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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芳颇不好意思：“我猜她估计是睡了。前些日子才杀青一部电影，累得很。”
而林芫有一个很特点，不工作的时候睡了就叫不醒了。
“那我明天再来。”
顾如言将手机放进口袋里，手冻得有些红，搓了几下之后，拉上行李箱打车离开。
她在旅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再次来到林芫家中。
她挑了中午去，再不醒也没道理了吧？
在她按下门铃一分钟后，那扇花纹简单的门便打开了。因为光线太刺眼，她稍稍眯了眯眼。
刚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女人在打量自己。
女人头发是闷青亚麻色，微卷，长发。皮肤白皙透亮，五官端正立体，尤其是那双大得让人惊讶的眼睛，会放电似的勾人。
她穿着细吊带裙，脚上是一双休闲淡色花纹拖鞋，身材高挑，足足比顾如言高了一个头。
“顾如言？”
“嗯。”
林芫把她让进来，让她坐沙发上，自己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房间给你准备好了，以后当自己家就好。”
顾如言不喜欢同人亲近，点了点头，算作是回应。
“我带你上去看看。”
话落时，林芫已经起身了。顾如言看了她背影一眼，放下水杯，拉着行李箱跟了上去。
在台阶前，林芫忽然停下身子。转身，纤长的手指落在了拉杆上，“我帮你拿。”
她手指落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了顾如言的大拇指。
一瞬间的冰凉，再转瞬间的暖意。顾如言却如同遇见洪水猛兽一般抽回手。
“我自己可以。”
顾如言虽有一米□□的身高，但在林芫看来，也小巧的很。她本只是出于地主之谊，见顾如言执意如此，转身上楼。
顾如言提起行李箱，幸好里面没有重物，只是一些衣服，但也把她累得够呛。
剩下半节楼梯时，林芫听到粗喘声，一个余光斜回来，瞥见顾如言满头大汗。
真是倔强。
她回身，重新拿住行李箱，说：“我来吧。”
顾如言也老老实实放开手，任由林芫搬上去。
她轻轻松松的走上去，林芫也是轻轻松松的搬上去。
跟着林芫来到二楼尽头的一间房间，里面设施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人来就可以住。
“你就住这了。”
“嗯。”
整整一天，顾如言都在房间里。
她的房间是不带独立卫生间的，到了晚上，她来到了二楼的浴室里洗澡。
裹着条浴巾回房，刚进房里时，便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她边擦头发边去开门，林芫站在门口。
“什么事？”
“下楼吃饭。”
林芫下午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发现顾如言并没有吃饭，她便点了外卖。
这会儿子，刚刚送到。
“我换衣服。”
“换吧。”
顾如言走到床边，刚拿过准备换的衣服，回头便看到了林芫正站在门口。
“你不下去？”
林芫本想逗逗她，便道：“都是女孩子，看看也没事。”
顾如言倒没说什么，扯下了浴巾，只穿着bra和内裤。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白得透光。
胸前的弧度不大不小，一双长长的腿尤为吸睛。
林芫有些愣，此时顾如言已经套上了上衣。她啧啧两声，只觉得那双长腿晃得人眼睛移不开。
她转身下了楼，临走前关上了门。
她下楼没多久，顾如言也下了楼。
饭桌上摆着三荤两菜一汤，味道从二楼楼梯口便能够闻得到。
顾如言坐在林芫对面，见她动了筷子，这才拿起筷子。她拨了拨碗里的米粒，道：“下次再看，另算的钱翻倍。”
林芫夹菜的手一顿，而后将菜放在碗里，不答而问：“你对别人也这样？”
顾如言并不回答，闷头吃饭。
她分人，男人女人，好人坏人。
她不会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当然，男人的要价也会比女人的高出许多。
…
吃完饭，林芫收拾了一下，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见顾如言没有回房的意思，便道：“看电视？”
顾如言没什么意见，林芫便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播的是无聊的校园爱情剧，看得人昏昏欲睡，丝毫勾不起内心的少女心。
林芫热了两杯牛奶，一杯放在了顾如言的面前，说：“喝了好睡觉。”
顾如言看着还有丝丝热气的牛奶，眸子一沉，点了点头：“嗯。”
到了十一点，林芫便要上楼睡觉了。她见顾如言扔在看，道：“有事找我，门不锁。”
“嗯。”
她上楼十多分钟后，顾如言关上了电视，走上了楼梯。
她没有回房，而是走到了林芫的房间里。推开了虚掩的门，趁着手机的亮光，来到她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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