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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害怕了？不敢像个男人一样战斗了？”
幽魂讥讽的笑着，抬起头，通红的脸上是冷酷的笑容。
“既然你们不敢跨出一步，那么，让我来成全你们。”最后一截话他说的非常快，同时，他的身体如旋风一般出去，片刻已见五六个人飞了起来，身体撞在屋顶上或者墙上，蜷缩着躺在了地上。
惨叫声接连不断。幽魂就像是充满力量的孤魂，如风如雨，手脚灵活狠辣。
一声声清脆的重击声，一片片可怕的惨叫声。
武大郎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畏惧的颤抖，是兴奋的颤抖。
“好样的，太他妈好了！混蛋，你太让我吃惊了。第二期，第二期的突破。”他边说着，手飞快的抓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第二期，相隔十天，速度如此之快，看来药剂的配置没有问题。好，值得鼓励！这下将军那个老家伙该得意了吧！‘嘿，武大郎，我的好朋友，你他妈太让老子吃惊了。好，好样的！’这个老杂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里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幽魂站在那里，望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仿佛没有声息的人。他身体上的红色开始淡化，进而退却。他的眼睛变成了清明冷漠的黑色。
“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到时候我们的游戏还会继续。”说着，他转身朝门口走去，牢房里回荡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四下里一片死寂。
3
老人坐在轮椅上，面对着莫寒。
“近身格斗讲究的是身体的对抗能力，一是你的身体素质，二是你的力量，三是你的速度，四是你的技巧。记住，这里是不讲规则的地方，没有人会认为对方出手阴险而提出质疑，更没有人会因为你被对方的阴险卑鄙招数击垮而同情你。所以，在这个地方，你必须要强化自己。
“我说过，我以前参加过比赛，而且一年一年我打败了许多人，当然这不是说我有多厉害，而是说，我见过的东西比你要多得多，而且领悟的东西也要比你多不少。所以现在，你认真仔细的听我说，我会告诉你在这样的地方进行这样惨无人道的地方你该如何面对。
“我曾经跟一个速度非常快的人打过，这个人很瘦，身材矮小，但是他的招数变幻莫测，他不断的移动自己的身体，飞快的，就像是一圈影子一样出现在你的四周，但是不要被他的花招所欺骗和蒙蔽，他不断变换方位和角度是想让你心浮气躁露出破绽，然后好趁机突袭，一招将你打败。你该怎么做？镇静，冷静，摸清对方的招式，找出对方的罩门。我打败他不是靠力量和速度，而是冷静。我找到他的弱点，哪里？近身搏击。他远离我，不断变换方位，不断移动身体，目的就是不想跟我纠缠，但是我不能放过他，我一个虚晃，欺进他的身体，然后纠缠，不让他逃脱。”
老人说着，双手在莫寒面前笔画，然后露出平静的笑容。
“你对我出招试试？”
莫寒吃了一惊，道，“我？”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打不过你？”
“不不，不是，我······”
老人慈祥地笑着，道，“你放心，我虽然老了，而且还是个残废，但是我有办法破解你的进攻的，来吧。”他望着莫寒的眼睛，鼓励地眨了眨眼睛。
莫寒犹豫地挥出一拳，没有什么力道。但是老人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样可不行，要快，要准，不要让我猜到你的心思。”
于是莫寒用力挥出一拳。老人左手一挡，莫寒只觉得拳头隐隐作痛。
“感觉到了吗？我的手臂很硬的，你要是再不小心会很吃亏的。”
莫寒缩回双手，放在膝盖上。他望着老人，老人面容平静，目光如水。于是他收敛心神，那种害怕伤到老人的心思开始沉淀到内心的角落里。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他不停的出拳，动作越来越快，而且角度变化非常大。然而，老人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似的，每次都准确的捕捉到他进攻的速度方向和位置。
“看见了吗？有双会观察的眼睛是很有用的。明白我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准确的破解你的招式吗？”他伸手在莫寒的额头点了点，“我通过你的眼睛看见了你的思想，我了解到你每次所要进攻的方向还有位置。”
“这是你要教我的观察？”
老人点了点头，道，“是观察，不过还有别的东西。除了观察我还想告诉你，当你站在台上，你要收拾起你的善良，不要让它成为你的致命弱点。你同情别人，但是别人绝不会同情你，知道吗？那是比赛，是生与死的较量，每个站在那里的人都是杀手，是恶魔，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善良而对你手下留情。”
莫寒低下头，道，“我明白了。”
“再来。”
啪的一声，老人的头仰起，眼泪从眼眶里滑出来。莫寒腾地站了起来，扶着老人，歉意关切地道，“对不起，你没事吧？”
老人望着莫寒，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摇摇头，笑道，“有长进。”
“你真的没事？我，我实在是对不起，刚才不该偷袭你的。”
老人拉着莫寒的手，道，“这就是比赛，没有什么阴险，没有什么卑鄙，只有将对方打倒。”
两人凝望着，在彼此的眼睛里，双方似乎交流着脑海里的思绪。
这时，铁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铁门开了。
“去吧！”老人松开莫寒的手。“好好与他们练习。”
莫寒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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