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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晖那边查到了什么?”
莫兴摇了摇头。
李复气极反笑:“我离开苏州时,曾命安晖带人保护姑娘安全,他倒是好,姑娘病的快死了,你们才传了信息给我。”
莫兴跪下来磕头道:“这些年来姑娘一直平平安安的,最近战场和京都那边情势变幻莫测,我们便将精力都放到收集京都情报上去了。这件事是属下疏忽,请将军责罚。”
“那现在还不快滚去查?”
莫兴赶忙去永安院取了剩下的半坛子酒,让擅毒的暗卫来看了,是竹叶青。
没多久,又有暗卫来禀报:“报告将军,这竹叶青在前朝就已经成为了禁物,如今更是天下少有,只查到前段时间,有一名西域商人到苏州,因他贩卖的都是些姑娘家喜欢的玩具,府中便只有小桃到他那里购置了些东西,他那里刚好有竹叶青。”
李复又道:“可有柳姨娘身边的人过去?”
莫兴摇头。
李复通知柳姨娘召集全府之人站在院子前,将小桃拉了出来,由莫兴亲自杖毙。
莫兴可是个实心眼,每一杖下去都是用了力打在紧要处,打一杖便喊一声:“恶仆害主,天地不容。”
将军府的人听着,只觉如身处地狱一般,耳边又传来小桃凄惨的尖叫,声声喊冤,被柳姨娘让人拿了快破布塞住了嘴。
柳姨娘面上虽镇定,背上却直冒冷汗,更不敢看小桃怨毒的眼神。
丫鬟小厮大气不敢出,有一些甚至吓得腿软瘫倒在地,李复神色淡然,想要害他女儿的人,就该承担这种后果。
书墨听了带雪梨赶过来,小桃已经没气了,被人抬了出去,几个丫鬟在清理院子里留下的一堆血迹。
“父亲,赐死便行了,何必这么吓人,传出去终归不好。还有府中这些下人,若有二心,便打发了得了,何必大费周章?”
李复摇头:“府中一下打发这么多人,外人探明情况的只怕会说你刻薄寡恩,如何使得。我手中本就沾满血腥,这些对父亲一向没什么要紧的。”
书墨无言,想起上一世父亲凄惨的结局,心里更酸,险些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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