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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陆积有些好奇另个人是谁。
“嗯，好像叫周灿灿，长得很漂亮。”
“确实，算得上我们年级的级花。”陆积点头，眼里是赞同。
对于周灿灿要考虑学文，是出乎陆积意料的，毕竟之前周灿灿还参加过竞赛班，怎么会改变想法了。不过周灿灿做任何事都会被大家关注，过于瞩目，如果选了文科应该会被大家议论纷纷。
“级花，听上去不错，但是看她压力挺大的。”赵婕妤想了想，似乎明白陆积的心思。
找赵婕妤聊学文的事情也是张主任的主意，因为她是老师们心目中文科的代言人。可惜大家似乎都不敢尝试跟陌生大神单独聊天，所以赵婕妤也只遇到周灿灿和陆积。
很早就知道，周灿灿的性格就是喜欢跟别人交流的，特别是优秀的人。
心里蠢蠢欲动，陆积厚着脸皮还是问了出口，“学姐，那你能偷偷告诉我周灿灿她跟你说了什么吗？”
“就是烦恼学不学文，”赵婕妤故意回避，“还是老观点，觉得文科简单，只有成绩不好的人才会选文科，可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初我也是快班的学生，而周灿灿就是想让我给她些支撑力，好以后真的学文了能找出个论据。”
“但你怎么想到学文的？”陆积很是疑问。
问题突然从周灿灿转移到赵婕妤自己身上，刹时她停顿了下。
“因为我就是继承了老观点，觉得文科简单，还不累。”
这理由说服不了陆积，当然陆积知道赵婕妤也说服不自己。
“既然如此，当时不会有人在你背后议论什么吗？”陆积不想戳穿赵婕妤。
赵婕妤笑的更厉害，“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很多时候，说出这句话应该都是在对自己说，让自己好忽略别人对自己的语言伤害，但赵婕妤说出来的时候却有丝洒脱感，令人相信。
“但你，应该不是遇到和周灿灿同样的问题吧？”赵婕妤接着说了下去。
当然不会是一样的问题，陆积自知自己没什么值得别人关注的点，反正没一副好皮囊，不过在此刻倒是省去好多不必要担心的麻烦。
陆积摇头。
“那你是在纠结什么？我上次看大榜你的成绩挺好的，选文选理你可以全凭自己的兴趣，如果实在觉得理科枯燥，那就来文科吧。”果然是文科代言人，赵婕妤满脸推销的样子，拉拢陆积去文科。
也许是有个人能够作为旁观者来冷静分析自己的处境，陆积在赵婕妤靠近自己的时候愿意吐露出自己心声。
“你说我会不会因为想要待在一个人的身边而有可能毁掉我的未来。”
很庆幸，赵婕妤能耐心听完陆积断断续续、思路不明的话。
只是个开头，陆积的逻辑就很混乱。但还是跟赵婕妤讲了沈逸，而且既然赵婕妤看到了上次年级大榜也会知道第一名是谁，然后还说了考前沈逸给的公式草稿纸，还有一起合奏演出……
零零散散，都是些芝麻粒大小的事。
等到陆积说完后，赵婕妤脸上仍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意思就是你喜欢他但你不知道他的感觉是什么。所以就算你选了理科加了物理，未来还有他都不能保证给你回报，这就是一件没意义的事。但你就是想和他坐在一个教室里，这应该属于饥不择食吧？”
“没错，比起我的长篇大论，还是学姐你够简洁。”陆积不否认，赵婕妤说的真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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