瓜太郎”不仅打成了乌眼鸡还把他脑袋给开了瓢,被他家老头子吊在房梁上抽的跟血葫芦似的,这家伙竟然装睡打起了呼噜,把他家老头子气的抓起炉钩子在他屁股上刨了几个眼儿,史大虫也只是睁开眼睛瞪着他爸冷哼了几声。史大虫他爸哭着跪地给史大虫磕了仨头,然后让西瓜太郎他爸把史大虫他妈领走顶医药费,才算把西瓜太郎他那磨磨唧唧的爹给吓走了。
当天晚上,在我三大爷家的只比我小几个月的弟弟“一只耳”的攒怼下,我同十几个小伙伴,其中就包括西瓜太郎,先把西瓜太郎他家的外屋门和前后窗户用又长又粗的木头杆子顶上,然后分头去将鸡窝捣毁和把他家大小七头猪的尾巴和耳朵割下来给史大虫补屁股。我们几个捣毁完鸡窝,正准备扩大战果寻找其它目标进行大肆破坏之际,西瓜太郎他爸踹碎窗户、高举着菜刀、叫骂着冲了出来。
一只耳打了一声呼哨,小伙伴们顿时四下奔逃。我左手扯下插在腰间的弹弓,右手掏出一颗泥丸,将泥丸放入皮兜。然后双手一边拉扯,一边举了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略一瞄准,右手一松,“啪”的一声,泥丸击在西瓜太郎他爸的手腕上,菜刀随着他的一声惨叫掉落在地上。
我紧接着又射出一颗泥丸,让直奔我冲过来的西瓜太郎他爸两眉之间的上方长出了“第三只眼”。这时我才意识到,怎么没有说好的“交叉火力”支援,我急忙扭头四下一望,小伙伴们都已经逃到了院子外面,眼看着连影子都快看不到了。我转身朝离我最近的栅栏跑去,到了近前腾身跃起,双脚再在一米来高的一堆砖垛上一蹬就跳过了近两米高的木板围成的栅栏。
“咔哧”一声,我后背的衣服将我挂在了栅栏上。要不是西瓜太郎他妈随后跟着追了出来,我不被已经气疯了的西瓜太郎他爸打死也得打成残废。在西瓜太郎他那像弥乐佛似的奶奶地呵斥下,西瓜太郎他爸没敢动我一根汗毛,将我从栅栏上弄了下来,随后我被西瓜太郎他那胖的像小猪崽儿似的mèi mèi踹了两脚。
第二天,我家老头子借钱给“西瓜太郎”家换了两扇窗户、赔了几十块钱。饱饱的让我吃了一顿“三角带炖肉”,吃的实在是太撑了,就连“西瓜太郎”被迫以死相逼让他妈给我家送来的被我们活拔了毛的二十几只鸡的其中两只炖的鸡汤,我连一口都没咽下去。
在乡里乡亲的大人眼里我不仅长得好看还老实憨厚、少言寡语、看到谁都礼貌地报以甜甜的微笑,在四里八村的小伙伴们当中我是比较受欢迎的好玩伴,就是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却总有一些意想不到、超乎寻常的倒霉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却又总能超乎想象的化险为夷、甚至是死里逃生。我有时睡不着,望着天棚猜想:难道是妖魔和神仙知道我的皮实,用我斗法可以承受它们的瞎tm折腾?
我小时候,农村孩子fān qiáng上树那是基本娱乐项目,别人都总是平安无事,我却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刮破衣物顺便蹭破点皮那都是小事,皮开肉绽、骨折骨裂时有发生,两条经常脱臼的胳膊可没少麻烦会点治疗跌打的石奶奶。而且咱也没个脸,三天两头儿上演一场“自残”的好戏,所以在我治疗完之后总会再享受我妈溺爱的一顿“笤梳旮瘩炖肉”和“爆拧大腿里子”什么的。
你要是说我笨,我还真就不服气,可以自夸的说咱也算心灵手巧,看到什么就会模仿着做什么、做什么还就像什么。
小来小去的事,说起来也没啥意思。穿过我们生产队的菜地,东南方上岗有一所占地数百亩的学校,以前是“第二农业职业高中”,后来改成了“师范专科学校”,附近的老百姓依然习惯称呼其为“二农职”,那里发生的有趣儿的故事那可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