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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烬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抖去剑身上的水珠，随即收鞘。
“所以，我只护我能护得住的。”
老头子眯了眯眼，浑浊的双眼在粘稠的黑暗中格外明亮。
“那……我算是其中一个么？”
柳烬抬起头，目光直视老头子。
“没错，你也算是其中一个。”
老头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你救下的人，都是一些不俗之辈吧。”
柳烬忽然出声道。
老头愣了愣神，不明白为什么柳烬会突然这么说。
“二十年前，你在行军途中救下一个父母双亡的流浪儿，现在已是东南总督，财政税收将近全国的百分之四十。十三年前，你从诏狱中保释出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书生，如今他却成了一名偏将军，以一介书生之躯替你镇守北疆二十年。二十年来，北疆从未有过危机之时……”
说完这些，柳烬顿了顿，又轻笑道:
“老头子，你的野心还真大啊……”
老头一边听着，脸上的笑容却愈加明显，随后出声道:
“臭小子，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雨突然停了，只剩下竹叶上聚集的水珠“吧嗒”一声打碎在剑鞘上。
“那么，能告诉我你的选择么”
老头子沉声问道。
柳烬伸出手抚上被雨水冲刷干净的竹身，说道:
“坚守本心!”
“明白了……”
老头子留下一句话，转身走进了竹林深处。柳烬依旧在抚摸着那一截笔直的竹身。
清瘦竹一枝，孤身影一存。
这一章小千真的是写得超级超级用心，书友们千万别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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