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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将兔腿往嘴里塞,眼睛却凳子盘中的兔尻尾,活脱脱是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老头怒,将兔头往小孩面前一晃,另一只手老鹰抓小鸡,抓住了兔子屁股,哈哈大笑:“小子,还嫩着!”
小孩无语,猛啃兔腿。风卷残云,不一会,锅底朝天,杯盘狼藉,所有骨头不黏纤尘。
饭后,小孩的任务依然是修炼“迷踪步”,要抓住飞鸟才能打坐睡觉。开始的时候,抓一只刚学飞不久的麻雀,一个时辰下来,麻雀力竭,无奈落网,小孩气喘如牛,周身瘀青。
“小鬼不错,抓只雏鸟,差点鱼死网破”老头拍掌讽刺,“再来!”
结果,几个时辰后,小孩撞得满头包,麻雀也奄奄一息,初哥抓雏鸟——笨人笨鸟。经年后,小孩步法越来越熟练,翻滚腾挪,进退有度。抓麻雀已经手到擒来,但老头的条件越来越苛刻。
“只准用左手抓!”十天半月能如愿。
“一只手抓两只鸟!”半年十月终功成。
“蒙住眼睛抓!”一年四季天不负。
“蒙住眼睛、塞住耳朵!”
……
抓了麻雀逮飞燕,捕了张飞攒老鹰,经年岁月匆匆过,付出血汗有谁知?
一晃三年,十二岁的小孩手脚敏捷,他的“迷踪步”渐渐大成,他闭着眼睛塞着耳朵,单凭气流强弱,就能判断飞鸟去向。最恐怖的是小孩感觉天生灵敏,头脑清晰,鸟雀刚飞起,就能判断出飞行的轨迹,再再后来,十只麻雀在小孩的双手灵气的带动下,居然飞不出半尺高,老头不得不叹服他的妖怪天赋。
“小鬼,今晚玩点新花招”,老头眼睛半眯,左嘴角上翘的邪笑。
“放马过来,人死鸟朝天,怕个吊”,小孩右嘴角上翘,偏偏跟老头作对。
老头熄灯,洞里霎时伸手不见五指,一只蝙蝠从老头的手上无声无息飞起,小孩猛扑上去。
“哎哟,小鬼,是抓那只鸟……你故意的,罚你睡绳子,哼!”老头蹲下来哼哼呜呜,大呼失算。
“失误,失误!哈哈哈!”小孩狡诘的眼眸射出两道星光:“看你得瑟,终于偷袭成功一次,嘻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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