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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将两大篮的酒食一份份送进牢房。三男还未动身之际,纳巴已经兴奋地走上前去,一边嘿嘿嘿地笑着,一边左手抱住一坛酒,右手掠过一只烧鸡。刚转过身,又将烧鸡一口咬住,回头扯下一大只烧鹅腿来,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到一边享用起来。
青木原等人只能无奈地笑笑,分了剩下的酒食。
距离他们被捕入狱已经两天,自从前一日一个神秘人审问了他们之后,狱卒对待他们的态度便有了令人匪夷所思的转变。不仅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们,甚至每天还大鱼大肉地好生伺候着。
虽然众人都莫名其妙,但也只能顺其自然。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青木原如发泄一般将骨头扔到地上。想着这几日离奇的遭遇,他也委实没什么胃口。
“你们对那神秘人怎么看?狱卒对我们转变态度应该是始于昨日下午神秘人对我们的审问吧。”牧谦说道。
祝余:“我感觉他和前面来审问我们的不是一伙人。前面那伙人一直在说我们就是什么凶手,问这问那,甚至还动手拷打。”
青木原:“当然不是一伙的。那神秘人将所有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先前那帮人并不是向问我们些什么,而是就想让我们认罪。”
牧谦:“我感觉那神秘人是在可以隐藏身份。依稀记得当时他所坐的位置正好背着光,全身套着大黑袍,看不清样貌。”
祝余:“对对对,是这样没错。”
牧谦:“可是没必要啊,这林湾城我们也不认识多少人吧。依我看他其实是不想让这牢房里的人,或者说先前审问我们的那伙人认出来。而且那人的身份地位显然还不低。”
“城主呗。”纳巴忙着啃鸡屁股,却突然插嘴道。牧谦等人闻言都是惊讶地看着他。
“随口说的。”纳巴自顾自地喝着酒,见青木等人依旧看着他,便不耐烦地说道:“那群鸟人不是一直说我们是袁汝南指使的吗,那八成就是袁汝西的人啊。那能压住他们的,可不就是城主了吗。”
三人思索着纳巴的话,虽然其中的因果粗糙了些,但转念想来却又有几分道理。
“唉,也不知道小伊她们怎么样了。”青木原叹着气道。
牧谦:“看那伙人的语气想是没什么问题,至少没像我们一样被抓了扔进大牢。现在只盼她们不要病急乱投医。”
青木原:“什么意思?”
牧谦:“这件事,我们摆明了被人陷害,但幕后之人想对付的显然不是我们。”
青木原和祝余都是点了点头。
牧谦继续说道:“子悦她们在外面既是幸事,也极有可能是隐患。如果她们贸然找人解困,比如那位四公子,到时候才真的是中了对方下怀。”
几人终是忧心不已,草草地吃完了饭。
须臾,纳巴起身走到角落,松开自己的裤带,开始畅快地释放起来。
青木原瞧得此景,立马大声喊道:“停停停,你别到哪儿都乱阿尿啊,那边不是有夜壶吗?”
纳巴闻言,直接大咧咧地转过身。他嫌弃地看了夜壶一眼,道:“阿个尿都有这么多规矩!你看那鸟夜壶,口子跟个秀花针一般大,怎么使?”
牧谦和祝余呆呆看着,随后兀自低下了头瞧了瞧自己,两人感觉到心中某种神圣的事物似乎轰然倒塌。
同样是牢狱一般的处境。在一处府邸,一名下人小心翼翼地将饭菜从窗口中递了进去,放在了窗边的桌上。
突然,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抓起桌上的碗碟便朝窗外扔去。下人急忙闪开,任凭所有的饭菜全被扔到了窗外的地上。
下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早已准备好的木桶扫帚,收拾了起来。这样的场景,已经连续两天了。
这时,一名长衫老者走了过来。下人见状,连忙起身,神情忧虑地说道:“老爷,这都两天了,小姐是滴水未进。”
老者摆了摆手,下人和不远处的数名守卫会意,纷纷退下。他来到门前,呼唤了两声,但门内并无任何回应。在门前踌躇了片刻,老者最终还是推门而进。
“你明知道他们是被陷害的。”老者刚进屋,便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循声望去,一名年轻的女子正坐在圆桌上。她双手抱着膝,耷拉着脑袋,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原来,这女子正是方筱月,而老者则是其父方仲泰。
方仲泰:“为父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
方筱月:“那我呢?我和他们在一起,连我也是刺杀城主的星陨者吗?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抓了!”
“你是我女儿,不是那些······”方仲泰的声音陡然提高,但很快又缓了下来,“你和这件事情无关!”
方筱月转向方仲泰,说道:“他们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一群单纯又可爱的人,可是现在我的父亲却要置他们于死地。”
方仲泰坐到了椅子上,坦然说道:“为父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他们的生死,全然取决于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