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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树宽看着车外来送行的爸妈,突然觉得舍不得离开了,如果自己当初选择留在村里是不是也不会有现在这种状况呢?
看来不管人活到多大都会有依恋的,对父母的依恋。
车,开向了省城的方向,而记忆却依旧停留在父母身边,让车子跑的慢一点吧,至少可以让想象的时间多一点。
回到家,江树宽给家里去了电话,只不过他这一次找来了老爸接电话。
通常父子间的话真的很少,可能每个家庭都是如此,至于为什么,大概是父亲多把话语变成了默默无闻的父爱了吧!
“树宽,到省城了?”江父关切的问道。
“爸,刚到家,给您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江树宽说道。
“安全到了就好,对了,你行李里面塞了四万块钱,是我和你老岳父的一点心意,我们这把年纪长期过去也不现实,你拿着钱给孩子治病用。既然已经到家了就早点休息,我挂了啊。”
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甚至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一通便挂了电话。
江树宽握着电话笑了笑,原本还计划和父亲多聊会的,可是却被父亲只言片语打发掉了。
其实做父亲的怎么会不知道孩子想说什么呢?不是他们不想听,而是不想听孩子太多的谢意。
江树宽从行李里翻出四万块钱,交到了妻子手上。
孟淑琴拿着钱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们省了一辈子,自己苦了一辈子,这钱应该是他们一辈子的积蓄吧?”
“是吧,他们肯定如果直接给我们的话肯定不会收,所以才会等我们回来才说吧?”江树宽说道。
“这个世界真奇怪,我们两家父母辛辛苦苦诚诚恳恳一辈子才攒了四万块,而有些欺行霸市坑蒙拐骗的恶人,可能用不到几分钟就可以赚来这些吧?”孟淑琴感叹这个世界的不公。
虽然是无意的一句话,可是让江树宽想到了一个人—小吴。
同样是四万块,是巧合吗?
“树宽,想什么呢?”孟淑琴用手在丈夫眼前晃了晃。
江树宽回过神来,看向妻子。
“哦,没什么,我在想如果真有你刚刚说的那种人,他们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现在院子的桃树就已经结果了。江树宽摘了两个,洗干净后递给妻子。
“淑琴,商量个事情好嘛?”江树宽突然问道。
孟淑琴正吃着桃子,虽然是平时没有怎么打理这棵树,但是长出的桃子依旧很甜。
“怎么了?什么事还需要和我商量啊?”孟淑琴好奇的看着丈夫。
“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想回静文餐厅去工作,可以吗?”江树宽问道。
孟淑琴顿了一下,随后说道:“树宽,这个桃子好奇怪,这一半吃起来好甜,而这一半却是酸的了。”
江树宽知道妻子这是侧面拒绝了。
“同一个桃子怎么会是两种味道呢?肯定是错觉了,有的时候神经会被突然麻痹,所以味觉也会混乱吧。”江树宽轻抚着妻子的头发,笑着说道。
孟淑琴站了起来,看着丈夫说道:“即使味觉暂时混乱了,可是吃下的这个桃子记忆总会感觉是酸的,所以我在想应该吃下还是扔掉呢?”
江树宽知道妻子是很在意何静文的,可是自己心里坦荡,不应该逃避什么的。
妻子没有说话,还是继续在吃着桃子,直到只剩下一个桃核才直接扔掉。
“我想了想,虽然酸的味道我不喜欢,可是桃子毕竟是你摘给我的,所以还是全部吃掉了。”孟淑琴笑着说道,虽然笑很勉强,但是毕竟也是笑。
江树宽知道这是妻子同意了,握住了妻子的双手说道:“淑琴,我并不是非要逆着你的意思,真的只是想多攒点钱,为了家,谢谢你的信任,我这就去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明天过去。”
说完江树宽走向了电话方向。
“树宽,还有件事,桃子无论是酸还是甜都可以吃点的,但是桃核真的是要扔掉的。”说完孟淑琴转身进了屋子去看女儿了。
“看来她还是不能完全释怀何静文这个人啊。”江树宽无奈的摇了摇头。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通了。
“你好,静文中餐厅。”电话那头响起了何静文熟悉的声音。
“静文是我。”江树宽打断了何静文。
电话那头的何静文难掩兴奋之情。“江哥,是不是可以过来工作了?等你消息好久了。”
“是啊,明天就可以去了。最近生意怎么样?”江树宽问道。
“生意还行吧,跟往常差不多,不过没有你在好像热闹不起来的样子。好多客人都问我大堂经理怎么不来陪酒了。”何静文说道。
“呵呵,他们是想拿我找乐吧?”电话这头的江树宽打趣道。
“哪里有,他们就是觉得你比较有趣,喜欢看你被逗的满脸通红又说不出话的样子。”
江树宽无奈的笑了笑,原来不善言语也能成为别人的笑料啊!
“对了江哥,你托我打听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何静文突然话题一转。
听到这个消息,江树宽也警惕起来,他看向里屋的方向,生怕妻子听到。
“啊,静文,等明天我到了再聊工作吧,家里还有点事,先不跟你讲了。”说完江树宽匆忙挂了电话。
何静文听出了江树宽的意思,似乎这件事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而要瞒着的人应该正是他的妻子。
放下电话的她,拿起了早已洗好的大堂经理的工作服,在心里说道:“等你回来。”
“真相是怎样的呢?小吴难道真的是那种人吗?”明天就会知道真相了,可是江树宽突然后悔让何静文去查了,如果小吴真的坑了自己,那这件事恐怕要成为他一辈子的痛了。
走进屋里,孟淑琴在哄孩子玩,小江瑜已经可以把那个小熊玩具抱起来了,这是小家伙唯一的玩具,不过每天对着依旧玩的兴致勃勃。
江树宽倒了杯水给妻子,坐在了一旁。
“已经说好了?”孟淑琴问道。
“是的,本来就是一个小时工的,结果稀里糊涂就成了她那的大堂经理了。”
“我可以花一点钱吗?”孟淑琴看向丈夫。
这个问题让江树宽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