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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两个家伙身上没什么好东西。”男人在尚还温热的尸体上摸完之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嘭。靠你娘的，坑你胖爷。”胖子下来后也是各种气不过，特意跑到这两尸体旁边踹了好几脚。“别踹了，胖子。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呢。”李刚制止了他，报以同情的目光从兜里拿出刀。狠狠的一刀一个分别扎在他们的脑袋上。
“以绝后患。”他站起身来，把刀拔出来。拍了拍手。
“拦路抢劫的都有看来这抵抗军也没有肃清所有的啊？”林涛缓了过来，脑袋充血的症状慢慢消退了下去。“等一下。”半响，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秦可儿自从挖矿工地之后一路上话都很少说。这时没来由的一句话，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只见她蹲在两尸体旁边，心翼翼的把他们的上衣往下扯了扯。一个骷髅形状的图形赫然显现在林涛他们眼前。看样子应该是画上去的。
“怎么？你认识？”林涛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嗯这个骷髅”她一边说，一边掀开自己后背的衣服。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隐隐也出现了一个跟这男人身体上图案一模一样的。
“这是死亡标志。在我的记忆里，医院把病人分成了两拨，一面被称为重症区，一面被称为轻症区。而被选为重症区里的病人，必须被贴上这个图纸，而且几乎没有一个是活着回来了。所以这对我们而言，也叫做死亡标志。”秦可儿不对，现在应该叫做秦如玉。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的些微恐惧的光芒。
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寒而栗的回忆。
“这么说，你们口里所说的红日精神病院的病人没有全部死亡？”林涛问道。
“自然没有。当初红日精神病院出了那档子事后，政府为了掩埋实情。把剩余批的精神病人偷偷运转到了别的医院。实验也不了了之。”男人代替她直接回答着。
“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实验。我只知道我似乎睡了个很长的觉，醒来后就看见了你们。至于你们口里叫我的那个名字，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秦可不秦如玉郑重其事的盯着他们，尤其是林涛。似乎是感觉到他们之间些许暧昧的气氛。这句话似乎点醒他，眼前的她跟之前的她完全不是一个人。
“啪。”男人同情的拍了拍林涛的肩膀。“虽然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她说的确实不错。精神分裂用道理来讲就是两个不同存在的人。只不过活在一个躯体里。”
“我知道。”林涛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有什么办法，他怎么知道秦可儿有这种病史？
当初两人温存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发现她后背上的骷髅图纸。可以说，林涛自以为很了解她。其实他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如果秦可儿不恢复过来，就当那是个梦吧。
“其实，你不用过多担心。”男人突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缓缓道。“精神类型以及分裂人格的出现几乎都有其原因的。潜意识上来讲，她还是她。只不过因为某种外界的强烈刺激，和各种内在因素。催生出了另一个人格。”
“如果你想让她复原，可以尝试想办法刺激她的脑袋和记忆。”
林涛回过头奇怪的望了一眼这男人，他说这话的意思怎么有点像在帮他？他一直就觉得相当奇怪，林涛总感觉这男人总是有意识的帮助他。
正常来说，利益互助的关系来讲，他这么帮自己。总会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吧？可是这男人虽口口声声的说利益互助，但是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引导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