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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点半钟,去火车站接乾的妈妈。调了两点的脑子,他说喝酒后脑子快炸开了,起不来。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母亲下了火车,我们两个人心急火燎从宾馆出来。
打的过去时候车里放着王菲的歌,
“从开始哭着嫉妒/到最后笑着羡慕/时间是怎么爬过我的皮肤只有我自己清楚”
车子穿过轰隆隆的隧道,风从窗子透过来,路灯安静向后流走。听着歌两个人都不说话。接到人回来时候凌晨四点,躺床上怎样睡着自己也不清楚
总有那些时候,和朋友在一张床上睡觉,我们上一秒说着话,下一秒我就睡着了。
六
2015年2月14天气晴。
海在电话里说,张冬成假如你还在凯里,我就来找你。我说在,他说已经在来的路上。
那时候在想,他算不算是漂洋过海来看我。
突然想到跨年的那一天,我们在湿地公园喝啤酒,河岸有人在放许愿灯,后来才知道那些人有我们的朋友,一个笑起来很漂亮的女生。他们热闹我们寂静,他们在河的彼岸。
在开往雷山的车上和他谈那些可能与不可能的爱情,他说去贵阳接一个姑娘,他问她情人节能不能约他出去逛个街,她笑着说要慢慢排队。他还说,大雪时候想去都匀看一个女孩,但是没去。
被我带到老表家的时候,他已经坐了8个多个小时的车,还有山路颠簸。我们吃饭休息,他靠着墙上坐着都能睡着。
其实一直不说,海也陪我看过风看过雨的人,我觉得两个男人不应该那么矫情说感谢的话,但是我真心感谢遇到这样一个朋友。比如我说去hn,他说陪我去。比如我说想出去走走,他说正好有空。
我很不仗义地让他一个人回都匀,我被绑在排浪。他说到永乐时候,我还没带他去吃我们苗家的酸汤鱼,还没有带他去看我们的开屯梯田;他说到雷山时候,我还没有带他去看小城那些鹅卵石铺成的广场,没有带他去看栉比的苗家角楼,没来得及带他去看我的很多要好的朋友。他说到凯里的时候,我还没有带他逛一逛我眼中比都匀好很多的小城市。
他说他到都匀里,夜里,和兄弟们在吃烧烤。
我只希望下次来的时候,我们时间充裕,天气姣好。
七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忙,却总觉得忙的都不是自己的事,我害怕见到一些人,却渴望着与他联系。
有时候觉得这样的忙碌让自己变成一具空壳,我想停下来。
我希望那时正好,温暖阳光落在你身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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