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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呀……”离忧吃痛地闭上眼睛，暗骂道，野兽！心底却划过了一丝清明，想到了凌锦臻的话。
因为她是替代品，所以就没有怜惜！
就连亲吻也是这么的霸道残忍，瞬间，离忧感到窒息的疼痛蔓延进了心脏的最深处，疼到她不能呼吸。
这一刻，离忧才知道，原来她还有地方是会感觉到疼的。但这又怎样，她又不会承认，冷冷一笑，抬眸，撞上他纤长的睫毛，柔软得让人心动，却又让人心寒。
他不爱她，却一直在纵容着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这是多可笑的事情呀！
凌枭却突然停了下来，扬起脸重重的喘息，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幽深的眸却森森盯着她，问道:“知道疼呢？”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
离忧疑惑地看着他，他冷着一张脸，但他的眼睛里却又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和兴奋。
想起了墨笙歌对凌枭的评价——完美的对手。
所以成为他的敌人是一种幸运，也是不幸的开始。
离忧讨厌看不透的事情，就如现在，她莫名地对凌枭感到厌恶，不是因为他的强势，而是他太过高深莫测，犹如一口幽深的古井，永远都触不到头。
离忧习惯性地想要皱眉，凌枭的手就拂上了她的额头，嘴角勾起一丝宠溺的微笑，“乖，不要皱眉，皱眉不好看！”
他的笑容很纯净，干净到一点杂质都不掺，在阳光下几乎都是透明的。
没有了算计，没有了伪装，没有了冷冽，让离忧都感觉到了心悸，连忙垂下头，却忘了下巴原本是被他挑着的，这样一动，更像是要与他的手贴近。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尖俏地下巴亲昵地贴着他的指腹。
离忧尴尬的垂下眸，呐呐的说道:“凌枭，你刚刚说什么呢？”
“下次别皱眉。”凌枭说道，“看你皱眉我心疼。”
“你什么意思？”离忧心尖一颤，他怎么能说这么暧昧的话呢？
“怎么这么笨呀？”凌枭放开了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穿过她的发，微微勾起，缠绕在指尖，看到离忧警惕得往后缩，猛地捏住了她的肩膀，埋下头去，薄唇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稍稍一顿，“好好想想，要是答错了，要受罚哦！”
什么？受罚？离忧脑子乱成了浆糊，似乎被受罚两字刷屏了，惊讶地看着他。
“打人的时候，手疼吗？”凌枭突然笑出了声，惩罚似地含住了她的耳垂，离忧惊吓着后缩，突然他牙齿用力，顿时离忧感觉到耳垂传来的痛意，身体抖了一下。
一时也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心慌。
可凌枭却还是不肯放过她，轻轻地磨着她，舔舐着她的耳垂，问道:“疼还是不疼呢？”
“疼，真的疼！”离忧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声音苍白孱弱。
“现在知道疼了”凌枭放过了她的耳朵，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不紧不慢，“其实你疼的时候，我比你更疼。所以不要轻易地疼，因为我会更疼。”
离忧吃惊地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一瞬间天崩地裂，仿若她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一道明亮的光，照进了她长年累月的黑暗里。
离忧很想抬头问他，凌枭，你爱我吗？但她却又些不敢，那些不能暴露心事就犹如她的秘密一样，只能被深埋。
“离忧，嫁给我，好吗？”那遥远的声音再次飘来，让离忧的大脑迅速重组了一个新的世界。
离忧身体更加僵硬了，硬得仿若一尊雕塑。
凌枭突然深深地抱住了她，要将她刻到骨子里去，头森森埋在她的发间，如着魔般地要将她的气息卷入到体内。
离忧指尖颤抖着想要将他推开，却又有些不舍，微微垂下了眸，眷恋地看着他。阳光格外的热烈，却在离忧心上蒙上了一层阴影，万分忧虑地收回视线。
阳光却似乎并没想放过她，追逐着她，直直打在她身上，蒙上了一层心酸的剪影。离忧垂下头来，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重，嘴角划过一丝庆幸的微笑。
